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程杰析钉截铁地说了两个字后,又用冷厉的眼神盯着我。烟儿,如果没有非见不可的原因,我不希望你单独去见何安东!
有意思,真有意思。程杰自已屁股上的屎还没擦干净,他有什么资格这么要求我。
如果想着,我突然立起身子,醋意大发地尖叫道:程区长,我还没追究你同高雅俐的事儿呢,你倒猜疑起我来了!
不可理喻!程杰发慢般地盯了我好一会儿,终干又冷又硬地说出了这四个字。
不可理喻?
程区长,难不成我说错了吗。
我跟了你十年,也没见你单独请我吃过饭,倒是高雅俐母子募地想起我是同何安东在一起时看到程杰带着高雅俐母子一起去润丰酒店进餐的,我又硬生生地咽回已经到了嘴边的话。
继续说呀!
说就说!我一扳脖子,撒了个小慌。那天,我和兰朵儿去润丰酒店时看到你和高雅俐带着她那个很像你的那个儿子一同去润丰用餐。
就这些。 程杰半眯着眼,一副让我继续说的意思。
还有,你为什么会同何安东的妻子一起用餐。 我有此嚣张地盯着程杰,自以为抓到了他的短处。
何安东说过什么吗。
我一愣,程杰问的也在理,他与何安东的妻子一起用餐时何安东看见后一直没说什么,我在这里追究侧显得有此突兀。
再一想,我是因为吃醋才追究这件事时,又理直气壮地道:他说不说是他的事儿,总之,我看了不舒服。
柳烟儿,你变了!
说完这句时,程杰负气地走了。西下的阳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好长好长。
难不成真的缘分尽了。看着越来越暗的天,我像个傻子般落魄地走出了别墅。
程杰送我的这栋别墅虽然坐落在山角下,可是,真要走到能打到车的地方最快也要二十分钟。
再过二十分钟,天就完全黑了下来。
拔屌无情!我没想到这四个字也会应到我身上。难不成,男人和女人之间只有让那种关系长盛不衰,才不至干应到拔屌无情那四个字。
下山的路很长,弯弯曲曲地如同我那理不顺的心绪。
感觉不对!莫名其妙地,我总感觉身后有辆汽车在不紧不慢地跟着我。而且,我走的越快,他开的越快,我故意立定身子时,他也停止不动。
我装成整理鞋子的样子弯下身体,天哪,在越来越暗的夜幕中,果然有辆我从没见过的黑色骄车在不远不近地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