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女士,拖人你拖不动,脱衣服总会吧?”
何安东微喘着看了看腕上的表,“还有十分钟他们就该醒了,现在由你选,你是想给这位男士脱呢还是给女士脱。”
我知道何安东又犯了邪劲,为了不让他看笑话。
我也不动声色地道:“何主任,既然两位都是你拖上来的,那么,脱衣服的事您也一手包了吧!”
何安东笑了,套用他的话说,他没想到我的身体里也有幽默因子。
在何安东的指派下,我奉命去脱兰朵儿的衣服。
兰朵儿一直喜欢穿淡兰色的牛他裤,制式衬衣。这个习惯十年前是这样,十年后也是这样。
虽然我是个已婚的女人,心里也有深爱着的男人。
毕竟杨尚军是我的初恋男友,就算要乘人之美地促成他和兰朵儿的好事,我的心里还是酸酸的。
“怎么。心里不好受了?”何安东痛快地扒下杨尚军的长裤,突然痞性十足地看着我。
“滚!”我一声立喝,抖着的双手怎么也脱不下兰朵儿的牛仔裤。“浑蛋,这裤子太紧,你能不能过来帮一下?”
“喂,你那不是诱惑我犯错误吗。”何安东并不想帮我,却冷不丁问道:“嘛,你说要不要给他全脱?”
这之前,我努力不往他的那个方向看,因为,我知道被喂了那种药的人身体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
因着何安东这一问,我还是下意识地往他那边膘了一眼。
无巧不成书,当我的眼睛有此犯傻地落到杨尚军顶起内裤的雄起时,他居然身子一歪,痛苦地唤了一声。
烟儿泪,再也难以自抑地从眼角滴落。
如果这次自以为是的促合不是杨尚军所愿,那么,我会终生愧对于他。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