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 3)

色医 dj4000ddr 6545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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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阿猫啊,都四年了,你还打算把这两个小鬼藏多久啊。”

“红姨,你行行好,这两个娃娃是浩哥托付给我的,他说了会回来接他们的。”

“还浩哥浩哥,自从他走了以后除了最开始还送过几次钱,快三年了,一点消息都没有,男人,没有一个靠得住的。”

“不会的,浩哥……他从来没有骗过我,而且,这两个娃娃应该对他很重要。”

“行啦,最傻就是你,拿去吧。”

“红姨,上次的钱我还没还你……”

“再说吧,这个算是我给两个娃娃的压岁钱吧,哎,你自己都这样了,实在不行的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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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肚子饿了。”

“小弟乖,忍一忍好吗?猫阿姨马上就回来了。”

“呜呜呜……不要,肚子疼……饿死了。”

“小弟别哭……乖……那,那你答应姐姐,在这里等我,我去给你找吃的。”

“嗯,我一定听话。”

“答应姐姐,不管听见什么看到什么,都不能离开房间,不能让别人看到你,知道吗?”

“嗯,姐姐你也快点回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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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峰,你姐姐呢?”

“姐姐刚才出去找吃的了。”

“什么?她怎么能?”

“阿姨,你怎么了?阿姨你去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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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人进屋了,不是姐姐,不是猫阿姨,是谁?我趴在阁楼的地板上向下看着。

怎么进来了两个叔叔,他们扛着什么。

是猫阿姨,阿姨怎么不动了,是睡着了吗?那是……那是姐姐?为什么姐姐没有穿衣服,为什么姐姐屁股上有血,是受伤了吗?我好怕,好怕。

“贱货,妈的,没死吧。”

一个叔叔把猫阿姨扔在了地上还踢了一脚,这是个坏人。

“是她自己蠢,明明把这个小丫头送给老大没准还能赚一笔,非要藏起来。居然还想让老大放她一马,脑子有病。”

“他妈的,今天老大可是爽到了,还是个处呢,嘿嘿。”另一个叔叔把光着身子的姐姐扔在床上,姐姐的手脚都被绑了起来。

“就是脾气有点大,要死要活的。”

“切,那又怎么样,吃了药不都一样,浪的很什么似的。”

“操,老子有点忍不住了。”

另一个叔叔为什么要脱衣服,姐姐是怎么了,为什么脸这么红,身上好多伤啊,是谁干的,有人欺负姐姐吗?

“你他妈疯了吧,老大说了,这个小丫头明天就要去接客了,你要作死我可不管啊,我走了。”

“好好好,不碰不碰,妈的,回头老子花钱来一样肏了她。”

两个叔叔说完,关上门走了。

我悄悄的从阁楼上爬了下来。

我摇着猫阿姨的身体,她一直不醒,脸上全是血,我吓坏了,转身走到床边。

我解开了姐姐手上脚上的绳子,姐姐在说什么?我俯身侧耳听着,原来姐姐一直在说好渴,要喝水。

水?我想起阁楼上的瓶子里还有之前存的雨水,我不喜欢喝,一股臭臭的味道,除非实在渴得不行才会喝。

我刚打算上楼去拿水,却被姐姐扑倒在床上。

姐姐你要干什么。

姐姐,你干嘛脱我的衣服啊。

姐姐你干嘛亲我啊,不要,不要把舌头伸到我嘴里啊。

小鸡鸡,小鸡鸡怎么硬了了。

姐姐你在干什么,不要摸我的小鸡鸡啊。

呜呜呜,我的小鸡鸡怎么插到姐姐身体里了。

但是,好舒服……………。

********************……

当我推开办公室的大门走进去的时候,发现沙发上居然坐着我们医院的老院长,这个慈眉善目的小老头算得上是我的伯乐,对我是有着知遇之恩的,虽然平时我们很少直接见面,但是对于这个老学究一样的前辈,我是打心底里尊敬和佩服的。

