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枪与盾牌组合使用,说穿了就是盾牌兵组成盾墙阻止住敌军的前进,后面长枪兵从重盾缝隙刺出长枪杀伤敌人。
但此时没有了盾牌的保护,长枪兵本身被作为防御墙堵在缺口,结果就可想而知!
抛出第一波电矛后,女战士们很快又抛出第二波,只是这次的距离更近,爆炸的力道也就更大!
重盾多少还能防住一些电矛的爆炸和冲击,而此时连重盾都已经被炸得差不多了,长枪兵们或被爆炸的冲击波带到,或被电芒扫到,更有惨的索性被电矛击中,那更是炸得尸骨无存!
打开了缺口,当后面的兵士再要补上时,女战士们已经冲到了近前。
她们一手持盾,一手抽出短兵器,如同一群雄狮猛虎,扑入到狼群中,群狼虽然凶悍,可在狮虎面前显得那么弱小,根本经不起那雷霆般的一击!
眼看着那些女战士如热汤泼雪般,将防线冲散,甄焕章急忙调手里最后的杀手锏,重甲步兵补了上去,以求稳定局面!
重甲步兵是麒麟军中精锐,虎贲军的一支。
其成员首先要求就是高大有力,且胆量大,不畏生死!
重甲步兵身披重甲,是用精钢混合金精打造,上面却覆盖着一层只有华州才特有的紫金竹竹片,别说寻常刀剑,就是开山斧,厚背刀也无法砍破!
在与交蛮等作战时,重步兵一直是麒麟军中的最有威慑力的一支!
交蛮地方多树林山路,骑兵难以发挥,轻步兵防御力弱,难以抵挡交蛮人的偷袭,而重步兵不惧刀剑,又能走小路山道,所以,对于交蛮更有威慑性。
交蛮地方也有紫金竹,可无论是财力,还是工艺,都不足,也就只能眼看着重步兵发威,却无可奈何。
重步兵也不是没有缺点,由于甲胄太重,所以行动终究不灵便,所以,一般用的武器要么是长矛长枪,要么就是短柄厚背刀。
而库斯卡娅女战士虽然是女人,可也个个身材高大威猛,用的兵器千奇百怪,却也多战斧,重剑这样的兵器,于是,当双方撞在一起时,采用的都是攻对攻的打法,毫无技巧可言。
看到那些所向披靡的女战士终于被阻止住了前进的步伐,甄焕章松了一口气,可仔细一看,却发现表面上是僵持,其实重步兵还是在吃亏!
重步兵手中兵器,无论刀枪,对于那些女战士的杀伤力都极为有限!
不是被那看似轻薄的盾牌挡开,就是被身上斗气荡开。
甚至砍中身体了,却郁闷的发现,那些伤口,几乎就在抽出兵器的一瞬间,便会恢复!
而女战士们手中的兵器,砍中那些重步兵时,虽然胸腹等部位也很难一击而破,却可以轻易的将一向刀枪不入的重甲砍得七零八落!
而若是砍中肩膀劲后,一击杀敌也并不奇怪!
“快,催促两翼,加快行军,务要在中路被冲破前赶到!”
甄焕章催促着,可两翼的进展也确实不顺利,女战士身后,跟着的是两万莫达汗国骑兵,见两翼有骑兵包抄,这些生性凶悍的草原狼,不用吩咐,立刻同样分兵两路,迎了上去!
虎贲军骑兵是麒麟军中最精锐之所在,坐骑全部是龙马兽,军士身上也是重甲重盔!
可莫达汗国骑兵也不是善与之辈!
这些自幼生活在马背上的骑手,对于马匹极为熟悉,配合默契。
加之身体强壮,箭法精准,就连同样是草原骑兵的涩谷诸部都惧怕三分。
习惯性的,双方骑兵接近后,都拿起了弓弩。
虎贲军用的是连弩,莫达汗国骑兵用的是硬弓,相比之下,莫达汗国骑兵先一步发出第一波箭矢,虎贲军稍晚才发射。
因为硬弓的力道比连弩更大,但这点距离,于骑兵来说,只是转眼就到,也没什么区别。
眼看着箭雨落下,莫达汗国骑兵将圆盾顶在头上,催促坐骑,继续冲锋,虎贲军也是根本不理箭矢,同时抽出了近战兵器,准备厮杀!
漫天箭雨落下,还是莫达汗国骑兵编练的北地骑吃了亏,他们身上是轻甲,盾牌保护面积有限,箭矢射中对骑手杀伤力很大。
而且,他们的战马为了保证速度,也不敢像龙马兽那样,披上重甲,只是在头脸,前胸等部位挂上能防住一般流矢的甲片。
可即便如此,这些北地骑也没有畏惧,相反,同袍的血,战马的血,乃至自己的血,反而激发了他们的凶性,挥舞着马刀冲向虎贲军!
