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莉儿,我实在太喜欢你了,你身上每一处都是那么地美,让我看了又想……”
吕江的外形一向是那种很冷峻威严的样子,可从他口中说出的话却是极尽小心、曲意奉承,这种反差让白莉媛有些不知所措,女人都是喜欢听赞美的话儿,吕江的话儿又说得特别到位,虽然白莉媛未必相信吕江,但她也不免为他的话语所影响,所以身体上的拒绝就那么缓了一步,那颗跌宕起伏的大白奶子就落入了吕江掌中,余韵未消退的身体被吕江熟练的手法挑逗几下,胸前细胞的神经末梢再次被唤醒,愉悦感导致那嫣红的奶头迅速挺立了起来。
“唔……你不要乱来,我不会上你的当的……”白莉媛口中略带软弱地拒绝道,她虽然没法完全推开吕江的身体,但却及时地抓住吕江放在自己那光滑匀称大白腿上的手,想要阻止他顺着大腿的曲线向下抚摸去的动作。
吕江也不强行硬来,白莉媛的手抓住了自己,他就顺势握住那只柔若无骨的芊芊玉手,引导着她往自己胯下一送。
白莉媛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被他拉着碰上了一团蓬松浓密的毛发,五根水葱般又白又细又长的手指竟然握住毛发当中一根又粗又长的棒状物,吕江不知什么时候又勃起了。
白莉媛只觉得自己的手握之处,粗壮蓬勃、热气腾腾,凹凸不平的皮肤上一根根凸起的青筋,上面还残余着不知从吕江还是自己下体分泌出的液体痕迹,像一只浑身沾满粘液的大蛇,此刻正昂首挺胸、择人欲噬,她被吕江的巨根阳具吓了一跳,连忙缩手扔开那巨根,有些厌恶地想要推开吕江。
但吕江却不会错失这个良机,他趁着白莉媛防备疏忽,那只准备已久的大手迅速往她胯下一探,直插白莉媛两腿之间的幽深之处,两根粗长的手指娴熟地搭在那肿胀明显的与蜜唇上方,顺着蜜穴内依然流淌着的精液,没有受到任何阻挡就滑了进去。
一想到自己先前射进去的精液,现在为自己手指插入做好了铺垫和润滑,吕江心里头更加得意非凡,他一旦占据了白莉媛的敏感地带,就毫不怜惜地动作起来。
自己的生殖器官被男人用手指插入,本来就是令女人倍感屈辱的一件事,可白莉媛不久前刚刚被男人弄得高潮迭起,此刻身上那股高潮后的余韵还没有消退,那条鲜红肉缝内的腔肉依然处于活跃生动的状态,这次侵入的虽然不是那根粗长的阳具,但这两根手指却更加灵活多变,它们在白莉媛那饱满紧致的腔道内又抠又挖,好似翻江倒海般将那一圈圈的嫩肉都搅动了起来,丰富而又有层次的刺激令白莉媛触不及防,她忍不住张开樱唇,发出略带颤音的呻吟。
“吖……”
早有准备的吕江不会错过机会,他的大嘴迅速贴了上去,一口就擒住白莉媛那鲜红欲滴的樱唇,一条热乎乎的厚实长舌迅速塞了进去,很快就贴住白莉媛的丁香小舌,又吮又吸地填满了白莉媛狭小芬芳的檀口。
“唔……唔……唔……”
吕江这一套疾风骤雨的攻势让白莉媛毫无抵抗之力,她身体内尚未熄火的细胞再次被吕江所激发起来,口中被吕江的大舌头塞得满满的,下体腔道内那两根手指又不停地作恶,女人身上最敏感的两个洞穴一旦被男人占据,想要重新拿回来基本不可能了,而且也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保持冷峻和理性。
白莉媛此刻只能依照自己身体的本能行事,虽然她口中还在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但双手已经不知不觉地紧紧抓住吕江的胳膊,整齐光洁的手指甲也深深地嵌入吕江的肌肉内,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腿自觉地夹紧,让吕江的大手难以移动。
不过,吕江并没有移动这只手的意思,他想要趁热加火、更进一步,顺势将自己的身体往下压去,两条多毛的大腿正好顶住白莉媛的大白腿,似乎想要就势将那两条大白腿分开,让自己胯间那根已经摇头晃脑的巨根瞄准那处光洁无毛的蜜穴。
此时此刻,白莉媛已经重新躺回那张长桌上,她面若桃花、眼神迷离,嫣红的樱唇小喘着细气,双腿之间依旧在为吕江的手指动作而颤抖不已,被手指一顿搅动,先前吕江射在里面的精液又流除了不少,将胯下那一片的桌面都粘湿了。
白浊的精液在黑色实木桌面上极为显眼,就像此刻吕江胯间那根铁棍般翘的高高的阳具一般。
白莉媛已经无力拒绝,或者她的身体语言已经表现不出拒绝的意思,眼看着吕江的硕大阳具已经凑到了蜜穴口,红得发紫的大龟头已经顶到了那两片肿胀的蜜唇上,只要吕江的腰往下一沉,那根热得发烫的棒状物就会顺利地插入白莉媛已经充分润滑的腔道,顺着吕江先前射入的精液痕迹直插进入那片温暖多肉的迷宫。
