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真是冤枉。
如果她真看全了,就该知道我和杨尚军只是拉拉小手,最多也是又笨又拙的亲了个小嘴,她没说出口的那半截话,分明是在暗示我和杨尚军已经做了那种见不得人的事!
我的大脑一阵短路,心神也变得恍惚起来。田西妹啊田西妹,就算你想留在润林医院,也没必要这么埋汰我!
“知人知面不知心哪……”
姜聪似是感慨地叹了口气,“田护士,如果柳烟儿真的没有进润林医院的意思,你的事我会尽力而为!”
“谢谢姜主任!”
田西妹的话音里有种喜极而泣的味道。
“……呃,田护士,你这是做什么?”
突然,姜聪惯用的深厚之声音跑调了,继而就是一阵让人心悸的沉默。
又出什么状况了?原本就被田西妹那番话气得精神恍惚的我又莫名地紧张起来。
这个田西妹,又在搞什么飞机?
外面越是沉默,我心里越是发虚。
我不能不担心自己的处境,如果他们这个时候进卫生间,就算我想躲进浴缸也会弄出动静。
到那时,我不仅会无地自容,还会异常被动。
“姜主任,我非常敬重您,今晚,我是自愿的……”
田西妹的声音越来越颤抖,姜聪的喘息声却越来越急促。
晕啊,原来田西妹是来投怀送抱的!
抱着好奇之心,我又大着胆子向外探了探身子,把头抻出虚掩着的卫生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