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南听了秦枚的话笑着道:“你既然和我做了爱,也就只有做我的老婆一条路了,我早就知道你会做我的女人的,你既然想做我的老婆,那你叫两声夫君来听听!”
“夫君!你以后可要好好的爱你的老婆哦!”秦枚娇羞无限的道。
孟南得意的道:“不够大声,再叫一声来听听,要像撒娇一样的说。”
“夫君,你坏死了。”秦枚娇羞的道。这一次还真的又娇又媚。
孟南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笑道:“乖老婆!这就对了,以后你就天天这样的叫我。”说着就在她的身上按摩起来。
秦枚很享受孟南这细致的爱抚,对他的温情很是感动,也就伸出手在他的背上轻轻的抚摩着,孟南温柔的亲吻着她,不一会秦枚的体力就完全的恢复了。
她一有力气动了就很快的动了起来,同时她也渴望着身上的这个男人狂野的进攻。
因为那种骚痒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忍受了。
可孟南并没有动,他的宝贝在她的身体里静止了,她能感觉到他的宝贝在她体内的膨胀,他的宝贝在自己的蜜道里微微的颤动着,于是她夹紧了身子来感受他更深的颤动。
其实孟南之所以没有动是在将给她做按摩,只不过她自己不知道而已,这时孟南见她有力动了也就配合起来了,他没有狂野的冲动,他动得温柔而有节奏。
只不过他的动作是由慢而快,不一会秦枚就感觉自己好象是波涛里的一叶小帆在随波涌动,这感觉虽然没有激情的刺激,但这种晕忽忽的感觉也让她很是陶醉。
就在她以为永远会陶醉在这温柔的波涛里的时候,孟南的冲刺来临了,这冲刺像急风暴雨,把她带上了激情的浪尖,她感觉自己在融化,融化了的灵魂就像飘出了体外,象羽毛一样飘舞到了空中,于是她紧紧抓住他的肩膀,不顾一切地大声呻吟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躺在一边的张媛突然坐了起来,她的嘴里也大声的呻吟了起来,她一只手用力的揉搓着自己的乳房,而另一只手也在自己的蜜道上用力的揉搓着,孟南忙帮她拉到自己的身边道:“你是不是已经忍不住了?”
张媛一把抱住他呻吟着道:“是的,我忍不住了。我的蜜道里好难受。”孟南知道在边上卡着是很难受的,现在她当着师傅的面都说出了这样的话,就知道她是真的忍不住了,因此就快速的动了起来,秦枚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在急速的抖动着,,两个高耸的乳房一跳一跳的颤动着,她的双手的揉搓着自己的乳房,纤细的小腰左晃右摇,孟南每一次都是一插到底。
使得她嘴里的叫声也越来越大了。
他尽情的欣赏着定静师太的淫荡,她那白净的脸蛋儿春情横溢,两个乳房像两只小白兔在那里欢蹦乱跳,圆滚滚的大屁股一起一落,那情景还真的是淫靡极了。
秦枚只觉得自己的蜜道不断的被充实,这个男人在自己的身上像骑马一样的耸动着,他的手也像捏住缰绳一样地牢牢掌握自己的乳房,他像马驹一样腾挪跌宕,节奏鲜明,他偶尔松开手,自己的乳房就像大海的波涛一样的汹涌起来。
那嫩白的身子不停的蠕动着。
红滟滟的脸蛋春情浓冽,似是幽怨又像难过的皱着眉头,嘴里则大声的呻吟着,这时她那女性最基本的矜持也完全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方才炽盛的羞涩感已经从她的脑海中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她的双手在孟南的头上揉搓着,而那柔若无骨、细嫩光滑的美艳娇躯则发出一阵阵忍抑不住的痉挛和抽搐。
孟南那快速的动作使秦枚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她现在已经没有了一点活动的余地,就是双手都用不上了,孟南像一条牛一样的在那里耕耘着,根本不管她是否消受得了。
他的宝贝炽热的在她的蜜道里冲撞着,每一个动作都深深地撞击着她的花心,将这个艳媚而又高傲的艳妇一步一步的带往那情欲的高峰。
强烈的快感使孟南不顾一切地,用尽全力进入,有时又大力摇动着,有时则在里面转上一两圈。
秦枚只觉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从自己的花瓣扩张到全身的每一个毛孔,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舒服,说不出的好受。
她大声的呻吟着,双腿使劲圈住孟南的腰,全身都舒服得颤抖了起来。
这一刻,真与假、善与恶、明与暗就在这男与女、重与轻、急或缓之间激荡、徘徊,最终飘散得无影无踪,变作子虚乌有……最后,秦枚开始勇猛地呼唤,而孟南也开始最后的冲刺,野马开始跳跃、骑手开始翻腾、兔子开始狂奔、小船开始激荡、河流开始泛滥、波涛开始澎湃……忽然,像晴空一道闪电、平地一声惊雷,秦枚只觉得一股热流在自己的身体内激荡着,身体开始欲仙欲死一阵剧烈地痉挛,她仿佛到了天堂,又仿佛看见了地狱。
就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
娇躯躺在那里要动的力气都没有了,她一边呻吟着一边说道:“我不行了,你去跟张媛玩吧!”
孟南笑着道:“不必急在一时,我再帮你一把,这样你就可以尝到跟美妙的滋味了。”说着继续在她的身上驰骋着。
在孟南的快速攻击下,秦枚只觉得一股热流在自己的身体内激荡着,身体开始欲仙欲死的一阵剧烈地颤抖,她仿佛到了天堂,又仿佛看见了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