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淫蛇的黑鳞尾巴甩动得甚是有力,鞭打得雪山掌门阴户和臀沟都起了红痕,但哪如钻入前穴后庭那般惊悚恐怖?
粗硕的蛇身将穴口撑得绽开,滑腻蛇鳞旋动摩擦,无比变态淫恶的场面,令穆寒青吓得面色煞白,不忍直视!
“呜呜呜……饶了奴家吧!……啊……三位爷……奴家服了……愿意伺候你们……快把它们取出来……啊……要全部钻进来了……呜呜呜……”花溪声泪俱下,痛哭求饶着,相比于她面容的凄惨,整个丰熟白嫩的娇躯却闪着潮红光泽,雪白硕乳由于兴奋刺激,胀大了一圈,仿佛两个充气的皮球被麻绳绷得紧紧,泛出紫色的光芒,而她骚穴更是止不住淫水横流,顺着淫蛇滴落在地上,不多时便汇成一道小溪!
两条淫蛇钻入敏感洞穴,竟牵动了她身上黑蛇纹身,仿佛活过来一样,变得更加如栩如生!
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花溪身上的黑蛇纹身就是用这两条迷欲淫蛇的毒液绘制,因此她被极乐佛封为“迷欲天女”。
此时两条淫蛇喷出毒液,交相呼应之下自然就引发了纹身之毒。
花溪不仅承受着迷欲淫蛇之毒,而且烈阳蛇毒也侵入了身体中,两种毒素无比契合,混在一起更加猛烈。
让花溪忍受非人虐待和淫辱的同时,欲火也猛烈燃烧起来,不仅让她春心大动,更加欲求不满,还渴望有男人来慰藉她、疯狂玩弄她,哪怕眼前令她憎恶恶心的仇敌也不在意!
虽然两条淫蛇堵住她的空虚,但那冰凉的蛇身令她感到滑腻恶心,哪如男人粗硕滚烫的肉棒来得甘爽痛快,更何况两条淫蛇不但吐出蛇信舔砥花蕊和直肠,竟还用獠牙噬咬,让她刺痛难当,脑海中更是传入一种恶寒的变态感!
此时,穆寒青才意识到自己脱离虎口,又来到一个淫堕的深渊。
这些日子,她算看出来了,无论如何贞洁的女子,只要来到这里,都会堕落成人尽可夫的淫妇。
眼前寒梅夫人和花溪就是很好的例子,这二位以贞洁闻名江湖的侠女在极乐佛调教下,已经成为不知廉耻的淫妇,那么下一个人就会自己!
想到这里,她如堕冰窟,如果自己承受眼前这一切,被捆绑鞭打,被淫蛇钻穴,也不会比花溪好到哪里去!
而且最让她不能忍受的就是极乐佛把女人随便打赏给属下,就连刷马桶的低贱下人也可以随意淫玩。
如果这一切临到自己身上,还不如死掉算了。
虽然她惊怖于眼前淫景,但敏感的身体竟又不争气升起欲火,小穴更是空虚瘙痒,她情不自禁的来到衣柜边打开抽屉,只见里面竟如花溪所说的,有各种各样的淫具,如“双头龙、角先生、束乳环、菊花刺、麻绳、皮鞭、欲情精油……”。
穆寒青首先看向角先生,竟然有五根之多,其中四根形状差不多,俱是牛皮包裹而成,不过却无比粗长硕大,竟有一尺来长,且粗若儿臂,想必是照着某人的尺寸和形状制成。
她的心扑腾跳动,仿佛快跳到嗓子眼了,紧张得连汗多流出来了,但骚穴实在太过空虚,让她情不自禁的抚上这些角先生,除了感觉到一层油腻,还弹性十足,除了又黑又大,跟男人的阳具没什么两样?
抚摸中还感到凸凹不平,竟像青筋环绕那样。
穆寒青羞得俏脸绯红,但同时心中饥渴之意更甚,又觉得自己太过淫荡无耻,她的心在煎熬,就连抚摸角先生的手指也颤动起来……
随着越来越强烈的欲火,她终于难以忍耐,竟握住一根角先生,发现自己的小手竟握不过来,这角先生实在太过粗硕了,真不知道哪个男人长了这么一根巨物,如果插入自己的小穴,还不得要胀死?
