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在县城边上另外找了一栋比较偏僻的屋子作为专门的联络点,并派人送信通知了庞琼花。
晚上他有时睡在家里,有时就睡在这个新的联络点。
夜里庞小虎一个人躺在床上,用手摸着兜里揣着的周瑞萍的那封信,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据他从庞琼花和梁红梅那里得来的印象,冯怀钰和周瑞萍的感情极好,堪称为所有革命夫妻的楷模。
当时他听说周瑞萍被折磨成疯子以后,心里震惊的同时,又免不了有一丝怀疑:她可能并不是真的疯了,而是心里觉得愧疚,不想去面对自己的丈夫和革命战友冯怀钰。
可惜冯师长那时忙于处理善后工作,没有时间去和周瑞萍见面交谈,以至于她和冯怀钰原本十分美满的婚姻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他看过保卫局搞的那些关于混进革命队伍里的投机分子冯怀钰的所有材料,其中包括周瑞萍“主动坦白交待”的那些东西。
按常理说,绝大多数的人都过不了严刑逼供这一关。
因此在酷刑下得到的口供是不能作数的,更不能当成背敌叛变的证据。
可是中国的传统文化中历来就不怎么尊重人性,只是一味推崇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英雄人物”。
如果被敌人抓住了,那就只能是一死了之,所谓“不成功便成仁”是也。
特别是共产党的组织部门,他们对那些当过俘虏的同志的狠心和残忍是前所未有的。
小虎现在想明白了:周瑞萍恐怕根本就没有疯,而只是装疯。
她这么做是为了逃避,这样就可以不去面对自己心里的耻辱和愧疚,同时也为了不被昔日的同志们所鄙视。
庞小虎不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或许,周瑞萍这么做是对的,至少她拯救了她自己,很可能也连带着拯救了冯师长,使得他在将来不会受她的拖累。
值得庆幸的是,小虎看完保卫局的审讯材料后就将它们全部付之一炬,即使将来党内再搞肃反或者整风运动,也没有人能够直接拿着那些东西来害人了。
小虎还是睡不着,他又开始想女人了。
爹爹庞大山回来了,他也就没有机会和妈妈王玉梅睡在一起了。
上一次他和女人睡觉还是他带领女子突击队从赤峰山前往龙兴镇的途中,碰巧遇见庞琼花的那一次。
庞琼花一直是他的最爱。
不过他并不是很看好他和庞琼花之间的前景。
他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庞琼花和他不是一类人。
她是一个彻底的革命者,她的命运是和中国革命紧紧地联系在一起的。
而庞小虎自己只是一个投机取巧的穿越者,他并不具备她那种视死如归的革命意志。
他了解后世的新中国所走过的曲折而又复杂的道路,因此对革命的成功并不是那么向往。
尽管如此,他心里对那些立志改天换地,准备随时奉献出自己的生命的革命者,像冯怀钰庞琼花梁红梅这些人,还是非常地钦佩的。
第5节:无心造孽
小虎还在想着周瑞萍的事情。
他在龙兴镇时只见过她几面,没有和她交谈过。
她长得端庄秀丽,且知书达理,为人也很好,在革命根据地赢得了绝大多数人得尊敬和爱戴。
她和冯师长一直是其他的同志们羡慕的对象。
小虎很好奇,他很想知道周瑞萍在那封信中对自己的丈夫说了些什么。
当然,这是他们夫妻间的隐私,小虎是不会去偷看那封信的。
他觉得很愧疚。
上次分手时庞琼花反复叮嘱他,要他照顾好冯师长的妻子,结果现在她却不声不响地离开了。
如果她是被绑架走的,小虎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她给救回来的。
但是据赵静逸的描述,她是自愿跟那个省城来的高官走的,那人显然是一个和她关系很密切的老熟人。
说不定那是她过去的情人?
