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骂着恬不知耻的姜聪,脑海中却跑偏地浮上田西妹用嘴安抚姜聪的情形。
难不成有权的男人就有玩弄女性的权力?
就像程杰,他虽然没有姜聪这般无耻,毕竟也是个在我身上用过强的男人。
虽然此时的程杰对我关爱有加,我也深中的程杰的毒,可是,从另一种意义上来说,已经辞去实习工作,真正做起二N的我并不比田西妹高尚多少。
“啊……好爽!”
蓦地,外面传来姜聪惬意的低吼声。
我一激灵,不受控制的那块地又有春水泛滥的趋势。
靠,我真想骂人!都说现场直播受不了,可是,被动听床也让人难以承受。
“西妹,再吻深一点,乖,好宝贝……”
姜聪一个劲地做着说教士,我却听到了手脚发软的地步。不行,我得逃,就算被他们发现,我也要逃出去。
趁着姜聪还在云里雾里之际,我颤微微地爬出浴缸,再一次心惊胆颤地把脑袋从半掩着的卫生间门里抻了出去。
天助我也!当我看到背对着我做那事的姜聪正举着微型手电饶有兴致地观看着田西妹的一举一动时,我知道,我逃走的机会终于来了。
尽管手脚发软,几乎到了不会挪动四肢的地步,可是,一想到逃跑不成就有被杀了灭口的可能后,想逃出去的欲望便大了起来。
我战战兢兢地爬出卫生间,手心已经沁出了汗,心也被紧闭着的唇拦在了身体里。
我不敢张嘴,毫不夸张地说,只要一张嘴,我那颗不受控制的心就会蹦出体外摔个粉碎。
我——终于爬出了套间的门,听着抛在身后的嗯啊声,居然激动地流出了眼泪。
成功了!我成功地爬到了病房门口,只要打开这扇门,我就恢复了自由之身。
真是应了希望越大,失望就会越大的那句话,就在我忘乎所以地站起身子,准备冲出牢笼之际,惊魂动魄的事儿又跟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