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我当然知道。”
队长亲吻着玉子的额头,他也在这深山里呆了十年,怎么不知道呢?
只是他们更能忍耐而已。
“你做的已经够好了,这么难受也为野阳守了七年。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都是我们的错。不要哭了。”他轻声的安慰着玉子。
“可是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你让我怎么办?!你让我怎么跟野阳说?!你们知道我有多害怕吗?万一怀孕怎么办?”
玉子用无力的手锤着队长的肩膀。
她知道的,这件事就像队长说的一样,如果她能强硬的拒绝,他们也不会强上的,她自己要付一大半的责任,可是她只是个女人,迁怒和软弱是她的特权,于是她把自己心里的不安哭着发泄了出来。
“别担心,不会怀孕的,抱歉玉子,我在你的水里放了避孕的药。”
这东西是以前军队里给军营里的女人们用的,吃一次效果能维持一个月,效果比市面上的任何一种避孕药都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