嚯嚯,果然很有观赏价值。
林庸心想着,吹了个口哨,被派蒙的紧窄湿热爽得脊椎骨都过电了似的。
“啊…”同时,原本沉浸在高潮中的派蒙发出了惨叫,翻白的眼睛瞬间归位且瞪大到极限,派蒙被疼痛从快感中硬生生剥离了,高潮停止下来,她感到自己可怜的小穴二分之一都被龟头把褶皱撑平了,穴内满当当的是不规则的异物感——在绝对的大小差距下圆润的龟头棱角在小穴感受中清晰得不能再清晰了…穴肉仿佛被开水烫过那样麻木,且膨胀起来,竟又更加紧密的包裹住龟头,使得扩张情况加剧,身体彷如撕裂,盆骨也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穴口都被扩张成了龟头的形状了,鲜红的血液合着淫水染红了臀下的岩石,派蒙头上的光环旋转停滞。
“啊,呜,哈,痛,哈,啊…”派蒙张着嘴,唇瓣发白,艰难地喘气,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小手掩面又放下,泪眼婆娑,浑身冷汗淋漓,粉白的头发湿漉漉黏在脑门上,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很快就不会痛了,忍忍。”林庸用那只刚才才摸过小穴的手温柔地抚摸派蒙的头发,然后又把手指送进派蒙的小嘴里,上面还有一点残余的精液,“乖,吃点精液吧。”
“没,没之前好吃了…”派蒙一边舔着林庸的手指,拉出一道道黏连的银丝,一边艰难地说,效果还是立竿见影的,小脸再度晕红的派蒙眼中被情欲充斥,痛苦减轻了不少,她又能完整的说话了。
“那是当然了,食物这种东西就是要趁热吃嘛,讲究的是新鲜…不过没关系,完成补魔的话很快你就有新鲜的精液吃了。”林庸揉着派蒙软乎乎的小脸道,“总之我要更加深入了哦。”
“诶,等等,啊!”派蒙慌张地正欲阻止,却不料林庸话音未落就,偷袭她这个六十多厘米的吉祥物,肉棒硬生生排开小穴嫩肉的挤压包裹,派蒙疼得直起身子,啊啊叫着,双腿乱蹬的同时用小手去推搡林庸,但这根本无法阻止林庸,只能平添他的施虐欲和情趣,林庸原本玩着派蒙小嘴的手下移就握住了派蒙的脖颈,派蒙的惨叫声顿时戛然而止,脸色变得病态的紫红,嘴边不停流出唾液和精液混合的泡沫,林庸另一只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大拇指卡在小巧的肚脐眼上,两手就好像握着一个飞机杯似的,还是那种以不正常角度插入被弯折的飞机杯,派蒙的腰腿臀都并不在一个直线,而是呈现一种仰卧起坐到一半的姿势,小穴因此变得曲折,肉棒前进没多深就又顶在了穴壁上。
对此林庸一向是大力出奇迹的,反正他无所不能,操死了无非就是再复活罢了,所以没多少犹豫,他握着派蒙的脖颈和腰肢就往下一压。
噗嗤。
好在人体还是很奇妙的,派蒙的身体也没有一昧地用死劲,那样没准真就要被林庸用鸡巴贯穿小穴了,林庸的肉棒在派蒙小穴的蠕动韧性之下被接化发,接住了冲击,化掉了冲击,并把冲击发向更深处,也就是说原本林庸笔直前进的肉棒也随小穴的弯折而弯曲了,呈现香蕉那种并不夸张的弧度,很轻易地就将到子宫口的最后一段穴肉也开辟了出来,爽得林庸发出一声长叹,在短时间内全根没入的肉棒使得他们的结合处迸发出了血液淫水夹杂的水花?
派蒙一瞬间绷直了身子,小穴完全被塞满,子宫口被龟头抵着的痛苦令她翻了白眼,咬牙从口中滋出更多泡沫,双腿颤抖着时不时弹动一下,连带着身子也扭动,好像身体本能在排挤肉棒,但对于林庸来说,这根本一点用都没有,反而是助纣为虐了,收缩蠕动的小穴嫩肉包裹按摩得他鸡巴更加舒适,鸡巴的形状在派蒙的肚子上如肿块般显现,因为派蒙的挣扎而略微的位移,更加拓宽挤压了小穴,肉与肉的挤压摩擦发出了叽拗叽拗的声音。
可以说是我操过最紧的小穴了,也是,毕竟才正常人一半大,小穴也比正常人小得多…
林庸想着,把派蒙好像飞机杯那样在鸡巴上套弄起来,派蒙的小屁股在岩石上起起落落,脊椎骨像是没了,被鸡巴取而代之,腰背弯曲的弧度和鸡巴完全一致,抵着子宫口的肉棒把小穴的嫩肉都拉平了,也拉长了小穴,将子宫顶得位移,压迫了内脏,而进出之间更造成仿佛液压机那种密封活塞的运动,气压和分泌越来越多的淫水都被锁在小穴中,肉棒前进时就一起被压缩,把子宫撞得生痛,肉棒抽出时就一下子爆发出吸力,好像要把她的子宫吸出来似的,大片粉嫩嫩的穴肉被干得内卷又外翻,死死裹着肉棒好像要与其永不分离般,好像一朵随着抽插时绽时收的肉花,和肉蝶似的小阴唇相映成趣,加上肉棒外围那圈褶皱似鼓起又收缩的白嫩外阴,倒是颇为艺术。
啾叽啾叽…
林庸的肉棒像是连续勾拳那样粗暴地在派蒙的小穴里进出,沾满淫水而晶莹的棒身在空气中时长时短,带出大片的淫水飞溅,派蒙两只纤细的粉腿也随之在林庸腰间乱颤着,然后忽的蹬向高处,林庸清晰地感受到派蒙高潮了,小穴变得更紧更热更湿,喷出的淫水把肉棒前段泡的暖洋洋的。
“咕啊…”被掐着脖颈的派蒙翻着白眼,小手无力地扒着林庸的手,舌头吐出,小脸崩坏,脸色已从紫红转青,又转白,眼泪鼻涕狂飙,明明是在哭但嘴角又勾起痴淫的笑容,一边口中滋着白沫一边口齿不清地道,“死了,要死了…要被空操死了❤️…空的鸡巴好厉害…啊”
“真是个好飞机杯啊,就这么喜欢被粗暴对待吗…不过我可是很温柔的,不会真把你操死的。”林庸说着,松开了手。
失去支撑的派蒙上半身顿时栽倒在石头上,大口大口地喘气,但随即又弹起来,脊背反弓着离了石头到空中,小手捂着胸口,好像心脏剧痛般,脸上却是快乐至极的表情,眼泪鼻涕和口水糊成一团,承受着仿佛没有极限让她到了天堂又去到地狱遨游的快感,派蒙的痛苦早就消失,眼前满是红白黑的闪光,不时插入现实中的画面——那是翻白的双眼难得归位时看见的,绮丽又魔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