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痛苦地笑着。“弘博,你要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儿,我们俩都是在为贝妮活着……”
“烟儿,好老婆……”
“还想要吗?弘博,既然想干,就痛痛快快地干到天亮吧。不过,你这样绑着我真的很不舒服,给我松了吧……”
程弘博还真就给我松了绑着我双手的丝巾。而且,还真就听话地动作上了。
因为想到了死,我恨不能他那让我恶心的东西变成一丈长,最好能长到一下把我捅死的地步,在这样的想象中,在程弘博卯足了劲的运动中,我惨笑着昏了过去。
卧室里的壁灯依然发出幽紫色的光,我费力地睁开眼睛,刚好对上墙壁上的石英表。
已经是零晨三点多了。看着大开着身子像狗熊一样酣睡的程弘博,我费力地翻身而下。
由于身形不稳,我结结实实地摔倒在床下。
好疼,不仅是被侵过的地方疼得让人难以承受,就是身上的骨头也有一不小心就有散了架子的可能。
我该走了!从放开身体让程弘博纵情一博的那一刻,我就为自己做好了打算。
的确,因为摆脱不了程弘博,就算老天开眼让我功成名就地成了润林首富,对我而言又有什么不同?
柳烟儿还是柳烟儿,还是那个不良色人的妻子。
该瞧不起我的人依然会瞧不起我,因为,他们会觉得,我的成功是在程弘博的家室背景中做出来的。
我忍着针扎般的疼痛也没找到那架拍了我和张昱不雅照片的相机,心灰意懒中,我又爬进浴缸,洗去满身的耻辱后,这才从包里拿出那瓶还未开封的安眠药。
“杰,再有两天你就回来了,纵然再有不舍,只可惜,我已经没了等下去的勇气……”
一百粒安眠药,一颗不剩地进了我的腹内。
我勾偻着身体艰难地站在穿衣镜前,看着额上顶着肿胞和红肿着半边脸的自己,再看看那套像征着纯洁的白色休闲服,我凄然一笑,用鲜艳的口红在镜面上写道:“弘博,贝妮是你我的骄傲,记住你对我的承诺,不要让她受到半点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