她又看向最后一根角先生,只瞟了一眼,就吓得花容失色。
这是什么样的巨物啊?
之前四根就已经非常硕大了,但与这根相比要差很远,只见上面密布黑鳞,仿佛一条黑色蟒蛇,那龟首如伞状,有小孩拳头那么大!
看着这几根粗大的角先生,穆寒青脸上露出埋怨之色,同时暗骂花溪,“她把自己当什么人了?……和她一样淫荡?……什么样粗大的肉棒都能承受?”
虽然她不齿花溪所为,觉得她不知廉耻,但却拿起一根角先生慢慢往自己胯下移去,身体内那剧烈焚烧的欲火,让她已经无法忍耐!
当角先生那颗粗硕的龟头快要触到浓密阴毛中小穴时,花溪突然发出凄惨而又兴奋的哭叫声。
那声音似能勾引人无限欲望,听上去无比诱人!
穆寒青忍不住凑到洞口向里面看去,只见那两条峥嵘可怖的淫蛇已经从她的前穴后庭中钻了出来,滑腻的黑鳞上沾满了白浊的淫水和微黄的肠液,蛇眼发出凶邪的光泽,蛇口大开,不仅露出森寒的獠牙,而且还吐出血红色蛇信。
两条淫蛇死死地缠在花溪丰腴饱满的白嫩大腿上,由于缠得太紧,竟深深陷入到嫩肉中,如同被绳子捆绑一样,而它们的蛇头贴在花溪丰熟硕大的雪臀上,竟同时探入她的深壑股沟,那滑腻的蛇信更是在她褐色菊穴上舔动!
此时,邓大麻子已经停止了鞭打,他和刘秃子一人占据一处,两手齐动,一边用力搓揉那被麻绳绷得发紫的硕乳,一边拉扯着乳环,两人毫无怜惜之情,将两颗硕乳拉扯成钟笋形状,这种疼痛感可想而知,但哪及得上她的骚穴被洪四指无情肆虐那样难受?
只见洪四指站在花溪身后,用右手剩下的食指和中指插入淫水泛滥的骚穴,他的手指头比一般人要粗大得多,而且骨节向外凸起,颜色形如黑铁,看上去像两根铁棍,将雪山女掌门的骚穴撑得紧紧的,两片泛黑的阴唇分开着,阴道口像粉红的套子紧紧地束在上面!
洪四指一边抽插,一边淫笑嘲讽道:“雪夫人,我的大掌门,当年你可是威风得紧呐!一剑断洪某两根手指头,洪某可是一直记在心里,从此不断苦练,终于练成了‘化铁手’,今日就让夫人尝尝‘化铁手’的厉害,哈哈哈……”
花溪一听,吓得脸色煞白,丰白娇躯剧烈颤抖起来,一时间浪肉滚滚,泛起雪白的波涛。
“化铁手”的名头,她自然清楚,此功出自一名铁匠之手,装门用来炼化生铁,铸造兵器所用。
由于此功修炼极难,不但要忍受万般痛苦,还要用各种烈阳药物制成的毒液浸泡手掌,一不小心就会毒发身亡,所以江湖上甚少有人修炼。
但练成后,威力无穷,能化铁成水!
“化铁手”能化铁为水,更不用说用在她的骚穴内,花溪一边奋力挣扎,一边惊恐地哀求道:“求求你……不要……饶了我吧!……你会弄坏我的……啊……”
随着一声惨叫,花溪只感到刺入自己骚穴内手指仿佛变成了烙铁,无比的火烫,竟烫得阴道律动起来,就连花心也被烫得张开了!
如果她不是羽化境的高手,恐怕骚穴早就被这个奇烫无比的手指给烧焦了!
可即使如此,她也痛苦至极,就连那泛黑的阴唇也颤抖开阖起来……
洪四指当然不会使出全力,否则花溪的功力即使再高,也经受不住“化铁手”的肆虐,他控制住手指的温度,功行双指,渐渐那两根粗粝手指变得胀大起来,竟真如烧红的铁棍一样,占据着花溪的骚穴,直将她阴道口绷得快要裂开,淫水淋到上面竟蒸成烟气……
在花溪身后,两条淫蛇也顺着丰腴嫩白的大腿蜿蜒而上,滑腻冰冷的鳞片磨蹭着肌肤,让人看得浑身恶寒,而两条血红色的蛇信在褐色菊穴上越舔越欢,还不是吐出粉红色的毒液,侵入到肛门里,让她感到敏感肛道也空虚瘙痒起来!
