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何安东又冷了脸,我连忙装出无所谓的样子,苦笑着道:“何主任,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即使受点小委屈也没什么,更何况,我公公对我很好。”
“说得倒轻巧,如果受点小委屈也能没所谓,你于嘛要一个礼拜两次自杀?”
我刷地白了脸,因为,我不能说第一次自杀是在赌命,第二次自杀才是真正的心灰意冷。
或许,何这东看出了我的异常,为了不再惹我伤心,他一改冷清的脸色,笑嘻嘻地问:“柳烟儿,最近这两天,你是不是又见过程区长?”
“见了!”为了彻底打掉他的好奇心,我痛痛快快地给了他一句。
“我们在一起整整一个晚上。”
何安东古怪地盯着我,冷不丁又来了句。“柳烟儿,能说说你们见了面都做什么吗?”
“噗!”我差点喷了,这个何安东明摆着变态。想到此,我一口气喝干了碗里的咖啡,不再搭理他。
“服务生,再来一杯。”变态的何安东根本不顾我的反应,再次叫过一杯咖啡后,又别有深意地问:“柳烟儿,我的问题很难答么?”
“喂,你是成年人吗?”我又好气又好笑地盯着何安东。
“当然是。”
“结婚了吗?切,这么下流的问题万你问得出口。”
“呃……”何安东又羞又臊又不解地看着我。
“哼!我见他时,自然是和他做只有结了婚才能做的那种事儿!”
“小女人!”何安东苦着一张脸笑了,“你们总不至于一个晚上都做那种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