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丧狗一伙人两百多人,而灰熊那边只有七八十个,三个打一个,再过几分钟就必败无疑了,他们哪肯轻易罢手!
“丧狗已经死了,你们打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我再一次的大喊道,这回,可是起作用了,两伙人马上分开了。
只见灰熊一伙人全部挂了彩,有几个甚至直接躺在地上了。
“狗哥死了,是你干的?”
那伙人可能是杀红眼了,一听我做掉了丧狗,他们竟然要跟我拼命。
“丧狗死了不假,可纹豹还活着呢,是他求我杀了丧狗,清理门户,你们还有异议?”
我摊了摊手解释道,这些烂番薯臭鸟蛋想杀了我,似乎还费点功夫。
“灰熊,送你们纹老大去医院!”
见这伙人张牙舞爪,却没有一个人敢上来攻击我,我就更不把他们当回事了。
灰熊也很听话,上楼背起纹豹的身子,就出了门。
“华哥,咱们就这么走了?”
见我要离开,周通觉得很不满意,他的本意是把这些军心溃散的混子给打服,然后顺理成章的抢了东街的场子,但是,他哪里知道,打江山容易,守江山才难。
“走吧,我相信纹豹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说完,我们离开了。
这次,还真没白来,兄弟们没几个挂彩的,还救了纹豹,总之不亏。
当晚,我去了医院,已经在外两三天了,却还没去医院看看老婆,我真是个不称职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