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每一次臀部的起降,都伴随着咕叽咕叽的声音,那是我们之间的爱液摩擦后的音乐,欢快而令人兴奋。
不仅如此,陈玉还要在这时候娇滴滴的轻吟几声,为寂静的夜里增添了不少的乐趣。
我从下而上,伸手紧紧扶住她的硕大的蜜桃,喜欢的使劲揉搓着,我每一次的揉搓,心中都觉得无比的甜美,竟是这般如此光滑柔软的桃子,简直不可思议。
我一边摸一边思绪飞快的转动起来。
她之前在地上的舞蹈,此刻变得好清晰,好勾魂。
特别是那转身的旋转,像一阵小旋风在我心中疯狂的刮起,真是好激荡。
过了一会儿,我似乎觉得下面有了一点异样的感觉,似乎要出来的前夕,透着一种紧张的不安和冲动。
我说:咱们换个姿势吧,我觉得要出来了。
陈玉嗯了一声,被我轻轻扶着趴在床上,然后主动的翘起自己的屁股,她从后面用手辅助我探寻洞口,洞口很滑,所以我一点都不费劲的就滑入谷底,果然是丝滑无比。
开始进入我的操控范畴,自然显得得心应手起来,毕竟我在后面可快可慢,可轻可重,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掌控。
陈玉并不甘心,一心要我快些,可是我觉得摩擦的过快,会失去一些自己感受她的时间。
所以并不着急,还是一下一下的来。
偶尔我会蓄积浑身力量,给她一个爆发力十足的向前俯冲,由于事发突然,再加上我的腰腹力量极为刚猛,我的每一次重型俯冲,都会把陈玉狠狠的顶趴在床上,随后就听到她发出一声极为受惊得尖叫声,心中十分满足和惬意。
一会儿时间,陈玉被我顶趴好几次,每一次的冲击都是那么朴实自然,就像海浪拍打着沙滩,作为一个男人,我那一刻心中是满足的。
这种略显暴力的征服感,让我心中压抑许久的荷尔蒙得到极痛快的释放。
陈玉不停地向后捋着自己散落到脸颊的发丝,这种极为颠簸摇晃的感觉让她看起来就像坐在秋千上,一前一后,摇摆的极为销魂。
忽然,陈玉的手机响了,她伸手从床头摸过来手机,顺势整个人趴在床上,我身子觉得失去支撑,也随着压了上去。
我马上停止了活动,生怕一动,让陈玉忽然叫出声来。
陈玉很温柔的转过头说:别出声,我接个电话。
我嗯了一声,舒服的紧紧贴在她的后背上,我的头靠着她的耳朵很近,以至于他们之间的通话声也能听得清晰。
陈玉接起电话,对方是个男人。
男人先是问陈玉在哪里,陈玉说在朋友家。
男人说看到之前陈玉给她打过俩末接电话,说自己当时在忙,没看见。
男人接着问陈玉是不是过来看冬冬,陈玉反问冬冬是不是跟他在一起?
男人说是。
两人又互相问了对方几个问题,都是关于冬冬的。
我似乎感觉到这个叫冬冬的,也许是她俩的孩子。
我也没有多想,只是身体僵直的在那里偷听。
接着陈玉话题一转,问男人什么时候跟那个女人结婚。
男人遮遮掩掩,支支吾吾。
说哪有这么回事,他们俩根本就是朋友关系。
陈玉口气凝重,根本不相信的样子。
男人也是说话断断续续,我在一旁听着都有些不相信,何况是陈玉这么聪明的女人了。
男人又说冬冬总是想陈玉,让她有空去看看。
陈玉忽然生气说:哪一次去看儿子,能顺顺当当的,不是锁着门,就是等老长时间。
男人不停地道着歉,说以后及时回电话。
男人话题一转说,有时间三个人一起出去吃饭玩玩,陈玉嗯了一声。
说以后再说。
两个人说了几句然后就挂了。
陈玉放下电话,不知不觉间,我已经瘫软滑了出来,自己都没有觉察到。
陈玉首先发现不对,伸手去找。
我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顾着听两人讲话,注意力转移了。
身体慢慢凉了下来。
陈玉说:宝贝,怎么出来了。
来,我给你搓搓。
我说,刚才只顾着听你们拉呱,都忘了要干什么了。
陈玉笑着娇声道:在我身上就忘了姐了?你个没良心的。
我说,没忘记你,就是刚才趴着没活动,它自己就被你挤出来了。
我话音刚落,陈玉就向我扑了过来,一边怪我忘了她,一边想重新挑起我对她的战火,陈玉手法多样,在我下面来回摸索着,她那滑滑的手指触碰着我的表皮,格外的让我神往,仿佛自己那一刻立在云端,喜欢的不肯下来。
没等她搓几下,我又重新刚强。
之前末能顺利发射而意外因为一个电话瘫软,我想这一次,一定要将自己的爱注入陈玉的体内。
毕竟我是那样的渴望着,那样的不顾一切。
我悄悄告诉陈玉,想在她的身体里遨游。
她欣喜之极,很自然的背过身跪着等待,就像干旱的大地急需一场大雨的滋润和抚摸。
陈玉此刻已然嗲嗲的喊着小乖乖,那声音在我听来是急切的,也是极为渴望的。
我顺藤摸瓜,见缝插针,狠狠的顶了进去。
那一刻,屋子里的气氛怪怪的,激烈的颤抖加上火热的厮喊,让人欲罢不能。
我说我今晚要用革命的枪杆解决了她,陈玉毫不示弱,她说要用自己受害熟女的身躯夹断我的腿。
双方激烈的摩擦着,夹杂着浓浓的爱的火药,噼里啪啦。
我在黑夜中忽然想起了之前在大学期间一个很荤的段子,居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陈玉不解,忙问我为何发笑。
我简单说了一下,我说我也要用革命的枪杆堵住你们的漏洞。
陈玉反应敏锐,毫不示弱反击说,有本事堵我一晚上试试。
我说那我不被你折腾死了,陈玉笑了起来说,一晚上都堵不上你还有脸说你们艰苦卓绝。
我说,一晚上时时堵着肯定做不到,等你漏了我再堵。
陈玉哈哈笑出声来,傻傻而无所顾忌。
我的后入插花式绝技,自己甚为得意,陈玉也是很是喜欢。
每次我们躺着交流的时候,陈玉都会赞叹,说我有一股年轻的后劲。
从那第一次在公交车上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刚猛威风。
她尤其喜欢那种刚硬生猛的力度,会一下一下送她直上云霄。
我说自己只不过是,看的小电影学的,具体标不标准自己都不知道。
陈玉说舒服的就是标准的。
我问她为什么这么说,难道她老公的不够生猛吗?
陈玉说,她老公最多不超过七八分钟,而且没有前戏,自己没有燃烧起来,就已经结束了,还是我让她重新觉得兴奋愉悦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