今天特地亲自跑来找我,估计是有什么大事情。

“老院长,您怎么来了,有什么事情打个电话给我就行了,怎么还特地跑一趟。”我一边说着一边放下手里的东西,亲自给老爷子倒了杯水。

“呵呵,小万啊,好久不见了,想着正好有机会,就过来看看你。”老院长慈祥的笑着从我手里接过了杯子。

“嗯,还有什么事情吗?”我也在椅子上做了下来。等着老院长把话说完。

“嗯……”老爷子有些迟疑,似乎不知道从何说起。

“小万啊,是这样,你看你最近不是刚刚完成了那个研究课题吗?我原本是打算让你休息一段时间的,但是今天有个病人,嗯,可能需要你,那个,亲自过问一下。”

“您是说要我去做临床吗?”我大概明白了老爷子的来意。

大概还记得招我进医院时候的承诺,我只需要完成每年的科研工作量,就可以不去做临床,所以老院长才有些不大好意思。

“哎,我其实是一直要帮你推掉,但是……”老院长面露难色。

“究竟是什么人啊,这么大来头”

“嗯……病人的名字叫做李牧山,看资料只是一个退休的警察,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从几天前开始,市委的,省委的,卫生部的,各种电话打个不停,点名要我们医院最好的脑神经外科医生,我提了几个人都不满意,最后确定要求你亲自做他的主治医生。”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算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李牧山,这个名字我是绝对不会忘记的,当年跟我父亲一起执行卧底任务的算上我父亲一共有三个人,其中就有他,而且我父亲跟另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留下的人因为资料被人出卖惨死,只有他捡回一条命,不过奇怪的是,他返回警队以后,就好像人间蒸发一样,虽然所有的履历,记录,资料都能查得到,但是这么多年以来,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见到他本人。

37号的消息来源可以说是非常庞大了,但是干爹这么多年以来也只能确定李牧山住在郊外的一处秘密地点,能够自由出入的只有他的妻子跟儿子,而他本人,几乎如同软禁,从来没有走出过房间一步,而且最诡异的是,明明只是一个卧底复职的普通警察,但是四周的安保严密的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常年有正规武警在四周看守,而且每三十天就全部轮换一次,至今都没有重复过。

必定有问题,这是干爹下的判断,当年父亲他们三个人,虽然互相之间不知道对方的底细,但是确定是知道对方存在的,而且他们三个人的上线是一样的,具体是一个人还是几个人就不清楚了。

为什么我父亲跟另一个卧底致死都没有恢复身份,只有李牧山能够复职,又为什么他复职以后会被人软禁起来,其中一定有问题。

现在我手里掌握的资料非常有限,第一就是李牧山当年卧底时候的代号就是刺猬,第二,李牧山本人一定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才能保住性命,但是也是仅此而已。

这么多年以来,我,我姐姐,还有干爹一直在想方设法去接触李牧山,但是都以失败而告终,直到半年以前,传出消息李牧山因为当年头部的枪伤嵌进脑组织里面的一块弹片压迫了血管接受了手术,这才第一次离开软禁他的地点。

第一次去的是有军队背景的战区总院,手术的内容跟结果一概保密,我们再次尝试在医院里接触李牧山,最后还是失败了,不过前两天,干爹打听到李牧山的手术不是很成功,打算转到目前脑外科力量最强的医院,也就是我所在的医院。

据说李牧山脑子里的弹片一直在压迫他的脑血管,如果一直不管,那么他最多只有半年的寿命,这也是我跟我姐姐最后的机会,原本我一直在发愁怎么去接近李牧山,结果老院长今天跑来要我做他的主治医生,我甚至觉得这是爸爸妈妈在天有灵在保佑着我跟我姐了。

虽然心里是一阵狂喜,但是表面上我可以没有表现出来,我装作有些为难,连连推辞。

老院长则是带着歉意婉言相劝,我这才装作不情不愿的答应下来。

不过,原本我打算联系一下干爹跟我姐说明一下现在的情况,谁知道老院长直接拉着我就走,没有办法,走一步算一步吧。

离开了我所在的研究大楼,一路向南,穿过一片小树林之后,眼前豁然开朗,眼前是一片自然湖泊,湖中心的小岛上,错落有致的坐落着几栋独立的小别墅,这里是我们医院专门为一些特殊人物预留的住院区,不但每天的住院费用就要两万多,而且还不是有钱就能住进来的。

