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客厅里灯火通明,刘福香还在她的卧室里清点喜宴上收到的喜钱,程安道依然在书房里陪着睡在婴儿床上的贝妮。
我不敢太过放肆地去到书房,因为,卧室的门一直开着,只要客厅里一有动静,刘福香就能看个正着。我不想被刘福香误会,因而,有些犹豫。
我突然希望贝妮哭两声,只有她哭了我才有去到书房的理由。可是,小贝妮今天乖得很,不但不哭不闹,而且见着人就会咧着嘴巴笑。
突然,刘福香卧室里有了动静。我机敏地退到二楼,不一会儿,就见她疲惫不堪地甩着两只胳膊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我终于知道什么叫数钱数到手抽筋了。这个只能让普通人在梦里数钱的情形就发生在我的眼皮了底下。
难怪人们愿意攀高枝。抛却程弘博的不良行为,他不但是个官二代,还是个典型的高富帅。
二十分钟后,客厅里的水晶吊灯终于熄了。
他们这么快就睡了?
小贝妮呢?
是随他们进了卧房还是依然在书房的婴儿床上?
我躁动不安地摸到了楼梯口,真希望小贝妮还在书房里,这样子我就可以人不知鬼不觉地把她抱到楼上。
客厅里静悄悄的,程安道的书房和隔壁的卧室里依然亮着灯。我不敢造次,只好窝在楼梯口的暗处里,静观其变。
隔壁的卧室终于熄了灯。就在我数着自己的心跳等机会的时候,刘福香拢着湿浸浸的头发,穿着一条玫瑰色的吊带睡服出了房门。
吓,这女人穿得这么性感不会是……
带着强烈的好奇之心,我抻长脖子,侧着耳朵仔细倾听。
书房里传来隐约的说话声,接着,房里的吸顶灯灭了,一盏充满暧昧色采的壁灯幽幽地释放着桔黄色的灯光。
“老程,身体不舒服就别硬挺着……”
刘福香的话透着讨好般的温柔,一听便是做作之态。
怎么?公爹也身体不舒服?我吓了一跳,不敢再近书房半步。
书房的门没有完全合上,站在通往二楼的楼梯口处,刚好能看到刘福香那个有些发福的身子和程安道的腰腹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