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居然高澎了,没想到在这种状态下我也会高澎。
“烟儿,你真是个让我犯错的精灵……”
程杰迷恋地盯着我不时抽搐着的身子,因为体虚,我的吟更加魂。
“杰……好爱你……”
又一拨高澎袭来,我像被雷电触到似地勾起了身子,无意识地吻上了程杰那两片诱我失控的唇。
他闷哼一声,更加起劲地展开攻略。
不记得过了多长时间,我彻底虚了,程杰也心满意足地停止了攻略。只是,我依然舍不得他的那只手,因为,我已经深中那只手的毒。
缘于此,我执意把着他的手,不希望他离开我的身体。
“真想永远这样,在你的抚摸中死去……啊……”
又是一阵痉挛,我猛然意识到,高澎迭起的原因不止是因为这只手的挑逗,还因为那一阵紧似一阵的尿意。“杰,我想小解!”
因为尿意太急,我紧张地抽出了程杰的手。
综合十几年来的夫妻生活,我发现,每当身体中有尿意时,高澎就会特别汹涌。
“慢慢下床,我扶你……”
程杰用纸巾擦过手,刚想把我从床上扶起来,病房的门悄然开了。
“呃……哥,你怎么过来了……”
推门而入的程弘博一下子怔住了。
好险!好险!我暗念了一声佛,身体中还在燃烧着的兴奋因子刹那间偃旗息鼓。
“我犯了阑尾炎,一直在隔壁打点滴,知道烟儿在这里住院,所以,过来看看。”
程杰说得风轻云淡,程弘博却紧张异常。
“哥,你又犯了阑尾炎啊?好点了没?”
“嗯,好多了……”
因着同程家的那段特殊关系,程杰舍弃官架,一直很亲切地与程家人以同族的辈份相称呼。
尽管如此,由于他位高权重,再加上年龄上的悬殊,程弘博这个大咧咧的色人见到他时依然会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