小虎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周瑞萍,可是赵静逸的影子却钻进了他的脑海中。
赵静逸大约二十八九岁,她不但长得漂亮,而且特别温柔特别性感,是那种很容易惹起男人的坏心思的女子。
白天见面时小虎就忍不住盯着她的身子看,但愿她没有觉察到他的色心,若不然她去庞琼花那里告他一状就不好了。
小虎接下来又想起了其他的女人们:陈妈,王玉梅,庞玉春,庞琼花,南慧英,甚至还有七姨太袁茹玉和大姐庞菊花。
他反复回忆着自己经历过的那些香艳的往事,直到过了半夜时分,他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中午时分,庞小虎准备去梁永福那里办事。梁老板夫妇前两天就一直约他见面,可能是有生意上的事情要和他商量。
南慧英半年前给梁永福生下了一个健壮的男孩,梁家摆酒热热闹闹地庆贺了好几天。
梁家当然不会忘了请庞小虎,但是他找了个借口没有去。
自从他知道南慧英怀的是他庞小虎的孩子后,心里总是不那么舒服,平时尽量躲着梁家的人。
这一次恐怕躲不过去了,自己的儿子,不管他姓什么,总还是要见一下的。
出门刚走了几步路,就见曹光急匆匆地向他跑过来。
曹光现在是三七八团的中尉副连长了。
他身材不错,穿着一身笔挺的中央军军装,倒也显得很精神。
曹光向庞小虎行了一个军礼:“庞参谋。”
然后他小声说了来找小虎的原因。
曹光的那个连就是专门负责看守那些从龙兴镇押回来的红军俘虏的。
因为中央军的军纪不是太好,俘虏中又有不少女同志,庞小虎特地叮嘱曹光,不要让这些女同志们遭受到那些大兵们的欺负。
曹光到底当过几年的红军,内心里他是向着这些过去和他并肩战斗的同志们的。
因此他对这件事很尽职,盯得很紧。
这些天来还没有发生士兵们对女俘虏耍流氓的事情。
曹光说,昨天傍晚来了两个省城的军官,一男一女,军衔都是少校。
他们自称是省城的剿共司令部情报处的,男的姓郭,女的姓马,和他们一起来的还有五六个身穿便衣的大汉。
他们一来就从俘虏中挑选出包括赵静逸在内的几个职位比较高的人,对他们进行了单独的审讯。
曹光前去干涉,被那个郭少校的训斥了一顿。
曹光见他证件齐备,又官大一级,只好退了下去。
今天早上他把门外站岗的哨兵叫来一问,得知他们折腾了大半夜,还对赵静逸和另一个男同志的用了刑。
今天早上那个男的被放回来了,赵静逸却还被他们扣留着。
曹光虽然不知道庞小虎和赵静逸之间的关系,但是他知道赵静逸原来是中共乐海县委书记,冯师长的亲信。
因此他急急忙忙地跑来向庞参谋汇报情况。
庞小虎听了,立刻带着曹光去找那两个剿总来的情报官。
他们一起来到了野战医院里面的一栋独立的小屋。
据曹光报告,这栋房子已经被那帮家伙以剿总情报处的名义给征用了。
庞小虎隔着老远就看见了门上挂着的“剿总情报处第三调查室”的牌子。
他们敲开了门,进去和省城来的一男一女两位军官见了面。
男的名叫郭浩然,才二十五岁,长得一表堂堂,是黄埔军校的毕业生。
他父亲是国民政府财政部的官僚,他自己颇有能力,是个很有前途的青年军官。
正因为太优秀了,他平时为人处世显得比较傲慢,特别看不起那些没文化没教养的土鳖军阀。
那个女的名叫马丽,二十六岁,留过洋,是川军的一个师长的女儿。
她父亲很看重年轻有为的郭浩然和他的家庭背景,因此特意托了老朋友,安排马丽在剿总情报处和他做同事,希望撮合他们两个。
可惜马丽为人太热情奔放了,郭浩然有些受不了。
庞小虎不卑不亢地向他们做了自我介绍。
其实根本不用介绍,他们两个对庞小虎的那些事迹早就是如雷贯耳了。
他们不但知道庞小虎是这次攻下红军独立师长期盘踞的龙兴镇的首要功臣之一,还打听到他是个神童和商业奇才,发明设计了许多新奇的玩意儿。
别的不说,此时此刻马丽的军服里面穿着的乳罩和三角内裤就是小虎设计的。
这些东西稀缺得很,是她在省城托了熟人好不容易才买到的。
庞小虎和他们相谈甚欢。
郭浩然和马丽都被他渊博的的学识和风趣的谈吐吸引住了。
