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莉媛在看到高巍的裤裆处前,心思还一直放在自己与亡夫生前的恩爱回忆之上。
虽然为大伯擦拭身体,与白莉媛身为弟媳妇的身份不是很相称,但白莉媛还可以用报答高巍对自己母子的照顾来解释,而且在亲手接触了大伯的身体后,白莉媛触景生情,在大伯那类似亡夫的体型上感受到自己久违的记忆。
回想起与亡夫高嵩在一起的日子,自己也曾经无数个夜晚,手抚着亡夫那厚实多毛的胸膛入睡,也曾经在亡夫高嵩酒醉归家后,为他擦拭清洗身上的污渍,此情此景,眼前躺着的这个男人,无不触动了白莉媛的往日心弦。
在这些往日里,既有悲伤的故事,也有快乐的时光,在白莉媛的回忆里,快乐的因素要远胜于悲伤的因素,所以她才会那么地用心,那么地细心为大伯擦拭身体。
在擦拭完胸膛后,白莉媛那双白葱似也的纤手顺着高巍还是十分厚实的小腹往下,在这里她的玉指稍微停留了下,因为这个位置已经接近了男人的敏感部位,所以白莉媛稍微有些尴尬,但她是个做事情有始有终的女人,还是坚持用温热的湿毛巾擦拭起来。
高巍的小腹十分结实有力,在肚脐眼开始的下方生长着浓密的体毛,一直延伸往下,消失在尚未脱下的裤子之下。
白莉媛的玉指十分小心地避开这些毛发,因为她很清楚,这些毛发生长的方向会指向何方,因为她曾无数次地在亡夫高嵩的身体上见识过。
就算隔着裤子,白莉媛也会猜想出来,男人那些浓密的体毛会延展至胯下,与两条大腿上的腿毛交集,与他胯间那些掩盖男性生殖器的阴毛相遇,最终交汇融合在一起,形成一个极具男子汉气概的男性下身形象。
就像他们高大的体型一般,浓厚的体毛也是高家男人的共同点,高嵩如此,高巍也不会例外。
白莉媛脑中浮想联翩,她那十根白腻纤长的玉指不知不觉跨越了界限,伸入了那多毛的小腹下方,一不小心卡在高巍的裤裆口了。
从绮想中惊醒的白莉媛,苦笑着摇了摇头,对自己的胡思乱想颇不满意。
白莉媛啊白莉媛,你到底在乱想什么,这个男人是你的大伯,是和高嵩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兄弟,你怎么会想到他们的下体和体毛去呢?
这是不应该的,太猥亵,太有失身份了,不适合你这样一个刚刚死了老公的女人。
白莉媛急忙想要将自己的联想与眼前的男人分解开来,她用力往外拉拽自己被高巍裤裆卡住的纤手,没想到他那些又浓又密的体毛纠缠着,让白莉媛感到十分吃力,情急之下她往外一甩,“啪”一声,虽然白莉媛被缠住的手已经解放了出来,但由于用力过猛的缘故,高巍裤裆口的几个纽扣也被挣脱,露出下方穿着内裤的身体来。
白莉媛也预料不到事情会演变成如此,她看着高巍松开的裤裆口,丰润的红唇情不自禁地张成了一个O字形。
高巍穿的是海员常见的深蓝色便裤,露出的裤裆口内的内裤是深棕色的,但这条内裤此时却被下方一条硕大的棒状物高高顶起,就像一顶小帐篷一般搭在了半空中,露在了白莉媛的眼前。
白莉媛是一个嫁过人的女人,身体和生理上都极为成熟的女人,她当然明白男人胯下这根玩意儿高高挺起来意味着什么,也很清楚男人此刻身体想要表达的意愿。
但是,这个男人却不是普通的男人,他不但在伦理关系上是白莉媛的大伯,在平日里也是白莉媛心中敬重和爱戴的大哥,他怎么也会这样呢?
