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天宝又开始缓缓地运动起来。
贾敏低声说:“你快点儿,快点儿射了吧,这种事做得太多,对身体不好。”
何天宝说:“我哪里做得太多了?简直是禁欲的和尚。”
贾敏笑啐:“呸!你就是和尚,也是下流小和尚。”
贾敏低声哀求:“冤家,求求你了,我……我下面真的不行了。你快点射了吧。”
又轻轻说:“射在外面,别让我怀孕啊。”
“好!”她这样婉转告饶,只让何天宝兴致更旺,暴风骤雨般地连续进攻着。
贾敏喘息着说:“疯子,你真是小疯子……”
“我是小疯子,你是大婊子……”
“我是婊子,操我,操我。”
何天宝接近顶峰,他咬牙要抽出阳具,贾敏紧紧抓住他的屁股,说:“唔……射在里面……”
“别射在里面?”
“射在里面!射在里面!给我,我想要啊!”贾敏眼神发直,语无伦次。
何天宝笑:“你可能会怀孕的……”
“不会的,我快四十岁了,很难怀孕的,没那么巧,我不管了,我想要怀孕……想要被你搞大……我要!我要!我要!”母亲扭动身体,胡言乱语,手里拍、打、抓着儿子坚实的屁股。
这一次何天宝更持久,干了可能有一个小时还没射。
“好小宝,好少爷,我看你是没的可射了,放我走吧,过一会儿你自己就软了。”
贾敏苦苦求饶,想要逃走。
“谁说我没的可射了!”何天宝焦躁起来,把贾敏的长腿扳起来折在胸前,将她整个人团成球状,整个抱在怀里,双手握住她双肩,猛力急速狠插,说:“想让我射,你就叫,使劲叫。”
凶猛地冲击起来,撞得贾敏嘶声尖叫,这一轮疯狂的冲撞与叫喊持续了好一会儿,何天宝注意到贾敏的挣扎不是男女亲热时的耍花枪,才停止行动让她展开身体,问:“我弄疼你了?”
“我快四十岁了,又不是天桥打把势卖艺的小姑娘,哪儿有这么软和——也就是学戏见天翻跟头一字马的那些才能受得了你这么折腾……你干什么?”贾敏发现何天宝又蠢蠢欲动,惊叫起来。
“再忍会儿,我还差点儿。”
贾敏哭了起来,说:“冤家,儿子,求你射了吧,我觉得下面被你肏烂了……”何天宝将她双腿尽量展开分在两侧,双手紧紧抓着她的乳房,把她白白的肉体摆成一个大字,按在床上不让她动,挺腰冲刺,连捣了几百下,终于再次喷射,疲惫而满足地停了下来。
射精之后,何天宝阳具仍然留在贾敏泥泞的花谷里。
两个人像是两摊泥一样叠在一起,大汗淋漓地一动不动,只是喘息,过了几分钟,才开始热吻起来。
“这次丢人丢大发了……”贾敏从高潮中恢复过神智,捂着脸自己吃吃笑,“半条胡同都听见了。”
“你那花旦嗓子还半条胡同?撑死半个二十四号院。这也好,不管咱们周围这几家到底是不是特务,都不会有人怀疑我们是假夫妻了。”
何天宝笑着说:“国共合作,作爱的作。”
贾敏望着夜色里苍蓝的纸窗,问:“小宝……你后不后悔?”何天宝说:“我知道你是我的敌人,我知道你是我的母亲,可你就是让我迷恋。”
他再一次吻上她的唇,一个比上一次更长的长吻之后,他说:“我不后悔。可能是因为俄狄普斯情结,也可能是因为身临绝境,所以特别疯狂地想要传宗接代。”
“什么俄狄普斯情结?”何天宝说:“这是个德国心理学家的理论,认为所有男人在潜意识里,潜意识就是我们说的心底里,都在某个年龄段对母亲有一定程度的两性欲望。这个名字来自一个希腊神话……”何天宝说着杀父娶母的希腊神话,说到俄狄普斯跟妈妈生了两个孩子,何天宝仍然贴在贾敏屁股上的阳具又有了活力。
贾敏大吃一惊:“这么快?”
