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自荐要入府侍奉的人便少了许多,倒是偶尔还有朝臣送来各色姬妾或是美男,多有埋线窥探或巴结之意,李衿照收不误,只是每日入房,并不真的宠幸。
这些玩宠背后弯弯绕绕连着外人,能活多久,抑或转送太平呷玩,全看她心情。
此刻又是一个送上门的侍妾,李衿负手而立,未曾有何欢喜,只是淡淡地对那小娘子道:“擡起头来。”
年岁稚嫩的小娘子颤颤打着抖,半晌才怯生生地擡起头,一双惊惧的水眸小心翼翼地望着李衿。
相貌竟是与沈静姝有七八分相似。
心头微微一凛,李衿藏在袖下的手猝然握紧,指甲掐了一下掌心。
韦氏偷偷观察着李衿,暗自窃喜。
果然,片刻后李衿对她道:“多谢嫂嫂美意,却之不恭,本宫便收下了。”
韦氏美滋滋地去了,这名与沈静姝相貌相似的小娘子留在了公主府,成了李衿的“侍妾”。
李衿唤来一名哑奴,示意她带这哆哆嗦嗦的小娘子前去清洗。
“沈静姝”被粗壮有力的哑奴拖了起来,李衿瞧微微眯起凤眸,眼底一片冷意。
她倒不知韦氏这般能耐,不过回京一月,便能搜来这以假乱真的“沈静姝”。
“玉石,”李衿将自己府里的管事叫了来,“玉石,我不在的时候,有谁偷偷进过我的书房?”
管事领命去了,数日后,公主府有一名婢女失足跌落兴国寺中的莲池,溺水而亡。
是夜。
哑女给“沈静姝”送来一碗药汤,命她喝下。
汤汁浓稠,喝下半刻之后,突然感到阴中骚痒难耐,竟似千虫爬动。
忍不住想要伸手去弄,一摸却发现那处竟然流出了许多水。
“沈静姝”吓得发抖,身体又很热,莫不是刚刚喝下的是毒药?
痒处越演越烈,竟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沈静姝”想要什么东西捅进去止痒。
在榻上扭动打滚,拼命夹紧腿根摩擦,可那处的水只是越流越多,甚至湿了亵裤。
前头的什么东西开始肿胀,想要被蹂躏,“沈静姝”夹住锦被摩擦,试图让腿间的骚痒止住。
可是越擦水就越多,甚至流出来湿了亵裤。
房门忽然被打开,两个粗壮的女婢进来,将她脱干净衣服,绑住手脚。
“唔?”
挣扎无用,她只能任人摆弄,直到被缚住动弹不得,才感觉有人接近。
欲热与恐惧轮番折磨,这时,视线里忽然出现一张绝色倾城的面容。
烛光闪动,分明是暖和的颜色,却照得面前的人十分冷酷,像是无情的神。
李衿站在榻前,目光盯着“沈静姝”。
片刻,她蹙起眉,眸中闪过一丝厌恶。
可又被那张相似的脸牢牢吸引着,李衿把手伸到“沈静姝”的穴处,直接插了进去。
“啊……”
也不管这是还没开苞的雏儿,手指便戳着软肉狠狠地抽插捣弄。
破处的痛不可避免,“沈静姝”疼得掉泪,李衿见着泪珠似乎愣了一下,但转瞬又是面无表情,手指更用力地干着处子穴。
穴里流出处子血,随着抽插,疼痛减缓,深处的骚痒奇妙地被缓解。
“嗯……”
那处酥软得畅快,“沈静姝”不禁发出一声难以遏制的呻吟李衿的抽插却立刻停止,她不悦地皱了眉,低沉喝道:“安静。”
阴沉威慑,“沈静姝”不敢再叫,任由穴里被抽插得如何酸爽,也咬紧牙关不敢发出声音。
手指尽情在湿泞穴里捣干,伺候的奴婢个个噤若寒蝉,寝房里只有噗呲噗嗤地插穴声。
李衿自己并没有感觉,只是想要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