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门闭合的刹那间,程杰打着横抱起我,稳步上了二楼。
我整整跟了程杰十年,日时的羞涩与做作随着时间的推移早已没了踪影,除了相聚润西山的激奋不变,他抱我步上二楼那沉稳的脚步声也未变过。
依然是那张宽大的床,依然是那组让我熟悉的红木家俱,在程杰的心跳声中,我的光裸之躯又撮人眼球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我想去洗个澡……”
我恋恋地抚摸着程杰那张愈来愈有官相的脸,妩媚地道。
“去吧,我已经给你放好了热水……”
每次来润西山,我总会用这里的山泉水痛痛快快地洗个香浴。
日时,程杰喜欢同我一起沐浴,开开心心地玩着鸳鸯戏水的游戏。也就是近两年,他似乎没了这种情趣,因而,我才会有种失宠的感觉。
我光着诱人的身子沐浴而出。刚刚吹过的头发上带着浓郁的百花之香;高耸的雪山之巅,两粒樱珠又鲜又艳,透出任君采撷的诱惑。
其实,这是润西山主卧室里的常见画面,问题是,处在画面里的人非但没有因为雷同而失去兴致,反而会一次次地玩出心跳的感觉。
尽管,程杰那方面的雄起速度慢了些,也不像以往那样可以打个持久战,但是,每一次的尽情渲泄,他的脸上总会带着特别满足的惬意。
“杰……”
我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程杰的唇,又在他的期待中退去他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