忽然一条淫蛇闪电般的探出三角脑袋,猛的一下刺入到肛门里面,随即又快速拔出,紧接着另一条淫蛇接替而上,同样扎入她的肛门,就这样两条淫蛇交替着肆虐她的肛门,一刻也不停息!
身上所有敏感之处都在被淫虐,让花溪感到痛苦恶心的同时,竟产生一种变态受虐般的快感,在淫毒侵袭下,她痛苦而兴奋的嘶嚎着,那端庄俏脸扭曲着,竟露出欲求不满的神色,眼神悲凄,却欲情浓烈……
她这副痛苦而又浪荡的模样,竟让人感觉不到她在受到蹂躏,就像一个饱受淫虐却欲求不满的荡妇!
岐山三怪见她这副骚浪的模样,淫玩得愈发疯狂,邓大麻子和刘秃子站在花溪身边,提着手掌对着她那肿胀发紫的硕乳狠狠扇去,“啪啪啪……”,清脆拍击声急促地响起,直打得雪山女掌门那一对浑圆胀大的硕乳激荡起来,如波涛一样震颤,上面遍布红色的掌印!
“啊啊啊……要被你弄死了……呜呜呜……饶了奴家吧!……我愿意做你们的母狗……呜呜……要被你玩坏了……求求你……饶了奴这条又淫又贱的骚母狗吧……啊……”
随着一阵兴奋而屈辱的嚎哭声,花溪整个身子突然绷紧,麻绳更加深陷到她的饱满雪肉中,两条丰腴嫩白的长腿向后弯曲升直,并在剧烈地痉挛颤抖,涂着凤仙花汁的脚趾由于兴奋张开翘立着,脚踝上挂着的金色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渐渐铃铛声音越发踹急,她的骚穴也在悦耳铃声中颤动泛开,被肏得发黑的唇边清晰暴露在洪四指眼前,让他看得无比兴奋,“曾几何时眼前这位雪山女掌门还冰清玉洁,只几年未见,那馒头一般雪白的小骚屄,竟然被肏得唇边发黑,也只有圣德高僧、教主大人才有此能力,让这位贞洁烈妇变成无耻淫娃!”
想到这里,他不禁更加崇敬极乐佛!
在兴奋中,洪四指暴虐之情大起,想要报复断指之仇,他渐渐加大功力,两根铁指不仅变得更加粗硕,而且泛出红光,跟两根烧红的铁棍没什么区别,他快速抽动手指,发出疯狂的笑声,没有仇人在自己手下哭泣求饶,让他更舒爽畅快!
花溪身子越绷越紧,麻绳勒出一道道深红色的印子,她眼睛翻白,浑身好像在水中捞出来一样,被汗水浸得湿透了,随着大腿抖动越发剧烈,阴唇越泛越开。
突然她发出一阵响亮而耻辱的哭嚎声,一股黄色尿液从骚穴中喷出,淋到到洪四指的手指上发出‘呲呲’的响声,蒸腾起一阵烟雾,同时还散出一股骚味,竟引得洪四指哈哈大笑起来。
这恶人一边猖狂大笑,一边得意说道:“雪夫人,你可知道自己丈夫死于谁手?”
花溪被他们淫虐得神志不清,哪有心思回答,只剧烈娇喘着,一言不发。
洪四指也不管她反应如何,继续说道:“雪夫人,你可要听清了,你男人之死与我等有关!那颗壮阳草就是我们兄弟送给你那废物男人的,结果他死在你这骚货的肚皮上了,哈哈哈……”
“是你们……真是你们……我恨不得将你们扒皮抽筋……”花溪恨恨地叫道!
“贱货,你要将谁扒皮抽筋?”
突然,门外传来一道声音,穆寒青一听,就知道这声音是极乐佛传来的,不由得脸色一变,身体竟然颤抖起来,同时心中莫名然竟有一丝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