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陈玉不是应付我,她更想要我经历那深渊的冒险。
要我撑起一根竹篙,穿过她那条热切的小溪,一遍遍撑到河床,撑到淤泥中。
我渐渐的注意力分散了,脑子里回忆着跟她出去玩的时光,我喜欢这个女人,喜欢她平时端庄的样子,还有一副生人勿近的骄傲,想起来却是那么的满足。
当一个如此端庄动人的女人放下骄傲,深深的伏在我的腿间,一种作为男人的自豪和满足感袭上心头。
猛然间,陈玉一招凤吸水,令我的思绪骤然回复,那是一种被她的牙龈猛然撞到的感觉,突然又猛烈,让我的身体下意识的颤了一下,不禁打了个哆嗦,竟然好爽。
渐渐的,她开始对我的两枚原子弹来了兴趣,一只手在下面轻轻拿住一枚,而另一枚早就入了虎口,她似乎在品尝一颗粘满冰糖的北京糖葫芦,吃的很销魂。
特别是她那温柔的舌尖,还要在那枚原子弹上画着圈圈,弄得好不痒痒。
那种轻微触碰带来的温热感夹杂着隐隐跳动的痒感,让我大呼受不了。
陈玉似乎喜欢我这样躁动不安,毕竟原子弹在她手中,任我如何呼喊她都一副笑眯眯的神情,似乎要饮弹自尽般的义无反顾。
我只能感觉到那层热乎乎的温度剧烈的让我全身兴奋起来,似乎每一个毛孔都要炸开了。
我的腰上下扭动了几下,缓解着这剧烈的红唇诱惑,陈玉的小嘴一吞一吐间,衔接的十分紧凑,让我感觉那阵深冬的寒流一波还末平息一波又来侵袭。
真的是太残酷了。
她累了,我感觉得出,嘴巴要僵硬了,毕竟这么长时间,我还是没有对她缴械。
索性她开始看我,那眼神中分明写着,你还要挺立多久。
我说:你躺下,换我来吧。
陈玉说:这次不许乱来。
她分明是让我上一次弄得有了后遗症,除非我特别强求,她还是要保持那里的绝对禁入。
我会意得笑笑说:这次不弄那里了。
她这才安心的躺下。
我把头埋入那深深的山谷,只觉得耳边有两条腿夹了过来,她又来这招,总喜欢用大腿内侧固定着我的脑袋,怕我一不小心忽然的深入。
接着,我的嘴巴就触到了那条海沟,我发现那里早已潮湿不堪,原来她早就有了潮来的感觉,我并不嫌弃,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希望能带给她快乐,哪怕是一分钟一秒钟,我也会竭尽全力去做。
陈玉轻轻的对我说:慢一点。
其实她早已经话都说的不清楚了。
我的嘴唇上沾染了浓烈的腥味,我知道她那里的蜜汁已经快夹不住了。
一点点如胶水般黏黏的淌了出来,我滚烫的舌头就像是一把利剑,轻轻的刺了进去。
陈玉的身体痉挛着,双腿不受控制的猛地夹紧我的太阳穴。
那一刻,我能感受到她灵魂深处的颤抖。
随后就听她发出一声欢快的轻吟,那声音魅惑销魂,让我浑身的神经不由的一紧。
我轻轻用舌头拨动着她下面的两片小唇,说真的,这两片唇微微发黑,却透着一股带有韧性的光泽。
乍一看去像是两片打磨的很光滑的泰山玉。
就是这里曾经无私又贪婪的吮吸着我的红缨枪。
她是陈玉的小妹妹,更是她那张永远喝不饱爱汤的小嘴巴。
我的嘴巴上微微有些胡茬,在我的舌头舔舐着她下面那块湿地时,我两腮的胡茬也在微微刺激着她的大腿内侧。
那种异样的刺痛感让陈玉身体不停的扭动着。
她欢快的叫了我一声,小爸爸。
你饶了我吧。
我听到她叫我这一声‘小爸爸’整个人都变得亢奋起来。
尤其是自己那挺钢枪,现在的它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棍,只要微微一用力就可以将陈玉下面的小嘴全部塞满。
我伸手一摸,粘稠滑腻的润滑液已经将床单打湿了一大块。
我并没有就此饶了她,因为此刻的陈玉对于我来说就像是一头猎物。
我快速找到了她两片小唇上方的小凸起,那是女人身上最敏锐的接触点。
我想起了舍友曾经对我常说起的一句话,叫“你若阴蒂制姨,她必含苞绽放!”这句话原本的意思是说,不论多么性欲强悍,桀骜不驯的阿姨。
只要你能顺利的扣住她的小凸起,那么再倔强再有经验的老马也会被你一招驯服。
而且她一旦被你驯服,必将会像个少女一样,袒露出自己心中最美丽的花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