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有一个很精美的挂衣架,我想都没想便把输液瓶挂到衣架顶上,不知道是太紧张还是喝了酒的原因,总之,我又出错了。
由于太过慌乱,玻璃器皿的输液瓶摔在地上,配好的药液和闪着寒光的玻璃渣在腥红的地板上格外醒目。
我手无足措地立在原地,因为紧张,居然连哭都不会了。
程杰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好一会儿,竟然平静地道:“把地板收拾一下,我让司机再去医院取一瓶药液。”
漏跳了好几拍的心终于缓了过来,误了约会是小事,误了程杰的病我担当不起。
“过来,给我按摩一下。”
当我收拾好地板上的残渣药液诚惶诚恐地站到程杰床前时,他已经脱去了上衣,静静地躺在床上。
我偷偷地看了程杰一眼,裸着上身的他肌肉结实,骨骼强壮,像是运动员的体形。
还好,他的脸色很平静,既没有对我微笑的意思,也没有想给我小鞋穿的样子。
“程区长,不知道司机师傅什么时候能把药送过来?”
程杰患得是阑尾炎,我一边轻轻地按摩着他的右下腹,一边很是不安地问。
程杰微闭双眸,并不回答我的问题。从他的精神状态和面部表情上看,此时的他并没有遭受阑尾炎的痛苦。
突然,他轻轻地哼了一声。
我下意识地看了看他张微蹙着眉头的脸,还以为他又开始痛了呢。
“烟儿……”
程杰慢慢地睁开那双透露出某种欲望的俊眼,我心里一颤,连忙避开他的眼睛。
不好!我一激灵,不由自主地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原来,程杰那个不算明显的裆部就像被气催起来似地,瞬间鼓了起来。
“我……我真的该走了!”
我赤红着脸,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