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男人的目光,可以看到一具体态窈窕的女子跪在他的膝边,女子那一头光滑黑亮的长发在脑后盘了个齐齐整整的发髻,一张略瘦的鹅蛋脸,配合着她天造地设般的五官,在阳光下显得无比光彩照人,虽然她脸上不着脂粉,但那白腻光洁的皮肤,鲜红娇嫩的嘴唇,却比任何化妆品都要鲜艳迷人。
也难怪,男人会把自己的目光停留在女子身上久久不肯一开,因为这女子实在太美了,简直就是一只尤物。
从吕江的角度看过去,正好可以看到白莉媛梳得光滑整齐的头顶,以及她高挺的鼻梁,再往下的地方,就让吕江的呼吸为之一滞了。
因为蹲姿的缘故,白莉媛身上的其他部位都被挡住了,唯有她上半身的部分角度是无法阻挡的,而在吕江的目力可以看到的范围内,最为突出的就是那黑色小西装领口间的一抹雪白。
白莉媛今天穿的这身黑色小西装是用程阳从南方带回来的高档面料裁制的,在白莉媛的妙手裁剪下,将她凹凸有致的身体衬托得更加突出。
但她并不是存心想要向外展示自己的身材,只不过处于女人爱美的心态,不自觉地将服装裁剪得十分合体罢了。
白莉媛也发现了自己这套小西装的特点,但这是她能够拿得出手的唯一一套服装了,自己平时在三港公司宿舍楼的家属区里穿得朴素点没关系,但到公司大领导的家中,还是得穿得体面些。
这是一个淮海女子的正常心态,虽然白莉媛出身于农村,但内心中还是有些骄傲的。
不过,在出门前,白莉媛还是从自身的身材条件出发,在力所能及的地方进行了修正。
正如在小西装内穿的这件白色圆领衬衫,即衬托出她白腻如玉般光洁的皮肤,有能够最大限度地掩盖自己胸前傲人的凸起,令她独有一股优雅的气质,显然是最好不过的搭配了。
只不过,白莉媛再怎么考虑周到,也没有考虑到,自己竟然会蹲在男人的脚边,为他测量尺寸。
所以白莉媛先前所作的一系列准备,都恰好为吕江的觊觎提供了便利,这倒是白莉媛万万没想到的。
从吕江的视线往下看,正好可以看到白莉媛被合身小西装托起了高耸乳峰,而圆领衬衫的领口由于双手动作的缘故,不知不觉地露出了一道裂缝,从这道裂缝里看进去,正好可以看到一半被素色文胸所托举的雪白奶肉。
吕江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双目便被吸引住,再也挪不开去。
平日里只能在衣服外面看个轮廓,吕江凭借着经验可以猜测,白莉媛的罩杯绝对不小,起码在D杯以上,但从今天这个角度看过去,白莉媛胸前的那对大奶子又饱满,又尖挺,好像两大坨白乎乎的玉球般,别提多诱人了。
这样看来,白莉媛这对奶子起码有G罩杯以上啊。
吕江一边欣赏着白莉媛衬衫里的诱人景色,一边享受着白莉媛低头蹲着为他服务的姿态,心里头别提多爽快了。
他虽然年龄较长,但血脉还依旧旺盛,再加上白莉媛又是个得天独厚的尤物,在多重刺激之下,裤裆里那根玩意儿不免蠢蠢欲动。
白莉媛是个单纯的女人,她并没有想到那么多,也没有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间将身上某个私密的部位暴露在了吕江面前。
她只是专注着自己手里的工作,一边小心翼翼地将手里的皮尺绕过吕江的裤腿,尽量不触碰他的身体的同时,将自己所需要的数字记录下来。
但她的姿势毕竟太过暧昧,尤其是她需要测量的部位,很多都距离吕江的下体裆部很近,所以白莉媛在完成最后一只裤腿的测量后,不经意地抬起头时,突然感觉自己头顶撞到了一物。
白莉媛的身体瞬间一滞,她虽然心态单纯朴素,但并不愚蠢,作为一个已婚已育的成熟女人,显然明白成年男性身体的构造。
以她半蹲着的姿势,头部约莫就在男人裤裆下方一点的地方,吕江的双手一直都垂在裤子两边,所以这个时间点上,白莉媛头顶再上去的部位,只可能是男性生殖器容纳的场所。
白莉媛当然也知道,男性的生殖器在平时都是十分安静地收纳在内裤当中,唯一可能在身体上方凸显,并且达到让白莉媛蹭到的程度,唯一的解释只有一个。
那就是它勃起了。
何况,从白莉媛刚才轻微的触碰中可以察觉,虽然隔着一层裤裆布料,但里面那根棒状物十分强硬笔挺,显然它的男主人正处于十分兴奋的状态,而且那玩意儿的体积还蛮大的,隔着布料也能体验到一股热腾腾的温度在里面。
这一下触碰,可让白莉媛感到为难了。
作为一个新寡的单亲妈妈,白莉媛为了工作的缘故,不得已与自己的老板这么近距离接触,原本就有些说不过去。
现在倒好了,因为工作接触的这回事,竟然让老板勃起了,这是让白莉媛如何自处呢。
虽然她压根没有做任何越界的事,但这个很明显的事实摆在眼前,却让白莉媛左右为难。
她又不敢抬头去确认一下,刚才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还是事实如此。
因为那样子太尴尬了。
如果真的如白莉媛所想,那她今后根本没法再与吕江面对面说话了。
但与此同时,白莉媛又有一层期盼。
如果这一切只是白莉媛的错觉呢,自己说不定冤枉了吕总,冤枉了好人呢?
