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虽然重要,但也要有命消享,一旦被条子给逮住,别说下面那个头了,上面那个头也迟早要掉。
“怎么了?不来了吗?我看你们啊,也没这个胆子。”
妈妈有些鄙夷地哼了一声,她的身子刚刚被撩起欲望,这一下又急速冷却,只觉得浑身瘙痒难耐,要不是现在双手被结结实实捆着,她说不定都抛开了廉耻心自己安慰起自己的身体来了。
“呵,你想激我,倒没那么容易。”
母亲始终看不见冲哥的脸,只听得他冷笑一声,“做我们这行的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万事小心为上。别急,等逃了出去,有的是人伺候你,准叫你被操得死去活来,扯着嗓子喊不要,到那个时候,可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妈妈听着冲哥的话,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她深知一旦自己真的进了狼窝,那可真是被羞辱成男人们的精厕,变成供他们发泄欲望的母猪。
到时,连自尽的机会都没有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倒想问问,你是什么人。能在这种时候还想这样保持镇定,难不成,真是个条子?不对,条子里要是有你这种姿色的,早就……”
冲哥说到这里欲言又止,似是想起下面的内容是自己不该说的。
母亲正竖着耳朵聆听着,一到这一句话,突然断了线索,不禁让她有些失望。
这个“早就”的意思有些耐人寻味,妈妈感觉他大概想说早就被某某某给占去了,这个“某某某”,很有可能正是警队内存在的奸细。
“看你也不像那个姓郭的的女人,就那家伙的模样,还有那身脾气,肯定是容不下你这种等级的货,他怕是还单着呢。”
妈妈心里一惊,感觉这个冲哥似乎对郭队也很熟悉,就算不是警队里的人,也必然与警方有着密切的联系,至少曾经有过。
“这你倒说对了。”
妈妈强行压覆下自己有些混沌的思绪,声音中多了几分娇俏,就好像在勾引那男人似的,“那按你说的,我既不是条子,也不是他老婆,我到底是谁?”
妈妈也开始试探起这个冲哥来,虽然钓他的话就好像在走钢丝一样,但起码在这个过程中,她可以全身心投入思考之中,这一分散注意力,也能弥补身体上的那种寂寞和不安的感觉。
“哦?有点意思。我大概知道你什么身份了。”
冲哥的笑声听起来让人不禁发憷,就好像吐着信子锁定着蛇一般,让人本能地感觉到压力和危险。
“我倒是可以放了你,但一码归一码,你害死了我几个弟兄,总要付出点代价。做个交易如何?哦,对不起,我忘了,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没有和我们谈价码的资格。”
“我是没有,但不代表……我后面的人没有。”
之前妈妈一直没机会透露出红姐与象哥的关键信息,万没想到这聪哥真够狡诈的,就凭着这一点零碎的信息就大概猜到了自己卧底的身份,不过,他还是有了一小点误解,以为自己是从黑处插往白处的卧底。
干脆就借这个机会,把他迷惑得更深一些,妈妈虽然没说透,但就这份游刃有余的气度,倒是恰好佐证了她的背景是个这群人惹不起的狠角色。
“你想威胁我?这没用。你不知道我是谁。汉江市几百万人,你能扒得出我的身份吗?”
而冲哥也是悠闲地回应道,仿佛与他交谈的只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而他不过是突发善心才陪她说几句话。
“也不见得是威胁,为何不能是合作呢?”
“合作?怎么个合作法,说来听听。”
“一码换一码,你们把我放了,我保证你们能安全逃脱,如何?”
妈妈心中对于放走这些坏人虽有千万般的不愿,但自己处在如此下风,想要捉拿他们归案势比登天。
本来她就是为了护送郭队的情报而主动献身的,此时此刻,估计重要的信息已经传递回局里了,那就算放这些小蟊贼走也无关紧要。
要是以前的妈妈,绝对不会想到如此手段的,只能说,她在扮演红姐的过程中,行为处事的思路也逐渐变得越来越圆滑,懂得按捺下自己的正义感,保全生命为第一要义。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还不能倒在这里,象哥那边的情报线还要靠自己后续的行动去收揽,单单拉着几个马仔一起去死反倒是不顾全大局的体现。
“听起来不错,但你又怎么保证,我们一定能逃出去呢?要是被你骗了,我这些兄弟们的命,可就交代在这儿了。”
“冲哥,这娘们不可信啊!”
“就是啊冲哥,反正要真跑不了,大不了咱就跟那群条子拼了,起码死之前,还能好好玩玩儿这婊子呢。”
“那个叫什么来着……?什么什么下死,做鬼也什么什么?”
“老三,你能不能有点文化,那叫美人身上死,做鬼啊,也他妈的风流!”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几个小弟突然插进了话来,一边调笑着,一边用邪淫的目光在妈妈身上扫射,仿佛在他们的视野中妈妈早已被剥个精光,白嫩的奶子和美丽的小屄露在外面,又被绳子这么一勒,更突出了乳头和淫穴的红嫩,而被紧紧缚住的妈妈,马上就要成为他们胯下的玩物,让他们壮硕的鸡巴干得高潮迭起,淫叫连连。
“住嘴。”
冲哥只说了两个字,就使他们全部安静了下来,仿佛刚才的骚乱都成为了一场幻影。
由此可见,冲哥在他们的心目中,就是威严的代表。
否则,如此放浪形骸的几个家伙,又怎么会因为一句命令就变得老老实实的?
话语虽然停了下来,但这群男人的眼神却没有停下来,就好似粘稠的舌头舔边妈妈的全身,让她本能地感觉到生理不适。
“你,说说,你会怎么办。”
听见冲哥又将话头抛给了自己,妈妈把心中早已备好的话抬了出来:“一会,你们把我丢下车,后面的警车一定会停下来,只要我拖延住,逃脱的机会要多少有多少。”
“就这样?”
冲哥的声音似乎有些失落,但这失落又显得异常做作,好像他故意装出来的一般。
“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最容易成功的方法,不是么?”
妈妈的声音再度变得有余裕起来,就好像她不是在与罪犯谈判,而是魅惑一个手到擒来的猎物一般。
“我有成功率更高的方法。”
冲哥特意在更高上加了重音,听着让人觉得浑身瘆得慌,“在你的身上开个洞,他们就不得不带你去医院,这样就没人能继续追踪我们了。放心,不会要了你的命的。”
这男人好狠毒!
妈妈立即在心中响起了警报,他和象哥虽然表现得性格殊途,但内里都有着相似的地方。
这个冲哥,阴冷、狡诈、歹毒,就像一条潜伏在沙漠中的蛇,时时刻刻都会要了人的命。
“我没有拒绝的权力?”
“你觉得你有吗?嗯?”
冲哥的反问倒更是像一种嘲讽,妈妈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看来我今天是难走了。”
“怎么,连壮士断腕的勇气都没有?”
“哪个女人舍得让自己惹一身伤疤呢?”
妈妈的嗓音似是慵懒又似是勾引,如若不是现在正被捆着,怕不是身体已经贴到了冲哥身上,惺惺态倒真如传说中的红姐一般了。
“这倒也没错。我可以放了你,但一码归一码,你拖住条子换的是你的自由,那你杀了我的兄弟,又该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