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十年,我第一次同他在浴缸里发生这种关系。
因着兴奋,也因着小别的这一个月,程弘博就像一个刚刷尝到男女之乐的新郎,极尽刷猛地在我身上摄取着。
皮肉上的感觉越来越难以收敛,享受到鱼水之欢的刹那间,我完全放纵了自已,任程弘博抱着柔弱无骨的我,从浴室逍遥到客厅,再从客厅逍遥到卧室里。
整整一个白天,程弘博没闲着。傍晚时分,他依然沉迷在我的身体中,没有罢休的意思。
“浑蛋,饶了我吧,我累了。”我把程弘博称为浑蛋,潜意识里依然把他当成何安东那个让我又惧又畏的浑蛋。
程弘博终于偃旗息鼓,我也是累到了极点。昨晚与程杰疯狂了一夜,白日里再被程弘博无尽地攫取着,就是铁打的身体,也有被磨穿的时候。
“烟儿,累就别动,让我再好好看看你。”
色人就是色人,程弘博说是好好看看我,但是,他的嘴却含上了娇艳的蕾珠,勾情的手又在润润的缝隙里游走。
“别……”我有气无力地哼了哼。
“我还想要。烟儿,你再叫几声他就硬了。”程弘博没心没肺地笑着,手和嘴更加起劲地忙活起来。
“浑蛋……”果然,我又被这厮挑出了兴趣。
还好,还好何安东没有缠上我。如果他也对我有了好感,说不定,我会被这三个人生分了的。
程弘博愈战愈勇,又有了跃跃欲试的冲动。当香水有毒的来电镶声声声催着他时,他惧恼地抓过了床头拒上的电话。
来电话的居然是田西妹!当程弘博准确无误地叫出她的名字时,我一下子支起了耳朵。
田西妹居然约程弘博一起吃饭,听到这个意外的来电时,我愤愤地睁大了眼睛。
没脸没皮的东西,你什么时候又招上了这个女人。因为愤怒,我像个疯婆子似地根打着程弘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