虎贲军以前也打过大仗,但无论是交蛮,还是乌蛮,其骑兵的数量都不多,而且当地马匹,和主人一样,都是瘦小的居多,与眼前之敌无法相比。
所以,这些人也是越发兴奋,挥舞兵器,与北地骑冲在了一冲!
虎贲军的士兵穿的都是重甲,从防护上,无疑比北地骑强很多。
可北地骑用的马刀是临出发时,张奇峰特意从京师府库中调拨的,专门给铁骑师,虎贲军准备的寒铁战刀。
寒铁产量稀少,帝国之庞大也就是给铁骑师和虎贲军这样精锐中精锐装备使用,但杀敌时也真是厉害,纵然是虎贲军的重甲,脆弱处也一样能砍破!
这些被激发了凶性的北地骑,根本不理自己生死,都是一命换一伤的打法,拼着一死,也要在敌人身上砍一刀,不砍死,也要给对方留点伤!
所以,在占有优势的情况下,虎贲军的进展也十分缓慢。
就在甄焕章焦急时,他最怕的事情发生了!
库斯卡娅女战士们在和重步兵纠缠半天后,突然发力,那恐怖的电矛再次飞出,将行动不便的重步兵炸得东倒西歪,支离破碎。
重步兵已经是苦苦支撑,被这突然打击下,再也顶不住这些母虎雌狮的进攻,被冲了过去。
“这……快,让后面盾牌兵上去围堵!快!”
甄焕章慌了,他身边的将领却冷声道:“后备的盾牌兵距此有三里之地,能这么快顶上去吗?先生还是速速回报麒帅吧!”
说完不理他,大喝一声:“众将随我冲!”
抽出战刀,挥舞着迎上了女战士!
“这是去找死?”甄焕章这才明白,这些将领士卒只是要执行严珍麒的命令,至于自己死活,根本没考虑!
此时的湖边到处是死尸,到处是断臂残肢,血水汇合成了溪流,直接流入湖水里,将沿岸湖水都染红了!
甄焕章只觉得胸中一阵上翻,险些吐了出来。
他慌慌张张的催动坐骑,逃命似的逃回严珍麒军中。
“经过就是这样?”
严珍麒脸色一如平常,甄焕章说道:“琪琪,张奇峰此次有备而来,他那些女战士实在强悍,连重步兵都难以抵挡,我们……”“住口!”
严珍麒一拍帅案,怒道:“你既然在我军中,就是我军中一员,当服从军令!”
“我没敢违抗啊……”甄焕章不明白严珍麒为什么会突然发怒,严珍麒却道:“本帅命你为监军,去将火凤军击退回船上,你居然临阵脱逃还巧言令色,乱我军心,还说没有违抗军令?”
“啊!”
甄焕章吓得脸都白了,说道:“我,我,琪琪,你,你不能这样,为了你,我才害的秦守仁,我……”他还要说,严珍麒更是大怒,拍桌子道:“来啊,将他拖出去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你不能这样,琪琪,我,我爱你啊!”
甄焕章被拖了出去,可严珍麒的脸上却是怒意更胜,显然,他最后那句话,着实够让严珍麒挂不住的。
不一会儿,甄焕章人头被端上来交令,严珍麒摆手后,自幼士兵端出去挂在营门上。
“麒帅,此阵,虽然没能将司天凤打回湖里,可也算打了个平手,到底是将她的骑兵击败了。”
神农鹤的话让严珍麒放松了一些,但接着神农鹤道:“第一阵只是打个招呼,后面的仗才是要见真章啊!”
“先生之言有理!”
严珍麒命令道:“传令,前方虎贲军立即后撤五里,中军拔营,与虎贲军会合后,跟司天凤决一死战!”
荡魂江绵延数千里,朱雀湖东,兴宁渡,这里本是荡魂江中游最好,最大的渡口,平日里商贾云集,十分繁华。
可如今,被江南战事所搅扰,也是冷冷清清的。
“开门,开门,砰砰砰!”
隆安客栈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店小二忙跑来开门。
“大白天的不开门,不做生意了?”
来人大大咧咧的推开小二就进来了,后面跟着七八个跟随,还有个女人一身黑衣,头戴斗笠,黑纱遮面。
“这江南战事太大,这里过江,就是湖南谷地,谁敢过去啊?所以,也就没人来了,我们也就白天关门睡大觉了!”小二谄笑着给来人上茶,掌柜的也跑了出来招呼众人。“这里过江该是安海州的南安渡吧?那里在打仗吗?”一个衣着华贵,该是众人头领的年轻人问道:“我们现在要过江可有船吗?”“那边就是南安渡,不过这个时候过江,恐怕是不好过!”掌柜说道:“前些日子,永安王南征,把这一带的大船都征集走了。虽然说这些日子陆续还了回来,可一想对岸在打仗,那些乘船的就都不敢过去,这命要紧啊!”
