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这次的性爱体验才刚刚开了个头,就已让巴尔永世难忘了。
“不过将军大人的处女小穴还真是超乎想象的紧窄啊,就算做了扩张想更进去也很困难呢。”林庸说,心里吐槽这老处女几百几千年不用的小穴这么紧好像也挺正常。
“废话…哈❤️…还不是…嗯❤️…你的太大了…”巴尔一边喘气一边说。
“唉,真叫人伤脑筋啊,看刚才将军大人您就痛得快失去意识了,要是再进去我怕将军大人您真的会痛晕过去啊。”林庸故作懊恼。
明明连屁股都打了居然还说怕我痛着,这家伙就是单纯拿我寻开心吧…
巴尔腹诽着,但不得不说这种对话她自己也意识到异常的荒诞淫荡,令她羞耻背德的同时,花心抽搐着涌出了更多淫水,快感更甚,倒也不讨厌和林庸多说几句,或者说她本来就在这空间里宅了太久憋坏了,其实内心深处很渴望有人和她说话,哪怕是废话。
“没关系…插进来吧,我说过了,我这具身体还不至于连这点痛都受不了…如果我要晕过去你就像刚才一样打我屁股,粗暴一点地对待我也无所谓。”巴尔重申道,这种已经很饥渴却还要端着架子求操,只有她自知有多么淫荡的姿态还真是刺激啊。
“既然将军大人都这么说了,那我就真的放心了。”林庸就是故意用言语一边调戏巴尔一边降低其心理防线,好让接下来的为所欲为变得合情合理,毕竟他可是【奉旨行事】。
如今得逞,便不再停顿,抓着巴尔那瓣被他打得红肿留下巴掌印的滑嫩肉臀,五指深陷进去固定住,然后托着巴尔柔软小腹的手轻抚摸过上腹,肚脐,下腹。
风雨欲来的感觉和敏感的肌肤被轻抚过产生性器官般的快感电流令巴尔眯起了眸子,享受着这迷醉的快感,但下一刻就又瞪大了一双紫眸,娇呼出声,却是林庸摸到了阴阜处,直接探出了两根手指触到巴尔挺立在外的阴蒂夹住。
只是被夹住阴蒂,巴尔的身体就起了剧烈反应,颤抖不停,小穴吸力增强,源源不断的淫水一阵阵冲刷在棱角嵌合着穴肉的龟头上。
林庸一边吹着口哨享受龟头被泡在淫水里被吮吸的快感,一边略微挺腰动起肉棒来,龟头从穴里退出,拉出来黏腻的淫水丝线,而后一大泡新鲜冒着热气的淫水从一时间无法完全合拢的阴唇蜜穴里流出。
然而只过去一瞬,林庸就再度把肉棒挺进去,借着小穴一张一缩的那一瞬,把龟头顺畅地较原来挺进了不少,接着他开始重复这个过程,退出又进入,就好像在磨合尺寸不一的嵌合物,两人越流越多淫液前列腺液就是润滑油,令林庸越插越深,叫巴尔嗯嗯啊啊娇声闷哼不断,每当肉棒退出就追寻肉棒似的小幅度扭臀摇着流水的蜜穴,穴肉都险些紧密地裹着肉棒翻卷出;肉棒进入就用劲收缩蜜穴裹吸肉棒,用力之巨,臀肉都紧绷,臀缝中那朵鲜嫩的菊蕾也从放松时粉红的辐射状缩成一小点,被肉棒拔出时溅射的淫水打湿,也因此颤抖地和小穴一样一张一缩而吞吸了淫水而显得更加粉嫩晶莹…
如此反复抽插着,一时间啾噗啾噗的水声不绝于耳,巴尔柔美的阴唇迅速变得发红,但被插入后又会被挤压得边缘发白,就好像一团可怜的被食客玩弄的油脂,就没有固定的形状过。
但这淫荡的行为却并非出于巴尔本意,而是身体的本能,她本心想着肉棒也就和手指差不离多少,会很爽但爽的有限,但实际情况却是林庸的肉棒好像拥有某种魔力,不仅仅是比手指更加粗大柔韧又坚硬,每次一进入她小穴,就叫她小穴每一寸嫩肉都欢呼沸腾,和龟头亲密接触到的穴肉发了疯似的蠕动起来要把肉棒往更深处引,小穴多汁的褶皱挤压裹榨着肉棒的同时,也将淫液从两者于蠕动间不断产生消失的缝隙间挤压溅射,带给肉棒快活享受的同时也令她的娇媚穴肉被冲击得快感潮涌,可以说,被肉棒插,何止是爽,简直是爽的快升天了。
不知不觉,林庸又一次插入时,巴尔感到一阵刺痛,瞪大双眸,螓首仰起,樱唇抿紧。
林庸感受到龟头上传来的那股轻微的阻力,哪还不知道自己这是顶到处女膜了,顿时一边用两根手指揉搓着巴尔的阴蒂,激发出来更多的快感让巴尔放松身体,一边不再拔出,而是用龟头抵着脆弱薄薄一层的处女膜对巴尔轻声道,“将军大人,会很痛吗?可以插进去吧?”
