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爸的肉棍变得好粗好大,龟头微微地向上弯曲着,正在一下接一下地从后面往大嫂两腿间的肉穴里捅去。
雪梅嫂子高高地撅起她的屁股,一边呻吟一边承受着阿爸的攻击。
她的奶子和浑身的肌肉都在不停地颤动着,好看极了。
最后他们几乎同时大叫一声,然后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剧烈地抽搐起来。
小王猛这时才惊醒过来,开始走回自己的屋子里去睡觉。今天晚上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他终于弄明白了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秘密。
第5节:缘尽黎寨仙侠去
雪梅一个人悄然离开了黎寨,离开了这个她居住了两年多的地方。而就在几个月前,她还以为自己会永远地留在这里了。
自从杀死张一德,替她母亲和玉麟哥哥报了大仇以后,她就有一种感觉:好像她在这个世上要干的事情都干完了,以后的日子不论怎么过都关系不大了。
在苗岭上养伤的那一段日子里,不时有黎族乡亲们带着礼物前来看望她。
他们也给她带来了其他各种各样的消息。
有人说,老土司王忠已经放出话来,说雪梅姑娘永远都是他们王家的一员,他打算让她跟他的小儿子王猛成亲。
要是别人这么说,大家恐怕都会当成笑话,毕竟王猛只是个刚满十二岁的小屁孩。
可是,王忠是德高望重的老土司,他儿子王义在黎族人中的威望近来也大有提高,他的话让那些爱慕雪梅,一心想娶她回家的黎族青年们每天都在心里祈祷:雪梅姑娘啊,我的心肝宝贝,你可千万不要看上王猛那个小孩子啊!
雪梅听到这些消息时只是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她的态度马上就被不同的人做出了不同的解读。
一些站在王忠老土司一边的黎族人都说雪梅姑娘留在王家是理所当然的事,她可能早就答应下这门新的婚事了。
另一些人则说根本就没有这回事儿,他们甚至偷偷地去探问过王猛,那小子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快要成亲了。
老土司王忠确实是想让雪梅跟王猛成亲。
不过他知道,这事儿非得雪梅她自己愿意才行。
雪梅嘴上没有说什么,其实她心里并不反感嫁给王猛这个小孩子。
他虽然还小,但是要不了几年就会长成为一个强壮的男子汉。
她在黎寨这两年多来,已经对王家有了很深的感情。
再加上好朋友伊乌娜也在这里,嫁给王猛意味着她们姐妹俩永远也不用分开了。
她只真心地爱过一个男人,那就是她的玉麟哥哥。
爱慕她的男人则多得很,各色各样的人都有。
酸甜苦辣的滋味和各种痛彻心扉的感受,她全都经历过了。
她心里明白,如果重新爱上一个人,很可能会再次给她带来巨大的痛苦。
在血和火中拼搏,在苦难艰辛中熬过了这么几年,她感觉自己已经不再是二十多岁的年轻姑娘了,更像是一个饱经风霜的成熟女人。
她希望自己能在平静安稳中度过余生。
这么看来,继续留在王老土司家里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当然,她也有一个正常女人的欲望。能找到一个真正和她相爱的人共度余生,那当然很好。但是,她不敢相信自己会有那么好的运气。
她很喜欢王猛这孩子,当然,这不是指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
看看王家的其他男人,她知道王猛用不了几年就会长成一个强壮的男子汉,她还能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她已经弄明白了:爱和欲并不完全是一回事儿。
哪怕是和一个陌生男人睡觉,女人也有可能会产生极大的快感,也能满足心里和肉体上的饥渴。
她过去好几次难忘的性高潮,就是在被恶人们轮番奸淫,肆虐蹂躏中达到的。
如果现在要找一个令她动心的男人,还真有一个。
