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一会,我们就深深的舌吻一会,变换个姿势,接着再插。
不知不觉中,我们竟然抽插了四十多分钟。
这也是我历史以来发挥最好的一次,当然也是最舒服的一回。
一直干到我们两个满头大汗,汗珠布满全身。
我才温柔的趴在她耳边问她:“放环了吗?”
她断断续续的说:“结扎了!”
我便将我积累了半个月的亿万子孙,一股脑的喷射进了她的幽幽竖口。
然后气喘如牛的从她身上滚落下来,直挺挺的躺在了她的身边。
她侧过身来,眼睛里充满了温柔,左手抚摸着我的脸蛋,亲了过来说:“老公,你好猛,我已经好多年没这么舒服过了。舒服了这次,死了都值了……”
说完,她俯下身来,将我肉棒上的残存的异物,一点一点的舔了干净。
舔着舔着,我的肉棒又冲了起来。
我一下子又爬了上来,虎视眈眈的看着她……
“明天再来吧,老公,快两点了,你明天还要干活呢,快四十岁的人了,身体受不了的。”她吻了吻我的嘴唇,极尽温柔的对我说。
“我今晚不回去了,明早天亮再走。”我说。
她点头同意,神情像个么妹儿。
“那我们洗澡,睡觉。”她说
早晨五点闹钟响,真的好困,好想大睡一觉。
还是坚持爬了起来。
顶着蒙蒙的天,我偷偷的回到了家。
到家天刚亮,倒头就又睡着了。
一直睡到十点才起来。
还好儿子自己骑车上学去了,并没有发现我昨晚的失踪。
白天,我无心干活,躺在自家院子里的凉床上,细细品味昨晚的艳遇。
实在是回味无穷啊,实在太爽了。
可是,性福来的太突然了,也让我产生了许多疑惑来,心中一直在念叨:为什么这个女人这么容易上手?
她到底要干嘛?
她有什么目的?
她是不是真的饥渴?
她会不会是患有病要报复男人……
在我心里,在我处在广州那种建筑工地的环境中,我们这种人,要想搞一个女人是非常难的事情。
工地上,连特么一只老鼠都是公的,好不容易能见到个把女人,长得贼难看不说,还是男人在身边的。
平时我们想那个了,都是需要到白云区人和镇北后街那边去做个大保健……可是,做大保健的那些鸡婆们,要么边干边抽烟,要么紧赶慢赶催魂似的,要么下面一股子咸菜味闻了都怕。
到后来,我们也就兴趣索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