“嗯❤️…插,插进来…”巴尔忍受着处女膜将要撕裂的疼痛,颤声道。
“这层膜破了将军大人您可就正真意义上告别处女之身了呢,有什么感想吗?”林庸恶趣味问。
“这种事情…啊❤️,太突然了…我感想就是不失为一次新奇的体验。”巴尔嘴硬道,才不会说自己现在激动极了,一想到抽痛寂寞已久的小穴深处和子宫都能被肉棒狠狠肏弄撞击刮擦,迎来想象中,甚至超出想象的更盛大高潮,脑子都变飘飘然了。
“哈哈,对我来说这也是新奇的体验呢,此时此刻,我会记一辈子的,哪怕以后遇到再多的女人我也不会忘记此刻的快乐,将军大人,这也是我身为永恒之人所铭记的永恒。”林庸真情实意地说。
“这种永恒…”巴尔双眼迷离,不再言语了,只在林庸玩弄阴蒂之下娇躯轻颤不断,湿透的丝袜足趾蜷曲又舒张,足趾间的丝袜都被撑开拉伸得愈发透明,浑身更是随升高的体温和剧烈的身体反应蒸腾出更浓郁的汗香雌香,小穴紧咬肉棒四面八方缠压而来,淫水噗噜噗噜地从两人结合处流下,给巴尔的丝袜美腿涂上了一层诱人糖衣般,小穴迸发的吸力更是似乎不需要林庸用力,就会把肉棒吸向深处把处女膜给破了。
察觉到这点的林庸更加不紧不慢了,前后微动着肉棒,顶着弹性极好的处女膜就是不撞破,享受巴尔的小穴嫩肉因疼痛应激本能地纠缠肉棒的紧致,同时继续玩弄巴尔的阴蒂,抓着巴尔一只肉臀的手掌也时轻时重的扬起落下,伴随时小时大的响声,莹白夹红的炫目肉浪肉光汹涌。
“呜❤️…哈啊❤️…哈❤️…啊❤️…咿❤️…”被不断交替夹杂乃至交融在一起的快感冲击,巴尔又痛又爽,水润的唇瓣张开又合上,变作各种大小不一的漂亮不规则圆形,或紧紧抿作波浪形,黏腻晶莹唾液淌出唇角,顺下巴滴落地面形成小水洼的同时,巴尔娇媚淫荡的粗重喘息声也断断续续地从时张时合的红唇里流泻了出来,回荡在了这片空间中,与粉红仿佛泛着爱心印证了她此刻情欲的天空交相辉映。
那被彻底点燃,因林庸的肉棒插入和玩弄阴蒂打屁股而疯狂高涨的情欲充盈了她全身将她每一寸肌肤都变得异常敏感,甚至仅仅只是打屁股,都能令她在耻辱和背德中获得极强的快感而淫穴颤抖着夹紧肉棒,从蠕动的媚肉缝隙之间挤出来新鲜温热的淫水,再从结合处滴落,增添双腿丝足上的淫水糖衣和地面上的淫水水洼水分厚度,令其久不干涸,永恒般地反射耀眼淫光。
然而巴尔其实并不知自己此时有多么淫荡,她自以为是通过频繁的张嘴闭嘴换气憋住了从身体深处想要宣泄而出的如交尾雌兽般的连续性高亢淫叫声,守住了身为神明的尊严,而那张自以为林庸看不见的俏脸更是肆无忌惮地流露出享受痴缠酸爽快乐的淫美神情,柳眉弯垂间,原来高傲淡漠的美眸变得涣散迷离,盈着水雾闪烁泪花,秀挺的鼻子皱吸着,却还是止不住流出鼻涕来,显出一种母猪般肮脏堕落的淫靡美感…殊不知这般断断续续的娇喘在淫荡程度上并不差前者多少,林庸听得满意极了,同时开挂的林庸也能通过不同视角全方位欣赏她的淫荡,然后露出来戏谑的笑容。
而巴尔的感官虽然依旧清晰,能看到眼前冒着金星和白光变得光怪陆离还时不时因快感冲击而断片漆黑一下的眼前画面,能嗅到被自己的体温加热混合了她自己汗液的脸上胸脯上的精液味道,甚至还能尝到自己的汗水泪水鼻涕混着精液的咸甜味道,更能感到浑身的发麻出汗闷热,小穴里的肉棒存在,还有阴蒂被手指玩弄,屁股被手掌拍打的快感和疼痛,听到那不敢相信是自己发出的婉转娇媚的喘声,但一切的知觉都被脑内那疼痛与快感互相催化攀向更巅峰的甘美快感充斥盖过,只顾享受沉迷在这永不停止的极乐中的巴尔哪里能做出更多的思考分辨去意识到自己的淫荡表现。
