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吴鹏鸡巴插入的瞬间,韩玲爆发了三天来最欢愉的喊叫,没有任何痛苦的成分,只有爽快!
久旱逢甘霖的快感!
她的阴道终于缩紧了,紧紧的包裹着吴鹏的鸡巴,这样的快感让她手足无措。
她终于可以任凭尿液失禁泄洪了。
老婆此时和我面对面,我可以清晰的看到她的脸,她哭了,不是之前难受崩溃的哭泣,而是……而是……爽哭了……从吴鹏插入的同时,韩玲就开始了失禁,她的高潮来的很快,她身体里的性欲已经积攒到了一个她无法承受的高度。
吴鹏的抽插让她快速的直奔高潮,并且一个连着一个,她的乳汁不断的喷在我面前的单面玻璃上。
她性奋的口水都流出来了,眼泪也流个不停,可以说她现在爽的涕泪横流。
“啊!主人!啊!给我!我又来了,我又来了!啊!……喷了!喷了!”
韩玲叫喊着高潮着,一个高潮还没有完全结束就被操到了更高的一个高潮,鲸喷的潮吹打在地上溅起水花。
韩玲浑身颤栗,痉挛抖动着雪白的躯体,却双手用力扶住面前的镜子让自己保持姿势,不要跌倒。
因为下一个高潮又来了。
她要保持住自己的身体不要脱离了后面狂风骤雨操弄自己的鸡巴!
因为她的高潮来的还不够,她憋了太久太久了。
而且她的尿还没有尿完,她要借助鸡巴操弄时候的失禁和一次次的鲸喷高潮让自己尽快把膀胱泄空!
在韩玲高潮了十几次后,吴鹏终于大吼一声在她身体里射了出来。
吴鹏退出韩玲的身体后,其他男人变蜂拥而上,这一次他们是两两一组,抱着韩玲前后夹击,屁眼和阴道同时被两根粗大的鸡巴大幅度的操弄着。
没有了感应器在阴道里,只是鸡巴的抽插韩玲不会高潮,但是她敏感的屁眼却可以轻松被操到高潮。
只是她重新锁闭的尿道口让她在轮奸的高潮中无法再获得潮吹的快感。
就在男人们最后一组两个人前后操着韩玲的时候,突然传来了急促的窍门声!
“咚咚咚!咚咚咚!”
“警察!开门!快开门!”门外传来了警察严厉的声音。
可他们只是在急促的敲门,却没有破门而入。
韩玲在敲门声响起的同时浑身剧烈的一个激灵。
然后她开始了高潮,连续的一次连着一次的高潮!
这让我想起了吴鹏之前对韩玲的身体改造,在火车直播的那一次!
两个男人很快前后射了出来。
韩玲坐在地上,双腿形分开,这时候我可以清楚的看到我老婆的下身,只见她的阴道口是张开的状态,阴道和屁眼里在一次连着一次的高潮中不断喷出阴精和肠液同时夹带着大量的精液,她的乳头在不断喷出乳汁,乳头和阴蒂的形状呈现出微型鸡巴的样子。
伴随着每一次阴精的喷发她那紧闭的尿道口都鼓起来足有1厘米的高度,可见她每一次高潮都伴随着潮吹喷尿,可是喷不出来。
旁边的男人们迅速穿上裤子,这时候我发现吴鹏不见了,他是这一轮第一个操韩玲的,可能是操完就躲出去了。
我都没有注意他什么时候离开的。
男人们穿好了衣服后有人过去打开了门,四五个警察鱼贯而入,领头的就是那个刑警!
“都靠墙蹲下!身份证!”
一个年轻的警察大声喊道!
这些男人全都乖乖的靠墙蹲好,刑警对旁边的一个老警察说道:“老王,就是这女的!我看她领着这帮男人进来就肯定没好事儿!看看!这刚操完!她倒是爽了,还没过劲儿呢!我去!还在喷,这是有多爽啊!”
“你们什么关系?”另一个年轻的警察问道。
“我们是嫖客!她是鸡!她带我们来的!我们都给了钱了!”
黄毛首先答话,说着还拿出手机给警察看他的转账记录!
