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是米老鼠咿呀咿呀呦……”我做了个鬼脸吐着舌头。
苏秀秀扑哧一声笑了,用粉嫩的拳头捶打着我,然后皱着眉头说:“都看着你呢,发什么神经啊,丢不丢人啊。”
果然旁边收拾桌子的阿姨走过来咳嗽了好几声,其实她早就看不下去了,我觉得这些卖饭的还有收拾桌子的阿姨很敌视情侣,有一次苏秀秀去阿姨那买饭竟然比别人的少给一半,如果去男服务员那打饭,往往多给一勺,这个道理我现在还没捉摸清楚。
苏秀秀说我吃饱了。
我说我也吃饱了,其实旁边那个阿姨把剩菜剩饭到的稀里哗啦的,我他妈能吃得下去吗。
阿姨说,同学,同学吃饱了吗,吃饱了我就收拾了。
“阿姨您真勤快,你辛苦了。”我阴阳怪气的看了看她。
阿姨冷笑一声,为人民服务。
如果说更年期是一个老女人发飙的资本,那么这个阿姨无非就是变本加厉,你看她左一碗右一碗的仿佛兮若青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稀里哗啦稀里哗啦,如果不是为了顾及颜面恐怕我早已吐了十次了。
苏秀秀诚惶诚恐的拉着我往外走。
“现在的年轻人就不知道珍惜粮食,毛主席教育我们忆苦思甜……你们对的起瓜主席么……”老女人在后面叹息道。
哗啦……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