怀着这种复杂的心态,白莉媛左右为难,只好蹲在了原地,站起来不是,不站起来也不是,她的视线也不知道往哪里摆是好,只好极力控制着,让自己不要抬头望去。
不知为何,之前十分体贴的吕江此刻也没举动了,以他的位置和眼力,很容易发现白莉媛此刻处境的尴尬,他原本可以出面化解这个尴尬,但吕江却选择了沉默。
偌大的房间里,这一男一女保持着一站一跪的姿势,在着日渐黄昏的落地窗前,看上去颇为暧昧。
从窗户地板的倒影里看,女方的头部反复正好嵌入了男方的裆部之中,而她低头不语的样子,也像极了曲意逢迎男性的模样。
两人心中各怀心事,默然不语,房间里只有一重一轻的呼吸声,正当场面陷入僵局之时,一阵突如其来的响声打破了这个尴尬局面。
房间的大门被人用力地推开,一个披头散发、骨瘦如柴的中年女人坐在轮椅上,一双深陷入眼窝的狰狞双目正包含怒气地看着窗前的这对男女。
“你……你们……干什么呢?”
这个容颜身体俱毁的残疾女人正是吕江的正室妻子,先前她在保姆的推动下,不得已回到另外一间房子里休息,但不知是不是吕江与白莉媛在室内共处的时间久了,还是吕太太休息的时间已经过了,这个对丈夫十分依赖的女人竟然自己坐着轮椅过来找他们。
恰好在这个时间点上,吕太太看到了吕江与白莉媛在窗前的姿势,虽然他们二人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但从吕太太的视角看上去,这两个人之间却保持着极为暧昧的姿势。
从吕太太的心理推算过去,这两人之间肯定存在着什么暧昧的不可告人的事情,所以她此刻情绪极为激动,一双鸡爪般皮包骨的手紧紧抓着轮椅的圈,手背上的青筋都快要爆出来了,但她口中却不能顺利地表达自己的怒火,只能用眼神恶狠狠地盯着白莉媛。
白莉媛头次见到这种场面,完全不知所措地呆在了原地,就连起身站起来都坐不到,反倒是吕江反应极为迅速,他几步就走到了妻子身边,抓住轮椅转了个圈,将吕太太的脸转向了门外,一边推着她往外走,一边附身在她耳边温柔道:
“你不是睡醒后都要喝汤吗,怎么自个跑过来了,是不是阿婶没有给你端来,我带你去……”
吕江的语气十分温柔动听,听在旁人的耳中,好像一个十分疼爱妻子的丈夫在照顾他的爱人。
但白莉媛此刻无暇顾及这些,她摆脱了吕太太视力的笼罩,像瞬间获得了力量般,迅速从蹲着的姿势站了起来,快手快脚地收拾了下桌上的工具,拎起帆布包就往吕宅外走去。
吕江此时已经看不到人影了,但他宏亮的声音却从远处传来。
“阿婶,你送一下白女士。”
先前不知隐身在哪里的阿婶,就像是变戏法般出现在吕宅门口,她靠近正在穿鞋的白莉媛,口中低声道:
“吕总这几天不方便,下周三你再过来,继续做你的活。”
白莉媛一脸茫然,不知所措,她胡乱地点点头,像做贼一般飞快逃离了这栋吕宅,向着花园外停着的小汽车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