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瓜愣了一愣:“‘我靠你大爷’这个名字奇怪啊,你们名字不是一般只有两三个字么。”
我怒道:“我靠你大爷的,不是我叫我靠你大爷,你可以叫我马爷,给我狗尿喝,老子跟你拼了。”
黄瓜笑笑说:“哈哈哈,这只是一个构思,我是有这个想法,但是还没有实现,所以你刚才喝的奶依然是羊奶。”他的话还没说完,从帐篷后面蹦出一只大羊来,浑身,蹄子很大,也很大。
我又问了一个很的问题,我说:“这只羊叫什么名字。”
黄瓜嘿嘿笑着说:“以前叫它驼羊,因为它有点驼背,现在改名了,叫‘我靠你大爷’我觉得这个名字很有霸气,你觉得呢。”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又从后面跳出一只大白羊,高大的犄角,我情不自禁的喊道:“牛B啊。”
黄瓜高兴地连连拍手叫道:“好好好,这只羊就叫牛B!”
我擦了擦嘴写了黄瓜一眼说:“你准备让羊驼和‘我靠你大爷’基因交流么。”
黄瓜瞥了我一眼说:“交流个屁,有点常识吧你,不同物种能交流么,我那是逗你玩的,我看你不开心让你开心一下,你看你现在就开心了。”
我笑着骂道:“黄瓜,你丫瓜真黄,不光瓜黄心更黄。”
然后我们进了帐篷,黄瓜又铺上一块羊皮,我躺在了上面,我感觉像是小时候的篝火晚会,我记得小时候有一次篝火晚会,我躺在老师怀里就睡着了,当时那个女老师刚大学毕业还没结婚,被我躺了之后不久就结婚了,估计是她太喜欢小孩想要个自己的孩子,那个老师结完婚就没来学校,杨青青那个时候还等着老师抱她呢,结果老师没来,我就替老师抱了她。
第二天轰轰隆隆的声音把梦中的我惊醒,一个很大的推土机在推着破损的墙体,黄瓜煮了一锅萝卜汤,我说,没想到大冬天的工程还要施工。
黄瓜说,是啊一片废墟,越来越废墟了,这片废墟很美。
我接过萝卜汤来大口大口地喝着,然后抹抹嘴,看着黄瓜喂他的三个宠物,羊驼、牛B、我靠你大爷。
“黄瓜,你为什么叫黄瓜。”我咬着手里烤的焦脆的红薯。
他看了我一眼说道:“因为我的毛很黄长得又高,像根黄瓜。”
“黄瓜不是绿色的吗,难道美国的黄瓜是黄的?”我不禁感到一阵的差异,在我的印象中黄瓜一直是绿色的。
黄瓜停下手中摆弄的架子说:“你看到的是不成熟的,成熟的黄瓜是黄色的,老的时候黄得要命,一种灿烂的黄。”黄瓜说完出神的望着远处,远处的朝阳把天空映成一片娇艳的红色。
我突然想到了王石扬和李如刚,他们都很黄。
黄瓜有一本相册集,里面记录着各种废墟,标注着地点年代,有伊拉克和阿富汗,汶川的仅有几张,黄瓜说那里管得很严格,不让随便拍,除非你是CCTV或者党员。
人物仅有我一个,迎着风头发很乱,脸上流着血,推着旧自行车走在夕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