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风平浪静,人命这种东西在金钱权利面前有时候真的是渺小的可以忽略不计,胖子,瘦子,这两个人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们的真名实姓,这个世界平静的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这两个人一样。
肋骨骨折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差不多一个多月我就恢复的差不多可以回医院上班了。反而是乐乐的状况比我要糟糕的多。
身体表面的伤都是一些皮外伤,护理的稍微细心一点连一点疤都不会留下,阴道内的伤口确实比较麻烦,需要用镊子一点一点的分批清理干净,处理的过程中,只能用药物进行消炎跟镇痛略微处理一下,我原本想用局部麻醉或者干脆上吗啡,但是乐乐坚持不肯,我最后也只能顺着她,但是每天晚上听到她咬着被子低声的呻吟,辗转反侧的整夜整夜睡不着,我也有些心疼。
至于把那些稀碎的头发渣子给弄掉的事情,我原本打算自己来的,结果肋骨疼的实在是受不了,最后只能还是找汪沛雨这个胖子来亲自动手。
谁知道却遭到了乐乐的强烈抵制,最后我警告她如果不尽快把那些碎头发弄掉,阴道可能会发炎溃烂,她这才勉强同意。
本来都是老熟人,也没什么好避讳的,谁知道汪胖子这个二百五不老实,埋头干活动不动就要抬头色眯眯的盯着乐乐的脸看,气得乐乐差点把托盘砸到他的脸上,最后我没办法,在他们之间又加了一层帘子。
汪胖子虽然人有点二,但是手艺还是可以的,我原本预计至少要一个礼拜才能完成的治疗,他三天就搞定了。
之后再三天乐乐就可以下地活动,十天以后就照常回去上班。
比我恢复的还要快。
之后我在家继续卧床休息,乐乐每天帮我变着花样的做各种美食,我身体不能剧烈运动,她体贴的每天帮我用嘴巴处理勃起的肉棒,以前一直因为有些不舒服的不大乐意主动去做的深喉,她现在也乐此不疲,甚至学会了在我快要射精的时候,把我的肉棒吞到底部,龟头深入她的食道,然后努力的做吞咽的动作,让自己的喉咙可以自然的按摩我的肉棒,让我可以直接射进她的食道。
当乐乐的下体完全恢复以后我也要求她用小穴套弄我的肉棒,我明显的感觉到乐乐在做爱的时候跟之前也不太一样了,进入状况特别的快,基本都不需要什么前戏,只要我的肉棒一捅进她的身体,她的小穴里就会大量的分泌爱液,量多的每次都把床单弄湿一大块。
我问过汪胖子,按照他的猜测,应该是乐乐的身体因为之前的受伤,对异物的入侵产生了本能的应激反应。
而且虽然肉眼难以观察,但是那些细碎的头发已经在乐乐的阴道内壁造成了大量无法彻底复原的伤口,这些伤口结痂脱落之后,重新生长出来的组织会比平常更加的敏感。
不过即便如此,我还发现一件事,就是现在乐乐每次高潮都会抑制不住的潮吹,以前只有在她多次高潮之后才会出现的喷潮,现在基本上只要一高潮就会喷的一塌糊涂。
而且喷的又急又远。
所以之后,乐乐每次跟我做爱,都会刻意的控制自己的身体不去高潮,有的时候在我射精的时候她会假装自己到高潮,然后自己偷偷的去厕所自摸。
有一次,我刻意的去延长自己的射精时间,故意想看乐乐潮吹,但是她即便小腿大腿肌肉绷的都快抽筋了也拼命的忍耐,我知道女人长时间徘徊在高潮的临界点滋味不好受。
索性也由着她去了。