庞小虎在交谈中了解到,原来这两个家伙都是蓝衣社的成员,还极力撺掇他也加入蓝衣社。
蓝衣社就是复兴社,里面的人都是蒋总司令的死忠分子,核心人物包括后来的军统头目戴笠。
可以说蓝衣社就是军统的前身。
庞小虎婉转地跟他们提起了俘虏的事情。
他说,赵静逸已经签了自白书弃暗投明了,剿总的袁振国副参谋长特地叮嘱过他,要好好地对待这个赵静逸,以后还有用得着她的地方。
如果他们现在对她用刑,以后见了袁副参谋长恐怕不好交待。
郭浩然道:“没有的事儿。我们只是找她询问赤化地区的一些基本的情况,绝不会胡乱对她用刑的。”
说是这么说,他心里也没有底儿。
他带来的那些人是他的顶头上司硬塞给他的,说他们对办案很有一套。
他不在时,他们私下对她用刑也是可能的。
庞小虎提出现在就要把赵静逸带回去,郭浩然无法推托,只好答应。
袁振国是新晋升的剿总副参谋长,说不定以后就是他的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了,他可不敢随便得罪。
他们一起来到了楼上的审讯室。
刚走近那间屋子就听见里面传出了“啪啪”的皮鞭声和女人痛苦的呻吟声。
庞小虎把眼光转向了郭浩然,看得他尴尬不已。
他走上前去,猛地一脚踢开了门,对着里面正在使劲儿折磨赵静逸的两个大汉吼道:“混蛋!谁叫你们擅自用刑的?还不快把她放下来!”
那两个大汉答道:“是,长官!”然后手忙脚乱地给赵静逸松绑。
这下子大家都看清楚了:赵静逸的手脚被绑在旁边的两根柱子上,身体被撑开成一个“大”字形。
她的衣服裤子已经被撕成了一根根的布条,根本就无法遮羞。
她的身上,特别是乳房上和屁股上,有着一道道的红印子,显然是皮鞭抽打所造成的。
她眼里含着泪水,脸上满是痛苦和愤怒的表情。
庞小虎呆呆地盯着她裸露着的身子,觉得好看极了。
他心里忽然涌起一股邪恶的冲动,也想上去狠狠地欺侮凌辱她一番。
不过他马上清醒了过来。
这时马丽已经找来一套干净的军装,小虎和她一起帮着赵静逸穿好衣服,然后让一起来的曹光把她背在背上。
郭浩然和马丽两人带着尴尬的笑容向庞小虎道歉,小虎对他们行了一个军礼,说了句:“后会有期。”就转身和曹光一起离开了。
出了这栋屋子后庞小虎心想:“不能再把赵静逸留在这里了,以免夜长梦多。”
他打量了一下,赵静逸现在穿的是上尉军服,可能是马少校自己的旧军服,她穿起来很合身。
于是他让曹光先把赵静逸从背上放下来,让她自己跟在后面走。
就这样他们大摇大摆地出了野战医院的大门。
守门的卫兵见他们三个人都是军官,连问都没有问一下。
到了外面,赵静逸因为浑身伤痛,没走几步就支持不住了。
庞小虎和曹光轮流背着她,把她送到了小虎落脚的联络点。
庞小虎拍了拍曹光的肩膀,夸奖他干得很好。
曹光心里明白,自己以后肯定还是要依靠庞参谋的,现在最好尽量帮他做事,不该自己知道的就不要多问。
他见庞小虎已经不需要他帮什么忙了,就行了一个军礼后离开了。
此时天已经黑了,赵静逸需要照顾,因此小虎决定今天不去梁永福家了。
他把赵静逸抱到床上,先给她喝了水吃了些东西,然后帮她脱了衣服裤子,先用消毒酒精在她身上各个伤处都抹了一遍,再涂上一些消炎药物。
赵静逸因为被折磨了大半天,在他给她脱衣服时就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了,这时已经呼呼地睡着了。
可她还是一丝不挂地暴露着,小虎想给她穿上衣服又害怕把她给吵醒了。
他自己也累得精疲力竭,就给她盖好了被子,然后自己去外面的屋子打了一个地铺,躺下睡了。
小虎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满脑子都是赵静逸赤裸诱人的身体。
那个邪恶的念头不时冒出来:这个赵静逸真是个绝色尤物啊,她是跟庞琼花完全不同的一类女人。
这个时候他很想把她压在身子底下狠狠地发泄一番。
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太卑鄙太无耻了。
这到底是怎么啦?
