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就是大夫,杨尚军做这事时一点没有做作之情,就连轻轻地抬起我的屁股时,脸上也是平静如故,倒是尴尬而又紧张的我又出状况了。
“尚军……”
因为解不出,我又出现了喘气不均的现象。“我又解不出……”
杨尚军的脸也红了,就连看我的那双眼神也带上了某种期待。
我一个礼拜接连两次自杀,第一次是玩心机,第二次是被逼上梁山。换而言之,杨尚军第一次为我导尿时我是被动的,而这一次……
我不能说是故意解不出,而是潜意识中的那股暗在的兴奋让我又失了分寸。
不错,我的四肢虽然不受大脑支配,但是,我的感觉却没有背叛大脑。
“烟儿,别紧张,集中精力……”
杨尚军的两只手慢慢地压向我的腹下部,“放松,烟儿,放松身体……”
又来了,他越是让我放松,我心里越是紧张,当他的眼睛带着煎熬之痛不经意地瞟到我的脸上时,我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原本柔软的身子一下子绷了起来。
由于肌肉收缩、憋痛加剧,我的脸立时青了。
“烟儿,放松……”
杨尚军的手不时失机地探进我的双腿间,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那个既能让我产生兴奋,又能为我解压的那个点。
“啊——”
我想,我是疯了。
因着这份疯狂,这份死而后生的顿悟与杨尚军及与我的所有感动,我突然勾住正在低首凝忘着我的这个人,把已经失控的唇颤颤地送到了他的嘴边。
相同的情形在两次不同的心态再一次上演,感悟到人生的无常,以及杨尚军带给我的另类享受,我再也不能自抑地哭出声来。
杨尚军放平了我的身体,借着为我擦拭尿液的空档,突然把脸埋在我的腹部,一行热泪潸然而下。
我可以想像杨尚军的矛盾心里,也可以接受他眼神的洗礼或是手上的任何动作,唯独不敢让他要了我。
我不能让他要我,即便是我恢复了健康,即便是我还保留着对他的那份眷恋,我也不能让他要我,我清楚,那么做会害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