这些改变我或多或少可以不去在意,让我最意难平的是,乐乐自从那件事以后性格似乎都彻底改变了,以前的她活泼开朗,整天笑眯眯的,对谁都是热情大方。
现在的她变得有些沉默寡言,眼神中总是有那么一点说不出的忧郁。
原本稚气未脱的小脸现在变得多多少少成熟了许多。
甚至于有一次,我特意趁着乐乐放假在家的时候,跟她在客厅做爱,然后假装忘记了叫汪胖子过来谈点事情。
当汪胖子闯进客厅的时候,我正好让乐乐趴在地上,撅着屁股被我从身后插进小穴里。
流个不停的淫水打湿了地面,乐乐仅仅只是看了一眼汪胖子,然后默默低下了头,让满头的青丝遮住了自己的脸,口中淫乱的呻吟声跟放荡的叫床居然丝毫不断,继续保持着母狗一样的姿势,任由我当着汪胖子的面抽插着她的嫩穴。
如果换做以往的性格,她一定会尖叫着跳起来,然后一边大声叫着汪胖子滚出去,一边羞红了小脸,躲进我的怀里。
我现在只觉得当初对那个胖子跟瘦子太好心了,让他们死的太痛快,至于彭耀祖,我甚至都没有能够亲手解决他,这三个王八蛋亲手毁了我寻找了多少年才找到的珍宝。
“乐乐,今天我又碰到了汪沛雨,他帮你治疗出钱出力,我想过两天,你去陪陪他。”
某个夜里,我搂着赤裸的她躺在床上,假装毫不在意的说道。
乐乐趴在我的怀里,全身打了个激灵,抬起头来看向我的脸。
“怎么了?不愿意去吗?”
我面无表情的盯着乐乐的眼睛。
我多么希望能看到她像从前一样,红着小脸甩给我一个大大的白眼,然后对我说着,呸,我才不要去陪那个死胖子呢。
可是除了她眼中一闪而逝的那么一丝忧郁之外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我去。医生你说什么我都会乖乖听话的。”
说完这句话以后,乐乐再一次把头埋进我的脖子里,手脚并用死死的缠住了我的身体。
但是,有些东西变了就是变了,世事无常,我也无能为力,听话的女奴我想调教多少出来就能调教多少出来,可是唯独当初的那份独占欲,是再也回不去了。
不过有些事情该做但是还没有做的,我也终于下定了决心。
汪沛雨这个没心没肺的知道自己终于有机会再次跟乐乐共赴巫山,自然是笑的嘴巴都歪了。
恰好第二天就是周末,我不想让自己有后悔的机会,便让汪胖子第二天下午到我的别墅去找我。
第二天中午,吃过午饭以后,我假装随意的告诉乐乐我要出门办点事情,嘱咐乐乐好好待在家里哪里都别去,乐乐显然猜到了等下会发生什么,默默点了点头,饭都没有吃完。
当我离开家的时候,正好迎面碰到了汪胖子,这个二货居然还穿了一身西装,身上喷了恶心的香水。
“咦?万少爷,你怎么?”
汪沛雨一脸的惊讶。
“我有些事情要去办。你自己去吧。”
我心里装着事情,懒得理他,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眼神有些凶恶。汪胖子伸手拦了我一下。
“我说,少爷,我就是想跟乐乐睡一次而已,你要是不乐意你就说,我无所谓的,别事后你又后悔跑来收拾我。”
“赶紧给我滚进去。”
我瞪了他一眼,转身头也不回的开车离开了小区。
半个小时以后,我优哉游哉的在骨科住院部的顶楼天台优哉游哉的用手机玩着俄罗斯方块,这个游戏虽然简单而且古老,但是不但锻炼人的脑力眼力而且对手指的协调度也有极高的要求。
可惜,我再一次的在破纪录之前败下阵来。
那个记录是我姐姐创造的,那天是我出国留学之前,我只是随意的把手机丢在座位上去买了一杯咖啡,回来之后她就在我的手机里留下了这个我始终无法打破的记录。
“传说中的血脉压制吗?艹!”