怎么可以对自己的革命同志动这么龌龊的心思呢?
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要往那方面想,连下面的鸡巴也涨的厉害,还带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
他不禁纳闷:自己这是不是鬼迷心窍了?
因为没有瞌睡,他对周围细小的声音都听得非常清楚,包括里面房间赵静逸发出的轻微的鼾声。
突然,门那边传来“嘎巴”一声响。
“谁?”小虎小声喊了一句,没有人答应。
刚才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是有人在外面拨弄门闩,这让小虎警觉了起来。
小虎悄悄地爬起来,穿好衣服,手里拿着一条板凳,静静地守在门后。
这下子好了,他的心思被转移了,不用再耗费精神去压制头脑里的那些肮脏的想法了。
过了好一会儿,门外的人估摸着屋里的人已经睡着了,又开始动作了。
小虎再一次听见了门闩发出的声音,不过这一次声音小多了。
结果门闩真的被拨开了,发出了“咣当”一声响。
小虎沉住气没有动,门外那人也没有动,就这样僵持了大约五分钟的样子。
然后“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
他的眼睛早就习惯了黑暗,看见了一个身穿黑衣的蒙面人,正一步一步地往屋里挪去。
“原来是个小偷!”
这下子小虎放心了。
他抡起手里的板凳,用力朝那人的后脑砸去。
那人好像背后长了眼睛,头一低身子一歪,躲了过去。
紧接着他们拳来脚往,打成了一团。
因为屋子里地方狭窄,又是黑灯瞎火的,他们两人身上都中了对方的不少拳脚。
打着打着,那人呼的一声窜出屋去。
小虎哪里肯放他离开,也跟着追了出去。
追了几条街后,那人翻墙跳进了一个菜园子。
小虎也跟着跳了进去,却不想这正是对手的诡计。
他双脚刚一落地,就被那人偷袭了,胸前重重地挨了一脚,只觉得气血翻涌,险些跌倒在地。
紧接着他脸上也挨了一拳。
这下子攻守换位,变成小虎狼狈地躲避逃窜,黑衣人在后面穷追不舍。
两人在菜园子像旋风一般地刮过来刮过去,把地里蔬菜和瓜果弄得一塌糊涂。
突然,黑衣人的脚被地上的西瓜藤拌了一下,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
小虎见机不可失,拾起地上的一个西瓜,举起来用力往他头上砸去。
黑衣人被摔得云里雾里,没有躲避砸过来的西瓜,结果被砸个正着。那个西瓜变成了碎块飞向四面八方,他也被砸昏过去了。
小虎因为在刚才的打斗中吃了亏,心里憋着一股气。
他抓住黑衣人胸前的衣服把他从地上拽起来,然后一拳打在他脸上。
黑衣人本来就失去了知觉,毫无防御能力,挨了他这一拳后像木头一样摔倒在地上。
小虎从地里拔了一些西瓜藤,要把黑衣人绑起来。
他试了一下,发觉西瓜藤太嫩了,很容易被挣断。
这个黑衣人的身手不错,醒来后自己不一定打得过他,刚才能获胜只是侥幸。
小虎扔了西瓜藤,动手脱黑衣人的衣服,准备把脱下来的衣服撕成布条再来绑他。
可是黑衣人的腰带把衣服裤子扎的很紧,小虎一下子竟解不开,急得满头大汗。
他气得抓住黑衣人胸前的衣服用力一扯,只听得“嘶啦”一声,扯下来一大块黑布。
小虎发现黑衣人的胸脯上缠着黑布条。
他也没有多想,伸手就去解。
这下子倒是没有费事,很容易就把黑布条解开了。
接下来庞小虎就呆住了:黑衣人是个女的,解开她胸前的布条后,一对晶莹如玉的奶子弹了出来,裸露在小虎的眼前,不停地晃荡着。
小虎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浑身热血奔腾,刚才拼命压抑着的针对赵静逸的那些邪恶的念头又全都回来了!