“啊,将军大人,您这不是又失去意识了吗?光是打屁股还不够吗?还真是淫荡啊,明明还是处女,第一次被插入就爽的升天了,真是叫我难办啊,不得不…更进一步了啊!”林庸说着,一手猛的用力揉搓巴尔的阴蒂,令那娇嫩的阴蒂在指间压扁拉长颜色变淡,一手则狠掐巴尔的嫩滑肉臀,然后挺腰狠狠一干,龟头瞬间撞破处女膜,强行拓开还未被侵入过的紧密阴道后段,就着淫水的润滑和那些紧紧绞在一起的肉芽嫩珠摩擦而过,将褶皱几乎都填平。
凹凸的蜜穴嫩肉互相错位撞击,巴尔的脑袋里像炸开了一场绚丽的烟花,远比刀劈剑砍更深刻更深入骨髓和灵魂的疼痛与无与伦比的快感一起炸开,她如同在欣赏了刹那的美丽后被烟花当头轰击,然后浑身上下也炸开来绚丽的火花,那是到处在如连锁反应般升初出的快感,巴尔几乎是一瞬间就达到了高潮,瞪着颤抖的美眸,张嘴停顿许久,才伴随吐出的湿漉漉粉舌流泻出长长的淫叫,鼻涕眼泪口水一塌糊涂地从淫靡堕落的晕红高潮脸流淌下。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嗯啊❤❤~…嗯❤❤~~啊啊啊啊啊❤~~”巴尔夸张的淫叫声以远超之前的音量回旋在这片空间。
一手按压着阴蒂,把这粒可怜的小豆豆硬生生按进阴唇里,一手掐着嫩滑的肉臀,挺腰把肉棒干进去更深,令巴尔小穴战栗,疯狂蠕动吸吮肉棒,从花心涌出一波波新鲜清澈的淫水冲击龟头,被撑得浑圆含着粗大棒身的湿腻阴唇飞溅出淫液时,林庸的龟头也顺利抵住了花心,顶着子宫位移,覆在巴尔小腹上的手掌很明显地可以摸到凸起的肉棒形状。
“就这么爽吗?将军大人,可别又晕过去啊,这才刚开始呢!”林庸狞笑着,手掌扬起狠狠在在巴尔肉臀上一打,留下一个深红色巴掌印的同时令肉浪翻,肉棒被小穴更加收紧的缠吸,林庸顺势便更捅进去,整根超过十八厘米,直径五厘米的粗长巨物完全进入到巴尔的紧窄蜜穴里,结合处再无一丝缝隙,巴尔的肉臀都挤压在林庸的小腹上层叠出了白腻的肉山,花心被龟头陷入其中缠绵热吻,令巴尔酸痛舒爽不已,本能地踮起丝足,覆满淫水糖衣的丝袜美腿绷直,裹着露指长手套的纤细双臂也按着大腿绷直了,令她上半身扬起许多,雪白的美乳上下跳动个不停。
一手狠掐着肉臀揉弄,一手按着小腹隔着巴尔薄薄的肚皮和肉棒一起相互挤压巴尔敏感的蜜穴腔肉,加重与棒身的摩擦,多汁的嫩肉里的汁液仿佛都要被榨出,凸起的肉芽嫩肉几乎彻底被压平了,林庸的肉棒就好像一个炙热滚烫的熨斗,只要他稍微动弹肉棒,用手按着肚皮抚摸肉棒凸起或者她自己的小穴蠕动,就会重复淫穴肉珠在棒身上滑动压平恢复原状的过程,在这过程中带来末日般仿佛理智都被熨斗碾过的快感,只留下一片狼藉的情绪和对快感的痴狂追逐。
巴尔抓紧了自己丰满的大腿肉,手指深陷其中,被小穴的酸胀和已经熟悉了的互相转化催化的疼痛快感折磨得意识闪烁,垂着湿哒哒的舌头在合不拢的唇外滴下一长溜的黏腻银丝,母狗般哈啊哈啊喘气不停,并不时本能地从喉间发出来娇媚的嗯嗯啊啊淫叫,眸子一个劲的上翻,露出大片眼白。