白莉媛也心知肚明这一切的发生,她已经闭上了双眸,掩盖住自己瞳孔中无法控制的欲望,带着几分无奈、几分期待地迎接接下来的一切,包括吕江的生殖器。
但这一切并没有发生,而是在最关键的时刻嘎然而止。
随着钥匙在门锁内打转的咯吱声,这间房间的大门突然被用力地推开,两个人影出现在了门口。
一个身材中等、面容平淡的中年妇女显然就是吕家的保姆阿婶,她那张朴实无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不过那对细细的眼睛后面却隐约闪露着光芒,好像对桌面上那对赤裸着的身体交缠的男女有着特殊的兴趣。
另一个女人是坐在阿婶推着的轮椅上,她身披着黑色丝绸睡衣,虽然睡衣的面料十分高级柔软,但穿在妇人身上却无法凸显任何身材,因为她的身体除了骨头就剩下一层薄薄的皮肤了,睡衣下摆露出的两截脚踝就像是骷髅一般,只挂着一层青白色的皮膜,整个人就像是缩水般套在过大的睡衣内,显得十分地诡异。
相比之下,妇人那张脸蛋有一头长长的披散在胸前的头发遮掩,视觉上没有那么地吓人,但那张原本应该还算美丽的脸蛋由于过度的消瘦,两只眼窝深深地下了下去,嘴巴也干瘪得像个老太婆,再加上惨白得发青得脸色,却令她整个人看起来阴森森的,好不吓人。
这妇人显然就是吕江的正室吕太太,按道理说吕江之前已经吩咐阿婶给她服用的药里下了催眠的成分,所以吕太太应该整个下午都在自己卧室的床上渡过才对,但吕江的计算虽然盘算得好,却忽略了白莉媛肉体的诱惑力,再加上初次征服这个美艳的尤物妇人,不免沉溺其中,在她那具得天独厚的肉体上尽情施展身手,一下子就忘记了时间。
不知不觉中,吕白二人在这个屋子里呆的太久了,窗外的日头都已经下落都不知晓,吕江还想要继续在白莉媛身上梅开二度,却不知屋里另外一头的吕太太已经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吕太太不知道是对自己丈夫的行为早有预感,还是从某些信息中得到了线索,虽然身体不良于行,但却在阿婶的协助下找到了这间屋子,并且将正在媾和的这对男女抓奸在场。
虽然吕太太是个半残废,身体动弹不得,但她只是坐在轮椅上,出现在门口,就带来了一股令人心寒的凉气,而她此刻双目一动不动地紧盯着那对男女,原本就很瘆人的眼珠子就像要从深深的眼窝中蹦出来般,瘦的皮包骨头的脸颊上青筋不断抽动,整个脸蛋犹如鬼魅般令人心惊,又让人生惧。
任何目睹了眼前这一刻的人,完全可以理解吕太太此刻的心情,因为她眼前的这对男女实在是太不堪入目了。
白莉媛就像一只光溜溜滑腻腻的大白羊般,两条大白腿分叉地被吕江扛在了肩膀上,一副任由男人生殖器肏弄的模样,虽然吕江的那根玩意儿并没有插入,但一颗紫红色的大龟头已经凑到了蜜穴口,而白莉媛那光洁无毛的蜜穴口,两片红肿的蜜唇上沾满了白浊透明的汁液,显然之前早就被吕江的阳具所蹂躏光顾过了。
而吕江光着中年男人瘦削的身躯,身上除了汗渍和性液的痕迹,还有白莉媛在高潮阶段胡乱挥舞手指,用力在吕江身上留下的指甲嵌入的痕迹,此刻他的模样与平日里衣冠楚楚、派头十足的大领导风范相去甚远。
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动作语言上,这对男女方才在这间房内通奸的事实已经昭然若揭,两人突遭此变,都是忙得手忙脚乱,一下子身体僵在了那里,无法及时做出反映,尤其是吕江,半趴在白莉媛的上方,看上去就像只多毛的大螃蟹,别提多别扭了。
“你……你们……做得什么事……你们这对狗男女……”
吕太太气急败坏地训斥着,平时她说话都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好像需要耗费颇多的生命力,此刻在极其激动的驱使下,竟然连着蹦出了好几个句子。
而她那青白青白的脸皮上,也因为激动而冒出了几块红痕,看上去非但不显现生命力,反而加重了诡异感。
保姆阿婶站在后面,对两个主人的对峙毫不关心,她就像一个局外人一般,饶有兴趣地看着吕江与白莉媛的窘相。
吕江毕竟是吕江,身为一家员工上万人的大企业的老总,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考验,虽然被妻子抓奸在床,但他的心理素质和应变能力很强,很快就从先前的惊诧中恢复了过来,他很快挺直身子,松开白莉媛还放置在肩上的大白腿,一个翻身下了长桌,一边捡起地上散落的衣裤穿上,一边好整以暇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