“拳怕少壮么。”
何天宝搂住贾敏的腰向后拉,将她丰满的屁股凑近自己的阳具,轻松地进入湿漉漉的阴道。
贾敏惊叫起来:“你……你……你还怎么这样大,这样粗?你刚才到底射了没有?”何天宝听到这话,来了动力,翻到母亲身上,双手分开她双腿,挺着上身硬邦邦地冲击起来,撞得贾敏哇哇叫。
第二次比上次更持久,何天宝连续撞了几百次撞得贾敏泄了身子,自己还金枪不倒。
“停……停……停一会儿,让我歇歇,否则真的要死了……”何天宝放慢了动作,趴在贾敏身上亲吻她的乳头。
贾敏抚摸着他的头发,吃吃笑:“跟小时候一样。”
“把我当小孩子?让你看看我是不是小孩子!”何天宝挺身而起,又开始冲锋。
“停停停,饶命饶命,你不是小孩子你是大爷,大爷饶命,让我喘喘气。”
“还笑不笑了?”
“不敢了——我本来也不是笑你,是觉得咱们俩这样,怪怪的,挺好玩儿的。”
“八旗子弟,老想着玩儿——认真点儿。”
“行,我认真地……”贾敏抚摸着儿子汗津津的胸膛,想到“认真”二字,又要笑起来,立刻板起脸,问:“那我们说点儿正经的——你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打坏主意的?”
“第一次见面那天,我搂着你从辉子面前走开,手摸到了你的腰和屁股。我当时就下了决心,一定要肏到这样的腰和屁股。”
何天宝毫不犹豫地说。
“呸!色狼!”何天宝问:“你呢?你为什么会肯跟我上床的?或者你根本没把我当人,只是在献身你们伟大光辉的事业?”
“献身革命只是顺便的事情,主要是因为你改了名字,不叫何小宝,姓车名由。”
“什么?”何天宝在南方长大,又有九年没见过贾敏,北平话生疏了很多。
“轴啊。”
贾敏吃吃笑,“你每晚猴在我身上蹭啊蹭的,我拧不过你,心想索性让你痛快一次算了,男人嘛,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都是睡不到的时候当宝,睡过就烦。谁想到你胃口这么大,痛快起来就没完没了……”何天宝被她说得越来越有兴致,用肩膀架起她双腿,打算猛插几百下再说。
“小宝,妈妈真的不行了,你快点儿射了吧。”
“那你得说点儿刺激我的话。”
“说什么?”
“说我是你男人。”
“你是我男人。”
“说你是骚货。”
“你才是骚货!……啊!啊!啊!啊!啊!……我是,我是……我是骚货……”何天宝一阵猛冲,冲得贾敏开始带着哭腔叫床。
“说你喜欢我肏你。”
“说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女人……我是你的妈妈……我是你的宝贝……”混杂着娇喘和呻吟的胡言乱语中,她好像又泄了一次,阴道里发出“噗嗤”
“噗嗤”的淫靡水声。
“小宝……小宝……我腿疼腰也疼妈马上四十了你饶了我吧。”
何天宝咬牙努力,终于停下喘气。
贾敏怯生生地问:“射啦?”何天宝把贾敏架得更高,大白屁股悬空,边插边说:“抬头看着。”
贾敏头一次试这个,茫然地伸着脖子看,看到儿子的鸡巴根部插在自己阴唇中间的场景,被震住了,呻吟着感叹:“好粗……真是太粗了——要被你捣烂了……”
“那你还要不要?要不要儿子的鸡巴肏你的逼给你看?”
“要看……我要看……天啊,太粗了,儿子,你太粗了!”
“噗嗤!”
“我太快活了!快活死了!肏死我吧!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