我恨恨的把手机塞进口袋里,四处观察了一下。
骨科的住院楼因为年代比较久远所以,为了更新设备提升环境,前后做了数次改建,什么水箱,什么通风管道,什么散热口,什么配电箱,也不知道当初那帮人是怎么想的,没地方搁的设备统统装在了顶楼的天台。
虽然从楼下往上看不出什么,但是当真来到天台以后,你就会发现这里几乎就是个各种管道支架构建的钢铁森林。
“这孙子还真他妈会找地方。”
我一边说着,一边抬手看看时间,当数字跳动到十五点整的时候,通向天台唯一的一扇大门带着浓浓的消毒水的气味被推了开来。
“黄护士,挺准时啊。”
我向后靠在一根通风管上,抱着手盯着眼前的这个女人。
“万医……万宇峰。你想怎么样?”
黄曼筠见我没有穿医生的大褂,连称呼都变了,表情比平时更加的冷峻,可是那双慌乱的眼睛是骗不聊人的,微微颤抖的双手更是明明白白的表明了她此刻的色厉内荏“彭耀祖把你叫到天台上的那天,你的第一句话也是这个吗?”
我一脸嘲讽的看着眼前黄曼筠。顺手从另一个口袋里面掏出了另一部手机,在手里抛起,接住,抛起,接住。
黄曼筠一项冷峻的脸庞再也无法维持,恐惧,惊慌,后悔,痛苦,各种表情在她的脸上不停的闪过。突然,她做出了一个让我有些意外的举动。
她居然当着我的面,双膝触底跪了下来,不但如此,她甚至还把头磕到了地上,用卑微的姿势跪倒在我面前。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乐乐,真的真的,太对不起了。”
面对黄曼筠的道歉,我实在是憋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走上前去,伸出踩在了黄曼筠的头顶,用肮脏的鞋底反复的踩踏着她头上象征着她职业精神的护士帽。
“对不起?是啊,撞了别人,说一声对不起,弄丢了别人的东西,对不起,伤害了别人的感情,对不起。那么我问你,如果说夺走了别人的生命,对不起有用吗?如果说摧毁了别人的挚爱,对不起有用吗?你去找一个六岁的小朋友,然后把他最爱的玩具夺走,然后你说对不起,你觉得你能得到那个孩子的原谅吗??贱人!”
我用脚尖挑起了黄曼筠的下巴,让她抬起头,原本美丽动人的瓜子脸上此时充满了愤恨与恐惧。
“你理解你现在处境的速度确实很快,我本来还以为你是个聪明人,但是,你凭什么认为你一句对不起就能把你的所作所为一笔勾销?你这个蠢女人?凭什么一个六岁小孩都懂得的道理你居然跟个白痴一样置若罔闻?你知道如果我是那个小孩会怎么样?谁夺走了我最心爱的玩具,我就会把那个混蛋最珍贵的东西夺走,如果是那个人的宠物,我会把宠物按在水里淹死,挂在树上吊死,如果是一本宝贵的故事书,我会把每一页涂黑,然后扔在土里踩得稀烂,如果是一个可爱的洋娃娃,我会把它彻底肢解,把所有的棉絮抽出来扔进肮脏的臭水沟。你听懂了吗?贱人。”
“你到底想怎么样?”
黄曼筠气得嘴唇都泛白了,伸手拨开我的脚打算站起来。
我趁着她弯腰的功夫,狠狠一脚踹在她的肚子上。
让她整个人直接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在身后的水管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黄曼筠痛苦的呻吟起来,整个人捂着肚子缩成一团,美丽的秀发在脑后披散开来,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不停的翻卷。
秀美的五官扭曲在一起,如同一只被踹了一脚的母狗一样在地上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最后却只能捂着肚子趴在地上不停的干呕。
“嗯,我知道,我知道了,你他妈的是不是还觉得自己是那个全医院男人梦想中的高岭之花?你觉得你清高,你漂亮,你目空一切,所有的男人都应该仰视你,爱慕你,关心你,宠你,爱你?”
我走过去,一把抓住黄曼筠满头的长发,用力的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
“其实你他妈的就是一个贱货,你他妈的肮脏,下贱,淫荡,寡廉鲜耻,你不过就是个光着身子撅着屁股趴在地上,跟一条母狗一样被彭耀祖肏得汪汪乱叫的贱货,就在那里……你看到了吗?还有这里,这里!我他妈的现在都还能闻到你的骚味,贱狗!”
