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杰一直微蹙着眉头,这情形,与我在润西山与他日次相识时特别相象。
当我的眼睛又控制不住地瞄向他的裆前时,我热切渴望那个地方再次像气一般地吹起来,渴望那让我心动的坚挺能堂而皇之地侵入我的身体。
真可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我的手在程杰的右腹按摩了将近五分钟,他那地居然没有半点反应。
是我失去了魅力还是昨晚被他的妻子像刘福香那样抽空了?
想到里,我的心又冷了。
就在我的手试探着向下移动时,程杰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面相极为复杂地道:“烟儿,我该走了。”
“我再给你揉一会儿吧,弘博和我婆婆出去办事了,中午不回来……”
我不忍放程杰走,同时,也婉转地报给他一个可以安心留下来的理由。
“我知道……”
原来他知道,怪不得敢直接来敲我的门。可是,一想到他的妻子,我又直白地问道:“那个,你中午要回家吃饭吗?”
“我基本不在家里吃中饭……”
“为什么?她不给你做吗?”
“她公司的事儿也不少,我们多是各忙各的。”
“公司?她是开公司的?”
我下意识地停了手。
“嗯,我们结婚没多久,她就接手了她母亲的公司……”
我一直以为程杰的妻子身体不好,应该是个宅妇级的人物,没想到人家还开公司。真是大馒头往肉里滚,有上加有!
“烟儿?”
见我脸上有了落魄的神情,程杰再次抓住了我的手。“我真该走了!”
“非得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