他把头一低,扑在半裸的女人胸脯上,张嘴咬住她乳头用力吸允,同时一只手在她身上乱摸,另一只手开始撕扯着她的裤子。
不一会儿她的裤裆被撕开了一个大洞,一股热烘烘的女人气息扑面而来。
小虎在本能的支配下,解开自己的裤带,掏出早已硬得像铁棍一样的鸡巴,用力往她的肉洞里捅去。
“啊!”
那女人发出了一声尖叫。
她已经恢复了部分知觉,只是头脑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小虎的鸡巴这么用力一捅,她是彻底地被捅醒了。
庞小虎却好像着了魔,想停也停不下来了。
他一边使劲地揉捏着这个女人的奶子,一边在她身上不停地冲刺着。
渐渐地,她痛苦的尖叫声变了调,变成了美妙动听的呻吟。
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配合着小虎的节奏晃动,刚才还略显干燥的肉穴早已变得淫汁四溅,畅通无阻了。
小虎趴在她身上略为喘了几口气,又提起精神连着抽插了几十次,终于大叫一声,两人同时瘫软了下来。
身子底下的女人动了一下,小虎马上警觉过来,用手卡住她的脖子,吼叫道:“不要乱动!”
这时他的鸡巴还没有完全软下来,依旧插在女人的身体里面。
天色已经微明,他打量了一下被他强奸的这个女人。
她的头脸大部分被黑布包着,只留下一双明亮的眼睛。
他觉得有些熟悉,心里开始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他用手扯掉了她头上蒙着的黑布,看见她的头上剃得光光的,连一根头发都没有。
“你,你是个尼姑?!”小虎吃惊地叫道。
“你是庞小虎?”那女人比他更为吃惊。
这下子小虎看清楚了她的脸,也明白了为什么这个女人会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因为她就是慈念斋的女住持静云,庞小虎的师姐!
“这可是造的什么孽啊!”
小虎在心里喊道。
他从静云身上爬了起来,湿漉漉的鸡巴也跟着从她温暖的肉洞里滑了出来。
他把它塞回裤子里,重新系好了裤带,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师姐不知所措。
静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裤。
难办的是她裤子的裆部被小虎撕了一个大口子,一大块布吊在腿边上。
她里面并没有穿裤衩,因此不得不用两手前后捂住。
不然的话,就真的是前露肉穴后露屁股了。
她的模样看起来很滑稽,不过小虎可不敢笑。
他不小心把自己的师姐给搞了,而且还是强奸。
最要命的是,师姐是一个尼姑。
无论怎么说他都犯下了万死莫赎的大罪。
大奶奶师傅要是知道了,恐怕会被他给气死,或者当场杀了他都有可能。
小虎平时聪明伶俐,几乎没有什么事情能难住他。
现在他却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办法来。
他抬眼看了一下师姐,她的脸色微红,胸部还在起伏着,脸上的表情比较复杂,说不清到底是愤怒,羞耻,还是怨恨。
她的两只手因为要捂住自己裤裆,顾不上胸前衣服上被小虎撕破的那个大洞。
小虎能清楚地看见她左边的奶子和深深的乳沟。
他的鸡巴又动了一下,大有变硬抬头的趋势。
他心里暗叫:真要命,师姐论年纪恐怕都四十多了,偏偏还这么性感。
就连她的光头看起来都那么可爱,他恨不得抱在怀里使劲地舔允她泛青的头皮。
天快亮了,这个菜园子里可不是久留之地,而且现在也不是解释误会的时候。
小虎强行驱赶走脑子里的那些龌龊的想法,脱下自己的军装给师姐穿上。
他个子比她高半个头,他的军装可以把她的上半身和半截大腿遮得八九不离十。
他又用师姐束胸的黑布把她裤裆里吊着的那块布绑在她大腿上,又在她胯下腰里缠了几圈。
这样不是特别注意盯着她的下身看就看不出有什么反常的地方了。
然后他搀扶着师姐,一步一步地往自己住的地方挪去。一路上谁也没有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