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我慌了神,如果何安东再补上一脚,吴德成小命难保。“看在我公爹的份上,饶他一条狗命!”
“何主任饶命。”光裸着身子的吴德成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瑟瑟地抖动着。
“饶命?你还想要这条狗命。”又是一脚飞过去,我还未来得及叫出声,口鼻出血的吴德成已经昏死在地上。
“安东,要出人命了。”再烈的药也驾不住惊吓的折磨。如果吴德成死了,不但我说不清楚,何安东也要背上人命官司。
“你放心,他死不了!”何安东冷着一张青紫的脸,悻悻地收起了再次抬起来的脚。
吴德成果然死不了,随着哼哧一声,他的四肢就像被电着了似地抖了一抖。
我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只要吴德成死不了,何安东就不会有麻烦。
“呃”猛然感觉到身体中的硬物时,我的脸一下子白了。
“烟儿,你怎么了?”何安东紧张地看着我。
如果让何安东知道吴德成这个下流的东西已经在我的身体中塞了东西,一定会活剐了他。
想到此,我一边颤颤地站起来,一边不安地道:“安东,我想去趟卫生间,你得想法让他醒过来。”
我战战兢兢地来到卫生间,把从花地中拽出来的假东西扔到了坐便器中。身体又有了触电般的感觉,参进我血液中的催青药又开始不消停了。
我不能被何安东瞧不起,也不想被药力所控制,想到冷水可以缓解这种药的威力时,我毫不犹豫地把自已浇了个透心凉。
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满脸是血的吴德成又像奈狗似地俯趴在地上,不敢看怒目而视的何安东。
我不想再见这个让我恶心的人,当浑身湿透的我拿上背包,拉着依然不解气的何安东向门外走去时,吴德成突然嘶哑着声音喊了一声“嫂子,这事是程弘文让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