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依旧按照我的设计慢慢进行。
这次一定在李秀珍的土地里播种,这是我心中的计划。
一个男人应战两个女人实在有些不容易,要想同时伺候好这俩人我得全力以赴才行。
这需要我额外消耗一倍的精力和体力。
尽管如此,我依旧乐此不疲。
郑爱琴跟李秀珍的耐草力还是很强的,尤其是郑爱琴,不论我如何猛烈地进攻冲杀,她那肥大的鲍鱼都硬生生的承受住了。
而且她脸上只有快活的笑意,并无痛苦的表情。
看到这里,我心中咯噔一下,看来熟女个个都不好对付啊。
一个小伙再刚猛,终有被老阿姨吸干精子的一刻。
最后的时刻就要来临,似乎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
我看到了李秀珍脸上紧张的神情。
李姐,好好用你的鲍鱼感受一下我那甘甜的雨露吧。
砰砰砰砰我的龟头连连点射数下,精准而有力的将无数子孙送到了李秀珍的体内。
这女人还是被我机枪一通扫射。
小章,你射出来了?李秀珍见我瘫软在她身上,急急问我。
我说,都射在你里面了,感觉到了吗?
李秀珍说,感觉到了,很烫很热。
我笑一笑,没说话,一股极强的困意朝我袭来。
我的老二连射两次,如今有些厌倦疲惫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郑爱琴已经做好了我们三人的饭菜。
伙食还不错,两荤一素还有一个紫菜蛋花汤。
吃完饭之后,我感觉下面又开始有些躁动起来。
听李秀珍说她下午六点多就要回去,我说那我也这个时候走吧。
走之前我们三个再疯狂一次,她们听了都没有意见。
我们三个再次上床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半多了,夕阳照在大床上好不暖和。
三个人的肉体搅动在一起,带起一片白花花的肉浪之海。
我就像一艘渔船在她们汹涌的波涛中勇往直前,她们用自己的潮水湿透了我的大鸟。
我则用锐利的船头无畏的驶入了她们的两条海沟。
抽插拔出,再抽插再拔出。
从李秀珍的阴道到郑爱琴的菊花,从郑爱琴的阴道又到李秀珍的菊花。
这两个已经不顾一切的女人,让我在她们两个的阴道与屁眼间找到了一条条不同的路。
阴道是大路,屁眼是小路。
我来回在大路与小路间穿梭,进进出出玩的不亦乐乎。
啪啪两声,我重重的给了那两个撅起来的屁股狠狠两巴掌,就像是一个骑手用皮鞭抽打着胯下的宝马。
啪啪我两只手同时用力拍打,让两人同一时间发出呻吟和惨叫。
这样的共鸣让我心中有万分快感。
啪啪两人丰腴白皙的肉臀上渐渐浮现一片片微红的掌印。
那就是我奋力鞭策她们的结果。
李秀珍和郑爱琴扭动腰身,一前一后在我的大鸟上来来回回,不时还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他们那光滑湿热的阴道壁把我的小弟弟宠成了天之骄子。
李秀珍此时似乎是达到了某个兴奋点,当我的老二再一次钻入她的身体时,就听她轻声哀求着:别停,别停。
进来了就不让你出去了。
李秀珍这是要独享我老二的恩宠。
她用力抱紧我的后背,两条腿轻轻盘在我的腰。
正是一招老树盘根。
从她搂抱我的力度以及下面的湿润程度来判断。
这女人八成是高潮了,那种美妙的感觉让她在我后背留下了一条条微痛的抓痕。
郑爱琴此时已经识趣的坐起来,从后面慢慢摸摸着我的鸟蛋。
像是准备成全我俩。
我说:你这是不让我拔出去了吗?“不让拔出去。
使劲,别停别停。
”李秀珍哀求着。
也许女人高潮来临或者正在高潮时都是如此吗?我搞不明白。
反正照着她说的做就是了。
我笑着说:“你不怕怀孕了?”“不怕,待会儿我吃药吧。
”李秀珍说道。
嗯,我想这样也好。
毕竟安全还是第一位的。
有了李秀珍的保证书,那我就可以尽情的挥洒而不用担心有什么负担了。
郑爱琴在一旁戏谑的说,小章你先给她,晚上留我这里睡吧。
留在这里睡?我心里想想都怕。
我要是留在这里保不齐真会精尽人亡。
身体哪能吃得消?
我没有答应郑爱琴,一是好饭不能一顿吃了那样会撑着,二是我面对郑爱琴的那张脸真的提不起太大的兴趣,若是陈玉我也就留下了。
我说,要不问问小磊晚上能不能过来吧?郑爱琴想了想说好。
这个女人看来真的欲求不满,对年轻小伙的肉棒垂涎已久。
那晚我没留下,最终小磊也没来。
滚烫的老二如铁棍般热烈,它在做着最后的忍耐。
郑爱琴一会儿摸摸这里扣扣那里,得不到我的安慰显得无所事事。
最后我将嘴唇和双手奉上。
这才让她身体又恢复了一点燥热。
中途与李秀珍又换了好几个姿势,我感觉自己的精液已经开始沸腾,它们已经达到了某个特殊的临界点。
“啊,我曹尼玛,曹尼玛的老逼”我快乐的骂了一句脏话。
因为此时我的脑中只想骂出这句话来宣泄。
浩浩荡荡的精子大军带着兴奋的电流激射而出,有力而滚烫。
目标,李秀珍的子宫。
我双手摁着李秀珍柔软的双臀,用她的身体支撑着自己,释放前这种眩晕感对我来说还是很强烈的,我需要全神贯注的放炮。
释放之后,我迅速冷静下来。
想着刚才说的那句话,一阵阵后悔。
实在不该这般辱骂李秀珍,不知道她有没有往心里去。
郑爱琴倒是笑容可掬的看着我,随后还很温柔的替我擦干净老二。
只是此刻我欲望尽消,暂时对爱爱失去了兴趣,所以也没有过多的搭理她俩。
说实话,在我心中陈玉仍旧是第一顺位的大姨太,我会为她付出身体和灵魂,而王总还有这俩女人只是我的玩偶,或者说我们是彼此的玩偶罢了。
所以我对她们同样是拔吊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