那人就是她的公公王老土司。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她就对王忠这个既威严庄重,又宽厚仁慈的长辈有着莫名的好感。
这也许是因为她从小缺少父爱造成的。
王忠王德父子长得很像,有好几次她和王德欢好时,都把他想象成了公公王忠。
王忠虽然老了,但是他饱经风霜的脸对雪梅有着一种特别的魅力。
他的身体也不错。
虽然他是前任土司又是现任土司的亲爹,在黎族人中有着崇高的地位,但他还是经常和年轻人们一起外出干些体力活儿。
通常干完活儿后,他喜欢在自己家的井边脱光了衣裤冲凉。
黎族男女洗澡通常是不怎么避讳家人的。
雪梅有好几次去井边洗衣服时正好碰见公公在那里洗澡。
王忠胸部胳膊和腿上的肌肉都很发达,一点儿也不比寨子里的那些年轻人差。
特别是他胯间那根紫红色的肉棍更是让雪梅这样的成熟少妇怦然心动。
记得第一次看见公公的裸体时,她心里一慌,把一件漂亮的纯银打制的发簪给掉到井里去了。
幸亏王忠正在跟过路的人说话,没有注意到她的失态。
后来寨子里的一帮年轻人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帮她把那个发簪从井里给捞了上来。
当然,她知道自己和王忠公开结合到一起是不可能的。
哪怕是在宽容的黎族人当中,这种事情也是骇人听闻的,它能让一个好好的人身败名裂。
因此,她心里从来也没有想过要嫁给自己的公公。
就在雪梅快要启程回黎寨,然后再顺理成章地嫁给小叔子王猛时,她的好朋友伊乌娜到苗岭来看望她了。伊乌娜的到来改变了一切。
伊乌娜的阿爸两天前死了,是病死的。伊乌娜出嫁后他的身体越来越差,经常卧床不起,现在他终于走了。
夜里雪梅和伊乌娜搂抱着睡在一起,陪她哭了好一会儿。
后来她发现伊乌娜的神色不对,好像有话跟她说,却又难以开口的样子。
最后,在雪梅的追问下,伊乌娜吐出了实情。
原来她阿爸临死前对她说,雪梅当年产下的那个女婴并没有死。
当时他和伊乌娜都以为她死了,就把她用一块破布包了起来,然后阿爸一手提着布包,一手拿着锄头准备出去埋掉。
隔他家几里路的地方有一个小山坳,一般的黎族人家死了小孩后都会埋在那个地方。
等他到了那个山坳,放下布包,挖好一个小坑以后,那个女婴又奇迹般地活了过来。
她开始哇哇地大声哭泣着。
听声音,阿爸知道她这是饿极了,如果不给她快点儿找来吃的,要不了多久她就会饿死的。
他抱着孩子三步并作两步就赶往住在附近的一个孤身老头家中,那老头年轻时经常和他一起上山打猎。
老头家里有一位客人,是个进山收购药材和兽皮的汉族人,姓徐,人称徐老板。
老头听阿爸说了缘由,就起身去厨房里找了一会儿,找到一个竹筒给他递过来。
竹筒里面盛着半筒已经发出馊味儿的山羊奶。
阿爸顾不了那么多,接过来马上喂给了怀里抱着的那个女婴。
女婴喝了山羊奶之后,停止了哭泣,安静地睡着了。
阿爸谢了老头,然后抱着孩子出了门。
还没走几步,那个姓徐的汉人追出来叫住了他。
徐老板显然是准备下山回家了,他背上背着一个背篓,里面装有不少刚刚从寨子里收购来的药材和皮货。
他对阿爸说:“看得出来,你家的日子过的很紧,这孩子你不一定能养活。不如把她交给我吧,我下山后把她送给一户好人家,总比留在这大山里饿死的好。”
阿爸心想,这话说得有理啊。
孩子的娘伤势严重,正昏迷不醒。
虽然伊乌娜在家里尽力照顾,但是谁也不能保证能救得过来。
至少短时间内是无法给她喂奶了。
他自己和伊乌娜吃了上顿没下顿,去哪里找奶水来喂这个孩子啊?
不如让这位好心的徐老板带走,说不定还有她的一条活路。
就这样,他把雪梅的女儿交给了这位徐老板。
回家后,伊乌那以为他已经将那女婴的尸体埋了,没有再问起这件事。
阿爸自己也没有说。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姓徐的商人。
后来雪梅恢复了健康,他几次想跟她说她女儿的事情,可是又害怕她伤心,一直没有勇气提起。
雪梅跟伊乌娜好得跟亲姐妹一样,他已经熟悉了她的性子。
他害怕说出这件事后,雪梅会不顾一切地离开他家,出去寻找自己的女儿。
找得到还好,若是找不到,她会不会因为想不开而去寻短见呢?