“废话,就是平日里过江,还有个遇到风浪翻船的呢!爷多给银子,能不能找到船?”
说着,年轻人掏出一摞银币,掌柜的眼睛都看直了。
说道:“这个,小的倒是可以试试帮您去找,但一时间怕是找不到,这些船工平时都是住在船上,可现在不出船了,很多就都回了家。”
“成,这些是给船工的,你要是能给找到,你的好处另算!”
年轻人起身道:“上等的客房有多少?爷包了,不要让别人打搅!”
掌柜的忙让小二们将众人引到楼上,数了数这些银币,心里却骂道:“这群饭桶,有三五个银币,就是再大的风浪,那船工拼命也有敢过江的,一下子就是二十个银币,你要他们命也成啊!”
想到美处,他吩咐小二,无论客人要什么东西,都捡最好的给送过去,这些人肯定不缺钱!
“咱们过江后去哪里?去婆婆军中?还是……”黑衣女子已经摘了头上斗笠,也去掉了面纱,这下能看清那绝美的容颜了。
不是别人,正是张奇峰的堂姐,张雪兰!
而那个年轻人自然就是她的丈夫,定南王世子,秦冲!
伏击张奇峰不成,反而被打得落花流水,秦冲和张雪兰便带着亲随,一路急行,本想投奔几个定南王府故交旧部,却没想到人家都不敢招惹他们。
无奈之下,听说严珍麒在江南十分顺利的消息后,便决定南下投奔。
可半路上又遇到张奇峰率兵南下平叛,秦冲虽然恨得牙根痒痒,却也不敢造次,唯有隐忍,等大军过去几天后才带着众人难逃。
一路上风餐露宿的,张雪兰也跟着没少受苦,可此时一听她这么问,秦冲反手给她一巴掌,“啪!”
“啊!”
张雪兰捂着脸,眼泪几乎要夺目而出,委屈的看着秦冲。
秦冲骂道:“还是什么?还是去找张奇峰?你怕他弄不死我是吧?你个贱货!早听说他肏了自己的婶子和表妹,连姑姑都骑了,是不是你也跟他有一腿啊?要不是你拖累,老子能到今天?”
“我……我没有,我,我冤枉啊!”
二人成婚后,秦冲就没给过张雪兰好脸色,张啸安谋害张奇峰不成,被诛杀后,其境遇更加不堪。
“从我嫁到秦家,就一心只想着你,如何会帮着峰弟?我只想说若是投奔婆婆不成,我就去求峰弟和婶婶,他们多少也会顾及亲情,饶过我们的!呜呜呜……”她哭得凄惨,秦冲却更怒了!
“你去求他饶过我?凭什么要他饶我?你个贱货,看我不打死你!”
他越说越怒,不由张雪兰分辨,拉过来就是一顿暴打,张雪兰天性柔弱,唯有抱住头脸躲避。
秦冲忽然性起,一把将张雪兰拉到床上,双眼赤红的说道:“你个天生的贱货,张奇峰想要我命,我就肏了他姐姐,我就是他姐夫,看他能怎么样!”
双手用力一撕,就将张雪兰的衣服撕开,露出那白皙的肉体。
可当衣服剥去后,才显示出张雪兰的身体内有乾坤!
胸前那对大小适中,翘鼓鼓的奶子看上去十分可爱诱人。
但顶端的红豆上却突兀的挂着一个金色圆环,一边一个,在白皙的肉上,十分醒目!
被褪去下面底裤后,洁白无瑕,没有一根阴毛的私处固然引人注目,可高耸的阴阜两边,穿着的金环更加吸引人眼球!
而阴户边更是被刺了一只青郁郁的蛇头,吐着信子,似乎随时要钻进那幽深的蜜穴中。
青蛇身体后延,一直绕到背后,却还有一条蛇尾从另一侧绕出来!
“你个白虎贱人,老子早知道你爹就没安好心!给你穿了环,还刺上符,可就是压不住你!看我饶得了你!”
秦冲也脱去衣服,露出自己的家伙事儿。
张雪兰只有他这么一个男人,不然一定会笑话秦冲的本钱太过寒酸!
此时勃起,勉强不足四寸,他怒吼着扑上雪白的肉体,发泄自己的怒气!
张雪兰如死人一般一动不动,眼泪无助的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