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有贼心没贼力喽?”
我带着排斥的情绪绷起双腿,借以表达我的不满。
“怎么?这么快就不想让我动了?”
程杰促狭地盯着我,大手一使劲,硬生生地钻进了我的双腿间。“烟儿,我已经中了你的毒,怕是这辈子也离不开你……”
我身子一软,哧地一声笑了。
“这就对了……”
趁我放松警惕的时候,程杰的手熟练地进到我的身子里,俊眼迷蒙地说:“烟儿,自从遇到你同,我的脑海里几乎全是你的影子,没有你的滋润,我不但会枯萎,还会很快死去……”
“傻瓜,这话该我说……”
我被程杰的表白深深地打动着,为了弥补离开润西山带给他的痛苦,我热烈地吻着他,恋恋地把玩着他疲惫的本能,直到他雄风再现。
天边泛出了鱼肚白,经过几个小时的折腾,程杰再也没了雄起的资本,我也因为过度放纵又出现了虚脱的状态。
即使这样,我依然不屈地与他缠绵着,或是吻着他的唇,或着咬着他的耳朵,用热烈的肢体动作诱惑着他那只一直没闲下来的手。
“宝贝,这回真给你掏空了,歇会儿吧……”
我绵软地笑着,一边绷着被他抚上天的身子,一边用温热的唇咬着他厚厚的耳垂。
程杰的呼吸又变得粗重起来,那双让我着迷的手也变着花样地动作起来。
我喜欢这只手的挑逗,为了给他发挥的空间,我放肆地把一条腿搭到他的腰上,又耍赖地拱进他的怀里,喃喃地道:“亲亲,真想让你吃了我……”
程杰猛地吻上了我的唇,失控的手在我大开着的门户上时进时退地徘徊着。
在这朝霞满天之际,我用万般柔情挑动着程杰的欲望,程杰则用他的包容抚得我情海泛滥。
当阵颤的快意也越来频繁时,我又把骨子里的爱演绎到销魂入骨的佳境。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腊月日八下午四时,已经怀孕五个多月的我被程杰送出了润西山。
我穿着白色的羽绒服,拖着简单的行李,来到区政府旁的招待所门口旁的公话亭,拨通了程弘博早先给我留下的电话。
虽然怀孕五个多月,我却得依着程弘博的那次深入说成四个月。因为我的胸特别丰满,所以,在那对玉峰的遮蔽下,我的身子还算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