滋噗,滋噗,噗啾…
伴着淫靡的水声,林庸动起了肉棒,通过对巴尔小腹和臀部的固定,肆无忌惮地耸腰抽插巴尔湿滑紧软的肉穴,令肥美的阴唇溢出带血的粉红淫水和部分纠缠肉棒翻卷又收回的粉腻穴肉,精壮的腹肌拍的巴尔软弹的臀肉不断变形,一会儿在腹肌上压平成淫美的肉饼,靠近纤腰的圆翘臀肉都起了肉褶,一会儿又在腹肌远离后恢复原状,布丁般颤抖不止,然后又被拍回成肉饼…
“啊嗯❤❤~~………嗯啊,肚子❤❤~~哈啊,好涨❤❤~~……不行……啊啊❤❤~~……我❤❤…………子宫❤❤~~被顶到了❤️~~哈啊❤️……”似乎是意识到此时的淫荡,受神明尊严作祟,巴尔一边发出来快乐又辛苦夹杂不明意义碎片词汇的喘息,一边又身体诚实地随肉棒的抽插娇躯战栗,上半身和螓首小幅度扬起又落下,带动落在腰背上的麻花辫长发歪来歪去,显出来被香汗濡湿透出肉色的衣物间那白皙嫩滑的美背。
只见那堪称艺术品的纤美背部不时凸起收缩的肌束和漂亮的肩胛骨形状,完美诠释了冰肌玉骨一词,而随着双臂绷直用力,肩胛骨也会如同蝴蝶般在嫩白的肌肤下游移,而就在这两片肩胛骨之间,樱红妖媚的雷电巴纹沾着颤巍巍时而破裂时而汇聚的豆大晶莹汗珠更显淫靡。
被操得欲仙欲死的巴尔仍旧压抑着呻吟淫语没有彻底放纵,否则就该满嘴高潮快死求饶或者把心一横完全抛弃理智让林庸把自己往死里干了,这样忍着让她着实不好受,感觉有点自欺欺人了,明明淫叫声已经大到自己都不能忽略了,却还要纠结淫语与否,不由有点害怕起来如果继续做爱下去会把自己异化成什么模样,一头只知快感满嘴求操的无脑精液母猪?
那太可怕了。
但想出口让林庸消停点让自己稍微休息下却又说不出来。
毕竟,在林庸的屡次询问下,她可都表示可以让他随意施为,只要能射精,做出僭越之举也无所谓。
之前有好几次机会重申都没把握住,现在再反悔未免太不体面。
啊,要是这时候被精液射进来灌满子宫…我一定会露出更下流的耻辱姿态…还好是后背位,他看不到…
巴尔想着,做坏事却又不会被发现似的背德刺激感令她的快感更强,就好像代偿般,因为不能随意淫语,发出来好爽之类的感受,就把这些感受全写到了脸上,娇丽的容颜上满是她的臣民想都不敢想的淫荡堕落神情,而婀娜多姿的艳丽娇躯也逐渐提高与林庸的配合,随林庸抽插的节奏前后扭腰送臀收缩小穴,摇晃着奶子,甩着吐出在唇外的舌头,鼻涕眼泪唾液乱流纷飞,淫叫娇喘着,沉溺在肉棒一抽一插的重重摩擦小穴嫩肉下得到仿佛无极限,一波盖过一波的快感。
快了快了,要来了,高潮…前所未有的高潮…
巴尔瞪着不住翻白的美眸,心中只剩下这个念头。
也恰在这时,林庸伸手扶住她的下巴,两指捏住她吐出在外的嫩舌玩弄,巴尔略微的不适应,但很快就喜欢上一边被抽插一边嘴上也终于不用闲着,可以一边淫叫娇喘一边回忆口交滋味地和林庸的手指玩耍,斗鸡眼地低眼盯着,嫩舌一会儿被夹着一会儿被放开却主动灵活缠绕舔舐林庸的手指,香津滴落的同时,林庸两根手指也被她舔的晶亮,而在林庸把手指送入她口中时她也毫不犹豫地含住吮吸,断断续续发出嗯嗯呜呜的娇喘声和噗噜噜的水声。