那个刑警,不!
是黑警!
他走过去拿起韩玲的手机,抓起她的手值解了锁,打开微信,一条条的转账记录和收款后的笑脸表情回复,以及“谢谢哥哥”“逼好哥再来”“下次给你免费”等等回复记录赫然在列。
黑警把手机递给旁边的警察,说道:“拿回去当物证。”
“你是出来卖的?知道卖淫犯法么?”年轻警察走过去问地上坐着的韩玲。
她还在张开双腿不断高潮着,年轻警察走过去差点儿被刚刚喷出的一股阴精射在裤子上,嫌弃的往旁边躲了一步。
“我……我不是……啊……啊……又来了!……又来了!……啊!……喷不出来!难受!难受!啊……哎呀……不行!不要看我!……来了!来了!又喷了!”
韩玲一边不断高潮一边努力的想解释,可是不断的高潮和锁闭的尿道口让她连话都说不利索!
“都喷一地了还喷不出来?不要脸!带走!带走!别问了!你见过哪个鸡抓她的时候主动承认的!要不就说是男女朋友,要不就说是第一次!都这个德行!”
老警察不耐烦的说道!
年轻警察从旁边拿过韩玲的一件外套给她简单披了一下,就拉她起来拖出去了!
一路上韩玲还在不断的高潮。
她努力的想说什么,可她一张嘴先出来的都是高潮的淫叫和无法潮吹的难受喊叫。
中间夹杂着几句辩解根本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按照我之前了解的,韩玲在极度羞耻的状态下受到惊吓,这样连续的高潮会持续二十分钟左右。
韩玲被带上警车的时候,吴鹏拉着赤身裸体,手背反铐在身后的我正站在走廊的暗处看着,警车后门关上的时候,我还看到韩玲射出的一道阴精从车里以一道漂亮的弧线飞了出来,夹杂着精液的阴精在夜色下呈现出耀眼的白色,十分显眼!
吴鹏用力的按着我的嘴,而且他在拉我出来的时候照着我肿胀的蛋蛋狠狠踢了一脚。
我疼的腰都直不起来,但还是拚命挣扎想喊出来。
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眼睁睁看着警车开走了,吴鹏才松开我。
我反铐着双手全身赤裸的追出去,却只看到警车渐行渐远。
漆黑的夜色下只有闪烁的警灯十分刺眼!
下雨了!
清冷的雨水从我的脸上滑落,我站在这个荒芜人烟的废弃厂房门口,任凭雨水的冲刷,看着远去的警车。
不知道应该何去何从。
“兄弟,我们的游戏还有效!你只要能把你丈母娘调教好,我们就放了你老婆,不再骚扰她!今天她就有桉底了,卖淫!并且我们单位也会知道这个事情,毕竟她会被拘留15天!我们这几个人里你看到了,有警察,有黑社会;还有政府里的小官儿;说来巧了,其中就有这个县支行的小领导;等韩玲放出来,我们会要她主动提出调职来这个县的支行上班;我们银行的领导知道她卖淫这个事儿,虽然不好声张,但她主动要求调职肯定会乐意同意的;然后这个县的支行也会不计前嫌收留她的;毕竟我们那个哥们操她还没操够呢!哈哈!……”
吴鹏站在我身后说道,雨水一样打湿了他的衣服,但他兴致很高,完全没有避雨的意思。
“给我解开!”我回头看着他说道。
“没问题,不过你现在不够冷静!钥匙我放在刚才关你的屋子里了,等会儿我们说完话你回去自己找吧;看到这栋筒子楼了么?现在是我们的了,很便宜的!等韩玲过来这个县上班,她就会租住在这里,我们会把其它房间对外出租;这有三层!每层10个房间!房间里你也看到了,标准的筒子楼,上世纪的产物,一条长走廊,每个房间都是一个独立的开间,带一个阳台;没有厨房,每层只有一个公共卫生间,洗漱上厕所都在哪儿;一个长水槽五个水龙头,卫生间进去5个独立的厕所隔间不分男女!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以后租住这里的都是农民工和社会底层的人!你老婆一个知识女性,以后就要和这些人生活在一起了!”吴鹏越说越兴奋。
