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奇夫妇把我们安排好后,就再也没出现过,但午饭和晚饭,却也准时送到。
清风吃了一天,还没消停,我很好奇,她小小的肚子怎么能容得下这样胡吃海喝。
看着她睡下,我打开窗子,一辆黑色马车驰进庄中。
我很好奇,这么晚了,什么人过来?
等了一会儿,我跳出窗子,跟随马车而去。
马车在一处大堂前停下,从马车中滚下一个胖子。
这时宁奇夫妇也从大堂中迎出,宁奇身着单衣,赤裸着满是黑毛的胸膛,而江风绰的穿着更令我大跌眼镜,她竟然和庄中女子穿着毫无两样。
红色轻纱包裹着魔鬼般雪白的身子,白色丝带束住乳头及雄伟山峰下半边,半只雪白乳球露在外面,深深的乳沟,纤细的腰肢仅堪一握,更妙的是下体,红色丝带遮住阴唇,修剪整齐的阴毛若隐若现,红色丝带穿过股沟,雪白丰臀全部裸露,修长的大白腿在轻纱中荡漾。
这是怎样的绝色美景啊?
武林第一美人江风绰,半裸着身体,即使千年不动的古佛,也要佛心暗动啊。
胖员外瞪大眼珠,口水直流……宁奇诡异地看着胖员外,嘿嘿笑着,“胡兄,我和内子以等候多时,还请里间坐。”
“不好……意思,让二位久等了。”
胡员外言词吞吐,他痴迷地看着江风绰,淫声道:“弟妹,真是越发……越发迷人了。”
说完还恋恋不舍地抚摸江风绰修长的玉手。
宁奇装作看不见,转身领着他走向内堂,胖员外跟在江风绰后面,肥手不时地蹭着她的肥臀,江风绰皱了皱眉,亮晶晶的眼中毫不掩饰厌恶之情。
我见大堂中没有下人,便潜了进去,想看看他们搞什么明堂?在纸窗上,捅破一个小口,凝神看去。
里间由夜明珠照亮,恍若白日,胖员外坐在江风绰身边,肥手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手指不时地拨弄着她的阴唇。
不知道手指是不是沾染她的玉液,抚弄一会儿,就把手指伸到嘴里,细细品尝。
宁奇不时地敬酒,三人喝了一会儿,两个男人的大手同时而动,一人抚摸着一条大腿,手指轻点她的阴唇。
江风绰双腿越张越开,她美目迷离,粉面通红,银牙紧咬着香唇,强迫自己不出声音。
胡员外裤子高高隆起,随时就要爆发,“唉,我喝多了,醉了,醉了……”
说完便要躺倒。江风绰见此,连忙抓住他的手,媚声道:“胡员外,你先别醉,我夫君拜托给你的事情,办得怎样了?”
胡员外将她手按到自己胯下的雄物上,“弟妹,尽管放心,已经办妥,宁老弟户部员外郎的编制肯定跑不掉了。”
江风绰轻轻地捏了几下他的雄物,嗲声道:“奴家代夫君,谢谢胡员外。”
“啊……不行了,我真的……醉了。”说完他便躺倒椅子上。
宁奇对江风绰奴奴嘴,江风绰羞红着脸摇摇头。
我不明白这两口子又要干嘛?只见宁奇凑到江风绰耳边,我连忙凝起耳力听去。
“娘子,求求你了,帮为夫一次吧。这死胖子不见兔子不撒鹰,便宜他一次好吗?为夫没有官位保护,这家业很难保住啊。”
“可是……可是这次要让我……做那样的事。以后你会看低我的。”
“怎么会呢,我的心肝儿,为夫发誓一辈子爱你,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哼,你就会说好听的。如果以后你敢负我,看我怎么修理你。”
“嘻嘻,娘子,为夫怎敢呢?来……叫得骚点,让死胖子精尽人亡。”
两人拥吻在一起,双方胡乱扯着衣服,江风绰媚眼如丝,香舌舔着宁奇的嘴唇,口中发出哭泣般地呻吟。
宁奇手指上下翻飞,灵活地挑逗着她的敏感处,或轻挑乳头,或挠股沟,轻扫菊花,或划过亮黑的阴毛,插入蜜穴中,抠挖扭转。
江风绰先是低声娇喘,随即又大声浪叫,最后发出哭泣般呻吟,她雪白的娇躯在男人长满体毛的身体上疯狂扭动,光滑的肌肤泛出红光,她满面春情,美目发出迷醉的光芒,欲仙欲死。
林奇亮黑色的大肉棒,穿过她的蜜穴,沿着股沟轻轻扫动,带起一旺春水。
肉棒坚硬似铁,散发着热气,使她春情难耐。
“快插我,求求你,快插我……插烂我的骚屄。”江风绰疯狂浪叫,她空虚的下体,渴求巨棒捅入。
这时,胡员外裤子不知道怎么解开了,他的肉棒高高耸起,长度虽不及林奇的那根,但粗壮犹胜之。
走到江风绰身后,伸出肥手,握住美人雄伟的山峰,狠狠地搓揉着,手指灵活地挑逗乳头,肉棒划过股沟,轻点菊花。
林奇不甘示弱,他狠狠地瞪了胡员外一眼,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一只手也加入到玩弄山峰的战斗中,另一只手伸出两根手指,塞进美人的口中。
江风绰迷失了,多年的调教,让她沉沦肉欲,脑子里仅有的一点清明,使她微弱地抗拒着胡员外的入侵。
她香舌紧紧地缠住男人的手指头,两只修长的手握住林奇粗大的肉棒,往蜜穴里塞。
她的乳房高高耸立,乳头越来越硬,三只手掌粗鲁地抓捏着雪白的山峰,毫无怜惜之意,雪白的乳房布满青紫色抓痕。
疼痛,饥渴,空虚,交织在一起,她狂甩着秀发,拼命地抓着肉棒往蜜穴里塞,但可恶的男人,就是不愿意满足她,最多只让龟头进去,却不深入。
江风绰大声呻吟,浪叫,“求求你,肏我,快点肏我,肏我的浪逼。”
胡员外砥舔着她的耳朵,淫声道:“夫人,是求我吗?”