我拽着她的头发,不停的强迫她看向四周,彭耀祖的手机视频里清清楚楚的记录了他跟黄曼筠在天台苟合的每一个角落和地点。
“不要,不要,你放开我,你不要再说了!你放开我!救命啊,救命啊!”
黄曼筠声嘶力竭的哀嚎着,哪还有一点平时美丽清高的模样。
我伸手掐住她的喉咙,正手反手来来回回一口气抽了她十几个耳光,打得她口鼻流血,脸颊红肿。
“之前彭耀祖操你的时候,怎么没有听见你叫救命?哪一次你不是乖乖的跑来,自己脱光了衣服,趴着,躺着,站着,跪着,让他操你的贱屄,干你的屁眼,嗯?”
“那是因为,因为他威胁我,我没有办法,我真的没有办法,求求你,饶了我吧,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黄曼筠被我打的晕头转向,全身瘫软,双手抓着我的手掐住她脖子的手腕,试图在我的钳制下努力多争取一点新鲜空气,泪流满面的哀求着我。
“我想要怎么样?哈哈,贱人,你凭什么来问我怎么样?你觉得你有这个资格吗?啊啊,我知道了,你之所以偷拍了乐乐的裸照,之所以偷录了我跟乐乐的视频,然后交给你的奸夫,你之所以觉得你没错,是因为你觉得你是被迫的,你没有办法,所以你没有错?好好想想你的立场,贱货,难道错的是我?错的是乐乐?他妈的,我现在无论要做什么,你除了乖乖听话以外,你觉得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我松开了掐住黄曼筠脖子的手,任由她软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好像一条溺水的狗一样趴在地上不停的抖动着身体。
“别打了,我求求你别打了。我真的错了,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答应你,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做,别再打了,呜呜呜呜。”
不到五分钟的功夫,黄曼筠这个全院男人心目中的梦中情人,那个高高在上的高岭之花身上,所有的自尊和高傲就被我瞬间摧毁的渣都没有剩下,我冷冷的看着趴在地上的女人。
向后退了两步。
“把衣服脱了!”
“什么?”
黄曼筠疑惑着抬起头来,眼泪汪汪的双眼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如果不是脸颊红肿,披头散发,此时此刻,确实有点我见犹怜的意思。
“我说他妈的把衣服脱了,全部脱光,一件都不许留。”
我大吼一声,完全不给黄曼筠任何考虑跟犹豫的时间。
宛如中了魔咒一样,女人真的哆嗦着双手开始一件一件的除去身上的衣物,护士服,套裙,衬衣,,丝袜,胸罩,内裤,一件件的落在她身边的地上。
在四月份的冷风中,黄曼筠赤裸着身体瑟瑟发抖得站在天台上,双手拼命的想要遮住身上的隐私部位,但是在我的眼神威吓之下,甚至连蹲下都不敢。
白皙的皮肤在下午有些清冷的阳光下显得更加的白皙,光滑的仿佛被牛奶洗过一样,不同于乐乐带着一点婴儿肥的丰韵,黄曼筠因为双手双脚都很修长的缘故显得身体更加的修长苗条,完美的腰部曲线内收的恰如其分,一对乳房不算很大,但是却完美的契合她的腰身曲线,如同小半个玉碗一样扣在她的胸口,虽然奶头跟乳晕不是那么的粉嫩,甚至有点发黑,但是仍旧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平滑的小腹两侧,明显的马甲线一直延伸到她的大腿根部,消失在了浓密的阴毛之中,翘挺的臀部和内凹的后腰形成一道近乎完美的弧线。
此时此刻,黄曼筠赤裸的身体美的就好像一个艺术家用汉白玉雕琢而成的完美艺术品一般。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看到都会为之倾倒。
我沉默着,不停的视奸着黄曼筠赤裸的身体,女人被我之前的行为彻底压垮了,就像一只被蟒蛇盯住的老鼠,一动不敢动。
只能用力的夹紧双腿,双手遮挡着胸口试图保留最后的一点尊严。
“跪下!”
