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杰明显地犹豫着,我知道,他的心思,又在那所谓的底限上徘徊。
上午十时,贝妮终于睡着了。
我匆匆地洗了个香浴,特地换上一件粉色的睡服。当我兴冲冲地站到镜前,预演着可以让程杰动心的动作时,我已经跳乱了心弦。
程杰喜欢我穿睡服时不着小衣,我也喜欢看腰带打开的刹那间他那张立时激奋起来的脸。
可是,这里毕竟不是润西山,看着这个一切都显陌生的环境,我又换上了一套七分袖的蕾丝边雪纺休闲衣。
贝妮一直睡在程安道的书房里,我清楚程杰不会到楼上和我做这种事儿,因而,洗浴前,我把书房里的那张皮制躺椅认认真真地擦洗了一遍。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要程杰能来,我就能让他破了那个狗屁底限。
程杰用他的私用号码给我打来了电话。看着这个电话,一股灼热立马从敏感处涌出体外,丫的,那种想让他入体的感觉居然愈来愈强烈。
“喂……”
电话接通时,我的声音里带上了让他迷恋的颤音。
“烟儿,贝妮醒了吗?”
我心里一凉,明显感觉他有让我去润西山的意思。
“贝妮刚睡。”
倔劲一来,我撒了谎。
“刚睡啊……”
程杰的音腔带上了无可奈何的意味。
“是,她刚睡。杰我想你了……”
我不想给程杰思考的机会,因而,又抽抽咽咽地道:“是真的想,好想,好想……”
我似乎听到了喉结的吞咽声,当他那标志性的坚挺和宽厚的胸膛又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时,我愈发像个受尽委屈的小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