直到临死前,他想起了这件埋藏在心底的秘密,觉得还是应该把实情告诉雪梅。
他把伊乌娜叫到跟前,对她说了自己当年把雪梅的女儿送给徐老板的前后经过。
他还告诉伊乌娜,那孩子身上有一个月牙形的胎记,在屁股沟里,有铜钱大小。
说完这些话,没过多久他就咽气了。
听了这件事后,雪梅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愣在那里发呆,只有她无声地往下淌着的眼泪暴露了她的真实心情。
伊乌娜过去搂住她,陪她哭了起来。
泪水把两人的衣服都弄湿了。
伊乌娜说,阿爸不该一直瞒着雪梅,不过他也是为了雪梅好才这么做的。
说着说着,伊乌娜跪在了地下,她双手捧起雪梅的脚,开始舔允她的脚趾头。
这是本地的黎族人表示诚心悔过和赎罪的举动。
她是在请求雪梅原谅阿爸。
雪梅急忙蹲下身子,抓住她的手说,她一点儿都不怪阿爸。
要不是阿爸和伊乌娜救她,她早就没命了。
她永远都和伊乌娜是好姐妹。
说完两人又抱在一起大哭起来。
说实话,雪梅自己想起这个失去的女儿的时候并不多。
毕竟她是在昏迷中生下这个女儿的,当时还受了重伤,连看女儿一眼的机会都没有。
她只是在夜深人静时才想一想她可怜的女儿,要是她能把女儿抱在怀里喂她一口奶,那该多好啊。
她在心里把女儿的死当成了老天爷对自己的惩罚。
现在突然听说女儿可能还活着,雪梅的心中立刻掀起了滔天巨澜。
她再也不能静下来养伤了。
她要去把女儿找回来,哪怕是为此赔上了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三天后,雪梅开始收拾她的随身衣物,准备回黎寨去了。
她外表上看起来跟平常没有什么两样,对周围的人还是那么和蔼可亲。
可是作为好姐妹的伊乌娜最了解她,能够看出她身上那些细微的变化。
她敢肯定雪梅姐姐的心事很重,很可能她已经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清晨,苗岭像是刚刚从睡梦中醒来,懒洋洋的。
雪梅和伊乌娜一起洗漱好,吃过早饭,踏上了回黎寨的行程。
苗岭上下的男女老少几乎全都来给她送行了。
他们排在道路的两侧,依依不舍地向她道别,叮咛她一路小心,好像她要去千里之外似的。
有几个小孩子竟然抱住雪梅的大腿哭着不让她走,他们父母好不容易才把他们拉开。
连张财张福都被苗族乡亲们的真挚情谊感动得眼睛湿润了,雪梅更是忍不住涕泪横流。
蒙铁虎亲自率领三十多个苗族的青年男女和她一起启程,他要把她一直送到王寨的家中,还要代表苗岭去和黎族人订立盟约。
每些苗族青年们身上都背着一个大背篓,里面除了订立盟约的仪式上要用的物品之外,其他的东西都是送给雪梅的礼物,有花布,首饰,荷包,兜肚,刚舂出来的大米,包谷酒,腊肉,药材,兽皮等等。
虽然不是太值钱,但是也代表了他们的一片心意。
一路上伊乌娜都在照顾着身体刚刚恢复的雪梅,渴了给她递水,累了帮她按摩,生怕她累着。她无法安慰雪梅受伤的心,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雪梅趁没人在跟前时对伊乌娜透露了自己的打算:她要离开黎寨,去寻找自己的女儿,哪怕是走遍天涯海角也要把她找到。
对此伊乌娜没有说什么,她知道自己无法让雪梅姐姐改变主意。
她和雪梅的心是相通的,若是换了她,很可能也会做出同样的决定的。
让雪梅难以面对的是她的公公老土司王忠。
他一直把她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关怀爱护,有了他雪梅才第一次享受到了从来不曾享受过的父爱。
她实在不忍心就这么离开他。
可是她又不得不离开。
只要一闭上眼睛,她就仿佛看到自己的女儿正在受苦,正在等待母亲前来搭救她。
她决定先跟王忠谈一谈,在征得他的同意后再离开。
雪梅出发回王寨的前几天就托人给公公王忠捎去了一封信,信里说自己要离开黎寨,可能不会再回来了。