我心里不禁暗暗咋舌,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退休警察能负担得起的费用,这个李牧山,或者说李牧山背后的人绝对不简单。

从唯一连接着湖心岛的小桥上走过,老院长领着我一路来到了最中心的区域,远远的我就看到了荷枪实弹的武警三三两两的把一动小别墅围在中间,看来就是那里了。

在经过了验明身份,搜身等繁琐的环节之后,我终于走进了这个戒备森严的屋子,见到了那个我跟姐姐找了半辈子的那个李牧山。

卧室的床上,一个看起来大约五六十岁的老人正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闭目养神。

一个大概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在床边坐着,手里玩着手机。

看到我跟老院长进来,抬头瞄了我们一眼。

“爸,医生来了。”原来这个少年就是李牧山的儿子李念鹏。我不由自主的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年轻人,一边在心里默默回忆他的相关资料。

李念鹏,李牧山独子,现在是市局第二分局的一名刑警,平时主要负责风化治安类的案件,小时候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小孩,但是自从李牧山复职以后,忽然整个人开始渐渐的变坏,性格变得飞扬跋扈,好勇斗狠,但是奇怪的是这么多年每次出事都有人帮他兜底,进入警队也是以特招的名义走的后门,从警时间跟我姐差不多,但是跟我姐姐通过优异表现一路升迁不同,李念鹏从加入警队一来就麻烦不断,基本上每个月都要被投诉好几次,不是因为暴力执法,就是不遵守警队纪律,所以,至今仍旧是个普通刑警。

不过现在看见真人,给人的第一印象跟资料里面的有些对不上,坐在椅子上的李念鹏身材瘦瘦弱弱的,我目测身高最多一百七十五公分,体重大概最多也就在一百三十斤左右,皮肤白皙,脸上五官消瘦,带着一副眼镜,看起来反而更像是一个斯斯文文的大学生一样。

大概是察觉到了我的眼神,李念鹏转过头来跟我对视了一眼,虽然只是一瞬间,我明显的感觉出来他的眼神有着暴虐的攻击性,我移开目光,心想,看来果然人不可貌相。

躺在床上的李牧山听见儿子的声音,缓缓睁开了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第一眼就看到了他头上左侧一道从额头一直贯穿到后脑的恐怖伤疤,果然如传闻的一样,当年卧底身份暴露之后,李牧山被人从身后一枪打中后脑,子弹从后面一直贯穿到额头,把他整个左侧的头盖骨几乎掀掉,对方以为他必死,谁知道最后居然被人抢救了回来。

实在是命大。

“万医生是吗?请坐。”

李牧山的声音听起来低沉浑厚,铿锵有力。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他的情况,根本看不出来他已经命不久矣。

我跟老院长依他所言在大床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沙发中间的茶几上有一个黄色牛皮纸的袋子,我看了一眼李牧山,他点了点头。

“你需要的所有资料都在这里面了,随便看。”

听到他这么说,我这才从桌上的资料袋里面抽出厚厚一大摞的病例开始研究起来,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李牧山的眼睛一直在死死的盯着我。

病情跟我之前了解到的差不多,李牧山的脑子里面有一块铜制的弹片,大小大概2毫米见方,目前的位置已经非常靠近位于脑干的主动脉附近,随时有刺破血管造成颅内大出血的风险,而且因为在脑子里时间太久,四周布满了神经和血管,从病例上看,之前在军区总院的时候,他们也没有敢进行手术。

“小万,怎么样?”老院长在一边看着我越来越凝重的表情,忍不住开口询问。

我沉吟片刻,放下手里的资料,抬头正好迎上了李牧山的目光。

“如果不进行手术取出弹片,在重力的作用下,最多半年。”我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李牧山的反应,他有些枯槁的五官不见丝毫变化。

“那手术……”

“以现在的情况,手术的成功率最多只有百分之一。”说道这里,我顿了顿。“就算我亲自来,成功率也不会高于百分之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