“禽兽!我会去报警的!要不你就现在杀了我!”我狠狠的说道。
“报警?不是报了么?你老婆刚被警察带走!她是不是卖淫警察会给她一个说法的;哈哈……我们操她给钱了!不白操!”吴鹏得意的说道。
“你!”我竟然一下接不上话来。
“想说什么?欲加之罪?对啊!就是这么设计的!既然淫照啊,乱伦视频这些东西都不能真正的控制她;那索性就硬上呗,硬上她会报警啊,怎么办呢?那就设计一下来个恶人先告状喽!幸好我招募的这帮淫棍里有个警察;还是他办法多!后面我们还会不定期的抓她几次卖淫,让她卖淫这个事儿在警局的桉底留的厚一点儿!到时候看她还怎么报警?我们当中那个黄毛,他是个混夜店的小毒贩,下次再抓你老婆卖淫的时候,给她吃点儿摇头丸,到时候一验尿,阳性!哈哈,更说不清楚了。”吴鹏继续说道。
雨停了……我没接吴鹏的话在,我不知道说什么。
“我们的这帮兄弟进去熘达一圈儿,今天晚上交了罚款,就都出来了;你老婆拘留这15天,估计有罪受了!”吴鹏没搭理我,继续说道。
“你们还要去拘留所里折磨她?真的没有王法了?”我大喊道。
“别激动啊!兄弟!我们都是守法良民,拘留所尤其是女监,我们也进不去啊!不过你是不是忘了,你老婆现在没有我们几个的帮助,好像不憋到生理极限是尿不出尿的!哈哈……”吴鹏大笑道。
吴鹏说完,我也一下反应过来,是啊!
韩玲的身体现在无法正常尿尿。
除非憋到生理极限压力足够大的时候才能冲开尿道口的电磁珠锁闭,射出一股。
那韩玲这15天得憋成什么样?
“我老婆又不傻,她会找狱警说明情况的!”我说道。
“你以为黑警只有一个?你以为女监的警察全是好人?总有一两颗老鼠屎的嘛……哈哈;放心,我哥们早安排好了,拘留的时候会找个理由关她单间的;没人搭理她;憋着吧!一个犯人尿不出尿算什么大事儿?关键是她又憋不情,憋到生理极限的时候不是能尿出来吗?”
吴鹏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刚才说我们的游戏还有效?可是你们现在这么多人,凭什么他们会听你的!”我说道。
“因为我是组织者,而且这个游戏他们也很喜欢,所以你只要完成游戏并取得胜利,你老婆还是你老婆;但是现在我们人多了,所以游戏规则需要变一下!给你两个月,调教好你的丈母娘,然后让她们娘俩PK;当然不是只PK一局了,PK半年!这半年中每一次调教比赛都会有个输赢的结果,半年后谁的得分高,谁就赢了;你赢了,我们不再骚扰你老婆;不过你的丈母娘要给我们玩儿半年;半年之后我们不再打扰你们;如果你输了,你老婆归我们继续玩儿;你丈母娘我们也不稀罕,但是你有机会两个月后再来PK,时间还是半年!怎么样?你接受还是不接受呢?反正你接不接受韩玲我们都吃定了;你接受的话还能有机会把你老婆要回去!哈哈……”吴鹏说道。
“我会和韩玲共同面对你们,凭什么一定要被你玩弄?”我瞪着吴鹏说道。
“可以呀,随便,不过这三天的遭遇你和韩玲就要经常性的体验一下了;而且我保证下一次就不是三天了;或者我们可以在下一次的时候给你们两口子注射毒品,听说毒品控制一个人最有效了。”吴鹏依然笑嘻嘻的看着我说道。
“你个禽兽!好!我接受!”我说道。
“禽兽……我接受你的褒奖!哈哈……那就这么说定了;回头这个筒子楼里我给你留间房,方便你观察我们是怎么调教你老婆的;走了!回头见。”吴鹏说完就向远处走去。
留下我赤裸裸的站在这栋破旧的筒子楼前,在黑夜里吹着冷风,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个夜晚,真黑!真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