见到王忠后,她发现他一下子苍老了许多,脾气也有些暴躁了,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她和王忠的第一次单独谈话不欢而散。
他坚决不同意她离开,无论如何都要她留下来。
他甚至说,她不想嫁给自己的小儿子也没关系,她可以在八个寨子里的青壮年中随意挑选,只要挑中了,无论是谁他都会轰轰烈烈地给她办喜事,就像嫁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
雪梅见一时说不通,就没有再提这件事。
等到夜深人静之时,雪梅再次来到公公的房间。
他还没有睡,正独自叼着烟袋呆坐在竹椅子上,旁边放着一个空酒坛子。
雪梅默默地走到他身后,开始给公公揉捏肩膀和胳膊。
她一边帮他按摩,一边流着泪说出了实情:她有一个失散的女儿,她这次是要去寻找女儿的。
可是王忠仍然没有被她打动。
他用诚挚的语气对雪梅说道:雪梅,你就听我老头子一句劝吧。
过去的事情只能让它过去,再回头去找到的只能是悲伤和痛苦。
你还年轻,再生十个八个孩子都来得及,千万不要去自己作践自己了。
他越是这么说,雪梅心里越是难受,她仿佛听到了女儿在喊娘的声音。
王忠见她还是不听劝告,就生气了。
他对她吼道:“你滚吧!从哪里来就滚回哪里去,我以后再也不愿意看见你了!”
雪梅见一贯疼爱她的公公发了脾气,心里更加委屈了,她忍不住跪在地上抱着王忠的腿大哭起来。
王忠觉得这样不成体统,他可不想闹得左邻右舍知道了,都来看他王家的笑话。
他用力掰雪梅的手,可就是掰不开。
气急之下,他打了雪梅一个耳光。
雪梅被打懵了,王忠也被自己的行为惊呆了。
他们面对面站着,互相紧盯着对方。
因为刚才的撕扯,王忠魁梧的身躯在微微地颤抖,嘴里还喘着粗气。
雪梅的脸上被打得火辣辣的,丰满的胸脯也在起伏着。
忽然间,两人心里同时产生了一股不可抗拒的欲望,结果就发生了小王猛看到的惊心动魄的那一幕。
平时埋藏在心底的欲望像火山一样喷发了,他们猛地扑向前去,不顾一切地抱住对方的身体亲吻抚摸着,就像是久别重逢的恋人一样。
等到一切都平静下来时,两人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了。
雪梅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又把公公扶起来坐到椅子上,帮他穿好衣服裤子,然后才开始穿自己的衣裙。
王忠有些不知所措,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雪梅走近前来,低头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道:“公公,您一直是我心中最为敬重的男人。刚才的事情我一点儿也不后悔。请您多保重,我走了。”
说完她迈步走出了那间屋子。
王忠望着雪梅的背影,默默地流下了一行热泪。
第6节:师徒告别
雪梅离开王寨后,发现背后有人跟着。
不用问,是张财张福兄弟。
雪梅凭着自己在黎族人中的威望,已经为他们各找好了一位不错的姑娘,只等着成亲了。
可是他们俩对雪梅的感情太深了,舍不得她离开,尽管她已经苦口婆心地劝过他们。
雪梅是他们的师傅,但是他们同时又把她当成了自己心爱的女人,有时甚至当成了母亲,这种复杂的感情让他们两个都痛苦不已。
雪梅叹了一口气,只得停下脚步,等她的两个徒弟走近前来。
“张财张福,你们这一次是不打算听师傅的话啦?”雪梅看着他们俩,问道。
张财张福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看自己的脚尖。
“我再问你们一遍,你们真的不听我的话啦?”
她知道他们这是为了什么,他们都爱上她了。
她心里不禁气愤难平。
这两个家伙,自己对他们简直就像亲娘一样好,到头来他们不但不替她着想,还要跟来添乱。
男人啊,怎么脑袋里总是要想着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呢!