但林庸却忽用两指扣住她的脸颊腔肉,一用力强行令其转过了脸,看着巴尔吐着香舌,唇瓣被拉得大张,美眸在娇媚与羞怒间变幻,脸颊红霞朵朵的绝美侧颜,林庸邪笑着弯腰低头凑近对她戏谑道,“将军大人,要开始最后冲刺了哦。”
巴尔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林庸拔出手指,带出来一线飞舞的唾液银丝的同时,胳膊横过来锁住了纤白的脖颈,一瞬间窒息感升起,伴随林庸的用力,巴尔迫不得已地挺起上半身,倒是因为重力落在小腹和脖颈上,变得平衡许多,不需要她自己按着大腿了,于是双手解放去扒拉锁住她脖颈的林庸的手臂,但不知道是不是大脑被快感冲击坏掉了,一时间竟然无法动用昔日运用自如的神力,肉身的力量根本撼动不了林庸强而有力坚硬如铁的臂膀。
巴尔第一次体会到身为女人的弱小,被男人绝对支配的屈辱和来自灵魂深处的顺从快乐,一种对高位生物的恐惧油然而生,她怒视林庸想说些什么却说不出口,最后只能转回脸,眼巴巴看着脖颈被逐渐圈紧。
巴尔的脖颈螓首被胳膊用力带得接近林庸的同时,上身挺起却不能挺直拔高,以至于腰肢几乎断掉似的弯折,酸痛不已间臀后林庸肉棒的抽插却仍在继续,甚至频率更快,正如他说的那样冲刺起来,以小幅度抽插,肉棒几乎都出现残影,把结合处捣出来一大片模糊的泡沫,令她原本水嫩的阴唇也被干得红肿,那双蜜桃似的肉臀更是被啪啪啪撞击到疼痛麻木,臀肉一片殷红,只在被撞击到后会如红霞般消散开露出一抹白来。
更可怕的是,越过自己在凶狠抽插下浑身肉颤香汗飞洒不止而同样跳动起来的一双挺拔巨乳,她看到自己原来平坦的肚皮几乎被肉棒顶穿了似的鼓起一大块,是了,和之前的姿势不同,这个姿势插入不再是平行,而是倾斜了,连带她的子宫都好像要被顶出体外,不断被龟头顶入又拔出的柔嫩肉套子宫口酸麻不已,几乎要被龟头带着抽离出原来的位置。
不能…呼吸了…
虽然知道自己不会死,但被夺走呼吸,巴尔还是不免恐惧起来,而同时快感却反而更强了,窒息之下浑身的器官都好像回光返照地陡然变得更加灵敏,她甚至能感受到小穴里某一点凸起的嫩肉褶皱被肉棒刮擦的全过程,被龟头,冠状沟棒身凹凸不平地摩擦过而变形,黏膜激发出快感的全过程,快感千百倍的放大,脑袋已经什么都想不了,只有快感和高潮,不如就这样高潮死了升天算了。
这样想着,窒息的痛苦逐渐远离了,只剩下美妙的的快感在喷薄,意识飘飘忽忽,巴尔只觉得安谧又幸福。
而在现实中却是被锁喉的她脸色逐渐变得紫红,瞪着涣散的美眸,银牙紧咬,唇瓣却拉开形成一个迷醉的笑,白沫不停从唇角溢出,发出来气若游丝的咕嘎声音,巴尔如愿以偿地迎来毁灭性的高潮,浑身都痉挛绷紧,丝足脚趾蜷缩抓着木屐挤出丝袜里吸饱的淫水,小穴仿佛一圈圈肉套般收紧握住肉棒狠狠压榨,精液还没榨出来就从结合处喷溅出一大片的淫水,打湿了她的淫臀丝腿和林庸的小腹。
“妈的将军大人您也太会夹了,好爽,要射了哦,您要被我这个凡人的精液射满子宫了哦。”林庸哼哼着,手臂一用力就让巴尔柔软的娇躯几乎弯折成九十度地仰过头,看见她那张精液汗液眼泪鼻涕口水乱流的紫红色失控母猪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