没有一丝丝的迟疑跟抵抗,黄曼筠双腿一曲,双膝触地,直挺挺的跪在了地上。我冷哼一声,走了过去,伸脚在她光溜溜的翘臀上猛踹了一脚。
“啊啊啊~~~”
黄曼筠被我踢得向前一扑趴在了地上,双手在坚硬的地表上擦出一道道血痕。
“他妈的跪都不会跪,趴好,贱货!”
黄曼筠顾不得胳膊上的疼痛,立刻乖乖的趴在地上身体蜷曲,屁股高高翘起,露出深深的臀沟和中间的深色的屁眼,脑袋顶着地面。
我趁着这个功夫,捡走了她包括鞋子在内的所有衣服,然后开始用力的撕扯。
听见布料撕裂的声音,黄曼筠惊恐的抬起头来,看着她自己视若珍宝的职业装在我手里被破坏殆尽。
“不……求你不要……住手啊!”
黄曼筠绝望的叫着,双手高举着伸向我身边,在被彭耀祖胁迫奸淫的这半年里,护士这个神圣而高贵的职业一直都是她坚持下去的精神支柱,如今,象征着护士这一职业的护士装却在我手里一点一点的粉碎。
“跪好别动!你他妈的是不是又欠揍了?”
我瞪着眼睛吼了一声,黄曼筠吓得赶紧重新恢复跪趴的姿势,侧着脸,悄悄的看着我一点一点的把她除了内衣以外的所有衣服撕的粉碎。
大颗大颗的泪珠从她的脸上滑落,她从小声的抽泣一点一点的变成了嚎啕大哭。
我把已经撕碎的衣服随手扔到墙角,只把完好的内衣随手从楼上扔了出去,轻薄到半透明的丝绸内衣在空中随风飞舞,飘向远方。
“哈哈,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捡到黄大护士的原味内衣,每天晚上用来打飞机呢?”
黄曼筠颤抖着肩膀不停的哭泣着。我上前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一拍,见她居然没有反应,我只得再次伸手薅住她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扯了起来。
“贱人,听好了,现在是三点二十,我的车停在住院部的后门,我只等你十五分钟,如果三点三十五你没有从住院部的后门出来,你就准备光着屁股在医院里裸奔吧。”
我说完直接转身离开了天台,来到楼下把车停在了骨科住院部大楼的后门,如果走逃生通道下楼,这里是唯一的出口。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当指针指向三点三十五分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发动了汽车,就在我即将踩下油门的时候。
一个披头散发赤身裸体的女人从后门冲了出来。
“等……等一下,别走……求求你……别……”
黄曼筠紧张的声音都颤抖了,双手死死的护住胸前颤巍巍的乳房,低着头让满头的长发遮住自己的脸,光着小脚飞快的跑了出来。
终于来到我的车旁,黄曼筠伸手拉车门却怎么也拉不开,她紧张的四处张望着,生怕这时有人经过,一边拍打着车窗。
“万医生,我求求你了,让我上车,我求求你了。”
我见戏耍得她差不多了,便按下了车门的电子锁,黄曼筠飞快的拉开车门,钻进了车里,在副驾驶的座位上缩成一团,生怕被人从车窗里看到。
“干的不错嘛,黄大护士。还知道用头发遮住脸。不过我忘记告诉你了,这栋楼里面就连逃生通道都装着监控。你说,明天开始会不会有人议论,骨科住院部下午有个疯女人在楼里裸奔呢?还是说,你被人认出来,让人知道,美丽清高又知性的黄大美女居然是个喜欢在白天裸奔的变态?”
面对我的侮辱,黄曼筠已经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趴在我的副驾大口大口的喘气,好不容易才让呼吸平静下来。
我转头看向她,发现她也带着恨意的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