“我平时舍不得打你们,可是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们要是再执迷不悟,我可要动手了!”雪梅红着脸,对着他们两个咆哮起来。
“师傅打吧。挨了师傅的打,我心里反倒好受一些。”张财小声嘀咕道。张福听了,赶紧跟着连连点头。
“啪”的一声,雪梅狠狠地打了张财一个耳光。
她太气愤了,这一下用上了七分的力气。
张财被打得倒在地上,睁大眼睛看着她,好像不相信师傅真的出手打了他。
平时练武时偶尔也会挨师傅那么几下,那是免不了的,但是每次雪梅都会关切地问他要不要紧。
正是这种时刻,他感受到了师傅作为一个女人的温柔,让他内心产生了无法抹去的爱慕和依赖。
张财的半边脸以眼睛看得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雪梅见了,止不住一阵心痛。
她见张福还愣在那里,就对他吼道:“你这个木头,快去把你哥扶起来!”
谁知张财从地上爬了起来,对张福叫道:“不要过来!师傅,你接着打吧!”他边说边倔强地挺起了胸脯。
“好!这可是你说的。”雪梅放下身上背着的包袱,走上前去抬腿向他胸脯踢去。这一次她用了十分力,动作带着一股劲凤。
张福知道师傅的力量,他哥肯定经不起这一脚。
不知怎么的,他脑袋突然变灵活了,一个箭步蹿过去,把哥哥撞到,准备用自己的身体承受这一脚。
张财再次倒在地上,他转头一看,只见弟弟站在他原来的位置,紧闭着两眼,正在等待师傅的那一脚。
而师傅,她……
她高抬着腿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的脚尖离张福的胸脯不过一寸的距离。
再看她脸上,她的眼泪正不停地从眼眶里涌出来,滴在衣服上。
张财心里一阵感动,他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来抱住师傅的身体大哭起来。
雪梅放下腿,想推开张财,不料张福“扑通”一声跪在她跟前,张开两臂抱住了她的两条腿,他也跟着哥哥大哭起来。
他们两个大男人,哭得像小孩一样,一边哭还一边叫着“师傅不要离开我们”。
雪梅被他们弄得心烦意乱,同时又感受到了两个年轻男人火热的身体。
她痛恨自己,因为在这最不应该的时刻,一股强烈的兴奋从她身体里面涌出,就像洪水一样不可抗拒。
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一只手伸到腰间解开了系裙子的绸带,同时另一只手扯开了胸前的衣服。
张福正抱着师傅的大腿哭得来劲儿,突然她的裙子连带着裤衩一起滑了下来,两条雪白健美的大腿,裸露在的他眼前。
他擦了擦眼睛顺着师傅的大腿往上看,发现师傅的下半身完全赤裸着,她的胯间赫然一片黑森林。
他看见了她隐蔽在黑森林中间的粉红色的阴唇,仿佛闻到了那里面透出来的一股幽香。
这时的张福完全受本能的支使,他伸手紧紧地抱住师傅结实的屁股,张开大嘴覆盖在了师傅两腿间的三角地带上。
哥哥张财也是一样,完全被性感美貌的师傅迷住了。
他一只手从雪梅的胁下伸进去,紧紧地搂住她的背,低头用嘴含住她左边的奶头用力吸允起来,同时还伸出另一只手揉捏着她右边的那只大奶子。
雪梅只觉得浑身发软,天旋地转。她的两条腿支撑不住了,终于和两个男人一起滚倒在了路边的草丛里。
“师傅,师傅,你的奶子……好美啊!”张财喊道。
“师傅的脸蛋儿也美,屁股也美,师傅的哪里都美!”张福跟着喊道。
“啊!我……我不是你们的师傅,我只是一个女人,一个淫荡的坏女人!”雪梅被他们两个压在地上,她脸色通红,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
“不!师傅是天底下最最最好的女人。师傅,我……我进来了!”说话的是张福,他用手握住自己紫涨的鸡巴,用力向前捅去。
“啊,痛!不……不要……啊!”“啊!不要……不要停下来!”
一个时辰后,雪梅背着包袱又上路了。
她走路的姿势有点儿怪,因为她还没有完全从刚才与两个徒弟的亲密缠绵中恢复过来。
她知道,自己必须马上走,不然的话,她恐怕会失去离开的勇气。
她和黎族人之间的感情太深了,不论是好朋友伊乌哪,还是老土司王忠,还有那些疼爱她的善良的乡亲们,他们对她的心意是最为赤诚的。
但是,雪梅已经对天发过誓,一定要找到可怜的女儿,把她从火坑里救出来。
这一次张财张福终于答应不再跟着她了。当然,她也被迫许下了诺言,说自己以后会回去看望他们两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