“嗯哼……不是,不是……夫君,快操我,求求你了,用你的大肉棒狠狠操我。”江风绰大声浪叫。
胡员外大怒,狠狠地在她肥臀上扇了一巴掌,“骚货,快求爷,爷会满足你。”
“嗯……不要……不要,奴家要夫君肏我,不是你。”
胡员外见她还在坚持,也不慌不忙,从耳朵舔起,一寸一寸往下移动,他跪在地上,双手掰开她的肥臀,伸长舌头沿着股沟上下扫动,随后又仔细观看菊池,雪白色的肥臀衬托着微褐色的一点,分外妖娆。
用舌头舔弄片刻,深深地钻进去,搅动,随后又伸出一根手指,慢慢地捅入。
“嗯啊……不要……不要啊,求求你,别弄那里。”江风绰兴奋得全身颤抖。
胡员外当然知道这是她的最敏感处,当初第一次舔弄,江风绰就激动得浑身打颤。这时,林奇也跪倒地上,舔弄肉穴。
后庭被外人用两根手指深深插入,疼痛中带有一丝屈辱,隐隐也有些快感。
肉穴中,林奇的长舌又吸又舔,更可恶的,他还用手指搓揉着阴蒂。
空虚感越来越强烈,骚穴中浪水长流,就连后庭也紧紧缠住入侵的手指头,她如母兽般疯狂地扭动,她渴望交合,渴望被雄性征服,舌头已远远不能满足她骚穴的空虚,她狠狠地搓揉着硕大的山峰,肥臀剧烈摇动。
“嗯……嗯哼,求求你们,快操我,操死我算了,骚屄痒死了。”
男人们好像听懂了她的诉求,一根粗壮的肉棒狠狠地捅进骚穴,从来未有的充实,占据着她的心房,她不由得泪流满面,好像从灵魂中发出颤声,“嗯哼……好粗,好硬,爽死奴家了,用力……求求你用力,狠狠地肏奴的骚逼。”
“啪”一记耳光,狠狠地扇在她娇嫩的脸蛋上,还没等反应过来。
宁奇就大声骂道:“你这个臭婊子,竟敢让别的男人肏你的骚屄,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贱货。”
疼痛,屈辱,快感……
她流着泪,双腿痉挛,骚穴中喷出一股尿液,喷洒在胡员外的肉棒上,透过丝丝缝隙,沿着雪白的大腿,流到地上。
“呜呜……奴家是贱货……奴家是臭婊子,奇哥,我被别的男人插入了……呜呜。”她疯狂地摇着头,痛哭流涕着。
“骚货,装什么清纯,多被老子肏得小便失禁了,还哭个屁。”
胡员外满口粗言秽语,能肏得武林第一美人小便失禁,使他兴奋无比。
他疯狂地挺耸着肉棒,连续抽插数百下。
我鸡巴也硬得不行,心中暗思,江风绰真是个绝色尤物……这死胖子也厉害,真看不出他满身肥肉,运动能力竟然这么强?
“啊……嗯……啊……不行了,不行了……肏死奴家了……小骚屄要被插坏了……好哥哥,饶了奴家吧。嗯……啊。”
江风绰大声浪叫,骚媚入骨。
“骚货,叫“胖爷”,肏死你这个大浪逼。爽死老子啦,骚屄又湿又紧,喔……还会吸……真是绝品。”
宁奇眼睛通红,他用肉棒研磨着她的阴蒂,手掌狠狠地扇着雪白的硕峰。
江风绰两座又白又大的山峰,被扇得通红,每次手掌落下,胸前波涛荡漾。
江风绰又哭又叫,香唇被两个男人吻来吻去,她雪臂轻挥,抱前搂后,一会儿给胡员外献上香吻,一会儿又伸出舌头舔弄宁奇满是体毛的胸口。
胡员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骚穴的壁肉紧紧地缠在肉棒上,令他舒爽无比,他感觉快要爆发了。
江风绰骚浪地喊叫着,她媚眼如丝,香唇微张,口水沿着嘴角流出,“啊……嗯……啊,胖爷,你好会操穴啊,奴家美死了……嗯……啊……用力……快用力……狠狠地干我……到了……快到了……啊!!!”
随着一声骚媚入骨的浪叫,江风绰浪水喷涌而出,高潮剧烈的快感,让她迷醉失神,以致久久不愿醒来。
骚水喷射龟头上,又热又痒,美人高潮时骚穴肉壁紧缩,挤压着肉棒,如同千万只小手同时在按摩。
胡员外浑身颤抖,他大吼一声,精液喷射而出,“爽……喔……爽死了老子啦,这骚穴真是极品。”
抽出肉棒,美人慵懒地躺倒在地上,她脑子保持着一丝清醒,心中不停抽泣,“我终于被别的男人上过了。”
“嗯哼……”她浪哼一声,一根无比熟悉的肉棒插了进来,虽不及刚才肉棒粗壮,但长度惊人,直抵子宫。
此夜,清泉山庄的内堂中,春色黯然,武林第一美人,被两个男人轮流肏弄着,浪叫声又骚又媚,响彻不绝。
我忽然觉得,宁奇和胡员外,这两个人并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