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动情了!而且一发不可收拾。我也感觉这种情形有点古怪,因为找不出原因所在,我只能把它归结为是程杰太久没有沾我的原因。
我要程杰,就算敝痛感依然强烈,我也渴望程杰的侵入。
程杰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是我孩子的父亲,在他面前,我不需要遮掩。
所以,当我近乎痴狂地喊出“我爱你,我要你要我”时,程杰立马挺枪上马。
情爱的花在巫山之巅谢了又开两次绽放之后,再次虚脱的我酥软地躺在浴缸里,任凭程杰像侍候婴孩般为我洗浴。
“杰,我想在这里住几天。”当程杰把包囊在浴巾中的我抱到大床上时,我搂着他的脖子,伤感地说道。
“烟儿,别让弘博看出什么,以后,我们有见面的时间。”
“我出来时给他留条了,说想出去散散心。你放心,他不敢找我。”
“他为什么不敢找你?”
“因为……”一想到爆菊后的痛以及被程弘博用人造性器折磨的死去活来时,我又差点情绪失控。
“杰,程弘博是个变态的王八蛋,我不但要赚足够的钱还公爹的人偷欠,还要与那个畜牲离婚。”
当我哽咽着说完昨完的遭遇后,程杰的脸青了,握紧的双手也青筋高跳。
他没有再反对我离开程弘博,只是怜惜地搂着我,直到我安然地进入梦乡。
电话。
睡梦中,我听到电话铃响,又听到程杰淡定而肯切的说话声。
当我争开惺松的眼晴时,穿戴整齐的程杰在越来越阴暗的暮色中显得格外挺拔。
“你不想为我留下来吗?”我涩涩地咬着发颤的唇,希望程杰能为我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