从小帐篷搭起来的高度来看,高巍胯下这根棒状物的尺寸可真不小,而且这顶帐篷绷得又紧又直,可见此刻高巍下体已经的硬度也十分硬了,这样的情况绝不会是一时形成,应该是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了。
这么说的话,在先前白莉媛为他擦拭身子的时候,高巍已经忍不住勃起了,或者说,正是因为白莉媛亲手为他服务这件事,才导致了他生理上的勃起。
无论如何,这根高高耸立的棒状物,都在提示着白莉媛:大伯的生理变化,和你的行为脱不了干系。
这种情况,这种猜想,让白莉媛产生了浓浓的负罪感,让她对自己先前的行为是否妥当产生了怀疑,白莉媛看了看大伯胯下的那顶小帐篷,犹豫地朝自己摇了摇头,决定中止自己与大伯的身体接触,不要让自己犯错,也不要让大伯犯错了。
只不过,当白莉媛伸手拿起大伯小腹上的湿毛巾时,她的柔腕却被一只厚实宽大有力的大手给拽住了。
“吖——”
白莉媛惊讶地朝大伯的方向看去,果然是他抓住了自己。
但大伯仍然躺在床上,他看起来也不像是醒了的样子,只是用他的大手抓住自己的手腕不放,一边口中还喃喃自语道:
“小莉,小莉......你别走......”
白莉媛原本想要甩开大伯的手走人,因为他们这样的身体接触实在不妥当,更何况大伯下体高高勃起的男根更增加了环境的尴尬,但是她一听到大伯口中那略带请求的呼唤,心里头却软了一半。
大伯肯定不是假装出来的,他那张棱角分明的国字脸上还是呈现着酒醉未醒的紫红色,被海风吹晒而呈现的古铜肤色,紧缩的浓眉眉头,有些干涸的嘴唇,都显示他是一个醉酒后不能自主的中年男人。
但这个中年男人口中喃喃自语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
这个女人并不是他的母亲,也不是他的法定妻子,而只是他已经去世的弟弟的妻子,他的弟媳妇。
他为什么会喊着自己的名字呢,是酒醉后的胡言乱语,还是自己在他心目中十分重要的缘故。
而且,他还把自己称作“小莉”,而不像往常一般叫“弟妹”,这个叫法就亲昵了许多了,因为在此之前,只有白莉媛老家的亲戚们才会这么称呼她。
在白莉媛心中,突然觉得自己与大伯之间的距离又拉近了不少,从他的称呼和对待自己的态度里,白莉媛获得了一种温暖的感情,这种温暖正是她现在最欠缺的。
所以,高巍这么一抓手,这么一叫,就将原本想要走开的白莉媛给留住了。
这一留,就决定了白莉媛接下来的故事。
只不过,身在此时的白莉媛,并不清楚接下来要发生的是什么,她只是纯粹出于一个女人的善良、柔软、温暖的心理,不忍心拒绝一个男人如此亲切和渴望的请求。
白莉媛回到高巍身边,她拿着拧过的湿毛巾为高巍擦了擦脸,和他干涸发白的嘴唇,目带忧虑地看着这个男人,轻声道:
“大哥,我没走,我还在这里,你别担心。”
白莉媛的声音温柔可亲,就像一个最好的妻子应该有的声音一般,她的纤手柔软细腻,就像一把琴弦般不断在高巍的心中弹奏。
虽然双目并没有完全睁开,但高巍隐隐约约却可以看出眼前女子端庄艳丽的容貌,看出她那系着蝴蝶发夹的红飘带,看到她杏目中无限的温柔和关爱,这些都让他产生了一种冲动,一种想要诉说的冲动。
“小莉,你......你真的很美丽......”
任何女人,在听到赞美的时候都会觉得开心,白莉媛自然也不例外,而且这种赞美是出自这个正派老成的大伯的口中,更加令人觉得难得。
所以白莉媛十分开心,她那美丽动人的脸蛋上露出了微笑,杏目也弯成了两弯新月,她温柔地为大伯擦拭着额头,轻声道:
“大哥,你喝醉了,尽说胡话呢。”
“我没......喝醉,真的......你真的好美......小莉,自打你嫁到我们家里来后,我......我那时候......就喜欢你了......”
人在半醉半醒中最容易说出自己的内心真实想法,高巍此时正处于这样一个状态。
高巍口中不断地说着,说他是如何惊艳当年嫁入高家的新娘子,说他是如何喜欢自己的弟媳妇,但又极力控制自己的感情,让自己严守一个大伯的底线。
高巍的字字句句,虽然带着酒后的醉意,但他的情真意切,却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