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哼,越来越没个正型了!”我被维的话弄的面红耳赤,羞涩不已,但那淫荡的话却如火焰触碰到了我的心尖,让我的身子开始燥热起来,小穴里情不自禁涌起一阵不可抑制的瘙痒。
“我就一边套,一边想,想舔你的丝袜美腿就把它含在口里。想要你给我足交时,就用两条丝袜把弟弟夹住,上下拨动。想干你的小穴时,就把丝袜套在小弟弟上快速套弄,幻想着老婆湿润紧窄的肉穴在套弄我的小弟弟…”
“老…老公,别说了…”
淫荡的话语如一只无形的手,深深触碰到了我寂寞的心弦,让我想起了与维在床上时亲密的举动。
欢愉的呻吟,放肆的扭动,以及老公猛力的冲刺。
一时间,小穴里瘙痒难耐,蜜汁横流,让我的声音有些不可抑制的颤抖。
“怎么了,老婆,是不是想要了啊?”维的声音有些兴奋,我却羞涩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是不是呀老婆?你说啊,说啊。”
“嗯…”
在维的再三追问下,我不胜娇羞,轻轻的嗯了一声,声音小的连我都快听不见。
在老公前承认自己内心的渴望,我的脸红的有些发烫。
“呵呵,老婆也想我呀,跟我这个俗人一样啊。”维的声音有些得意,随后说道:“老婆你在忍耐几天,还有一个星期我这边的事就办完了,我回来了就好好的安慰寂寞的娘子。”
娘子?
我正羞怒的想要反驳,又听维说的好笑,顿时乐了,嗔道:“哼,谁要你安慰了,你自己安慰自己吧。”
“呵呵,好了好了,不说了,客户应该快来了,娘子在家再辛苦几天,乖乖的哦。来,亲夫君一下。”
“你就知道欺负我。”我红着脸对着电话“啵”了一声,娇滴滴的羞声问道:“坏夫君,听到了吗?”
“收到!甜到心里去了,娘子的吻还是这么火热啊!在家注意安全,好好照顾自己,我挂了,拜拜。”
放下电话,我摸了摸脸,果然滚烫滚烫的,下体也是凉凉的。
低头看去,只见小穴处水光闪亮,蜜汁横流,特别是床单上那一小块湿痕,让我羞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讨厌,这个坏人,害人家又湿了!”我红着脸娇骂着,拿起先前的内裤擦了擦下体,随后在抽屉里找出一条粉红色的薄纱半透明内裤穿了上去。
“哼,坏老公,看你回来了我怎么整你!”
发泄了一下心中的薄怒,我拿着湿透的内裤向浴室走去,并习惯性的打开了电视。
只要不是上班,我都会在早上打开电视。
也许潜意识里,声音的喧闹不会让我感觉到寂寞。
镜中的女人高贵而美艳,唇红齿白,眉若远黛。
嫩滑的小脸泛着被老公挑逗后娇艳的桃红,月牙般的眼眸透着高潮后的丝丝妩媚。
尽管自己已经三十五,却没有半点衰老的迹象,皮肤依旧细嫩,乳房依旧高耸。
时间这个女人最大的敌人不仅对自己没有丝毫敌意,反而赋予了自己年华流逝后的成熟与高贵。
我微微转身,不用刻意摆弄,镜中的自己就显现出诱人的姿态。
纤细的腰肢徐徐滑下,在盆骨处划出两道完美的弧线,丰满肥美的臀部微微隆起,跃然镜上。
看着自己诱人丰隆的雪臀,我突然明白维为什么喜欢让我跪趴在床上,从身后进入我的身体了——浑圆凸翘的肉臀在这个姿态下可以让任何男人疯狂。
每一次,他都会在这个体位下兴奋的颤抖、喘息、喷射。
呸,我…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回过神来的我不禁面红耳赤,暗骂着自己的淫荡。
“在这个世界上,最神奇、最难以令人理解的不是地球的由来,也不是物种起源,更不是宇宙大爆炸理论,而是人的梦境。”
“文轩博士,你是说人的梦境最神秘,也最难以令人解释?”
“是的,人从懂事起便开始做梦,有的平凡无奇,有的荒诞离奇,有的更是脱离了做梦人的意识范畴。尽管现在的一些科学专家做出了种种解释,但都无法准确解释人为什么会做梦,为什么会做这种梦,还有梦与生活的关系。”
梦?对,我为什么老在做同一个淫梦?
霎时间,电视里传来的对话让我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了过去。
我连忙快步走向客厅,坐在了沙发上。
这是一个访谈类的节目,电视里主持人坐在镜头右边,左边则坐着一个文质彬彬、温文尔雅的年轻人。
他看上去二十七八,剑眉星目,唇红齿白,一身灰白色的衬衣,模样儒雅斯文。
最吸引人的是他的眼睛,漆黑深邃,晶亮透彻,如充满魔力的黑洞,让人情不自禁的被它吸引。
我看了看字幕的介绍,张文轩,心理学博士。
“没想到他就是张文轩,居然这么年轻!”
见到字幕我才有种恍然的感觉。
这个人我听说过,在半年前他默默无名,半年后却突然声名鹊起,享誉H省,在各大报纸、网络、电视等媒体中都有他的报道。
据说他在心理学上的造诣十分高深,撰写的论文在国际顶级学术报刊、杂志屡次登载,声名在外。
回到国内后,他通过他发明的“精神沟通疗法”治好了多位严重抑郁症者、自闭症者、精神病患者,被誉为是最神奇的心理专家。
“文轩博士,那你对梦是如何理解的?”这时候,主持人笑着发问,并作出洗耳聆听状。
张文轩挑了挑眉,靠在椅子上,嘴角勾起一抹灿烂的笑容,朗声道:“心理学上认为,梦是人在睡眠状态发生的一种无意想象的极端形式。它具备两个基本特点,一个是高度的无意性和被动性。另一个就是梦境的离奇性和怪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