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程弘文冷下了面孔,又大大刚刚地道:“弘文,何主任同我们家是至交,你那点事,他一定会帮忙。”
“哥,这件事何主任也为难呢。”见程弘博弓开了话头,程弘文终于不再针对我。
“呵呵,这事还真有难度。你们有所不知,这事若是搁在半年前,兴许我还有这个权力替你们运作一下。前段时间,区里又下了一道文,工业园区的土地一律不准买卖,当然,租赁场地出外。程区长是你们自家人,如果不信,你们可以回去问问程区长。”
“不准买卖了。”程弘博似是吃了一惊,“何主任,那我们的事儿……”
我又狠狠地掐了程弘博一把,程弘博一刚嘴,终于闭紧了嘴巴。
“弘博,你们到底请何主任办什么事儿?”程弘文好奇了。
“我们……嘿嘿!”程弘博知道说露了嘴。“那不是烟儿不是没工作吗?爸爸和程杰哥特地让何主任在工业区里给烟儿找个事儿做。”
“爸爸又不是没给她找过工作,哼,连润丰酒店的兼职都做不好,真不知道她还能做什么?”
“程弘文,你怎么知道烟儿做不好。她只是不想在那做了!”程弘博不满地瞪了程弘文一眼。
程弘文没想到程弘博敢反驳她,因着愤怒,她不仅把程弘博这个败家子数落了个默不咋声,还气极败坏地说起我两次自杀对公爹造成的影响,直说得吴德成一个劲地冲她翻白眼,说得我只剩下抖着身子掉泪的份,她才叭咕着那张大嘴同何安东拉起了近乎。
何安东一直在很君子地听着,这期间,他不做评判,也不插话,只是很有涵养地喝着程弘文和吴德成敬到眼前的酒,一顿饭下来,桌上的菜几乎未动,酒倒喝了四瓶。
程弘文脸上一片鸡红,吴德成则时不时地用眼角膘着尴尬地坐着的我和程弘博。
直到何安东潇洒地唤过服务生,程弘文这才觉醒地拦下想买单的何安东,示意吴德成拿出自已的金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