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黑衣女子的身后,宫下北朝手心里吐了口唾沫,将下身已经昂扬的部位润湿,随即双手握住女子并不算多么丰满,但却曲线完美的翘臀,找准位置,猛地一个挺身,嘴里嘶的叹息一声,说道:“继续。”
片刻后,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噗噗”声再次响起,青乌色的麻袋渐渐被剁成了破布片,里面血肉模糊的尸体暴露出来,被剁烂的皮肉下,脏器随着鲜血溢出来,古怪的气味迅速弥漫开来,充盈了整个房间。
宫下北双手握住身前女子毫无一丝赘肉,但却结实而富有弹性的细腰,如同打桩一般,有节奏的挺动着屁股,鼻孔里嗅着令人亢奋的血腥味,身下感受着女人身体的灼热紧涩,整个人就像是沉浸到了一种很奇妙的状态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着像是过了数年,却又像是短暂的一瞬,宫下北激灵灵打个冷颤,陡然间从那种奇妙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他死死掐住身前女人的细腰,将她的身子使劲拖向自己,将那股浊流全都喷发在她身体最深处。
轻轻叹息一声,宫下北松开手,缓缓退后一步,目光看向瘫软在地的水岛浩平。
扶着椅子的女人迅速转过身,蹲下身子,替他清理了下身的污迹,又给他提上裤子,扎好腰带,这才起身整理自己的裤子。
整个过程中,她都一语不发,清秀的脸上也没有一丝表情,就如同一部机械一般。
就在黑衣女子替他整理裤子的时候,宫下北伸手指指地上的水岛浩平,还有他旁边那三个兀自挣动不休的麻袋,说道:“把他,他,还有她,和她……”
他嘴里说一个“他”或是“她”,手指就会在不同的麻袋上指一下,最后,又抬起另一只手,朝那几个血肉模糊的袋子指指,补充道:“还有那几个,都送到下面的密室里去,叶山那蠢货死的有点冤啊,我给他送几个祭品过去,省得他寂寞。”
河内善旁观了适才发生的一切,包括宫下北玩弄他手下的人,不过,他的脸上没有任何不满的意思,相反,他的眼睛还闪着兴奋地光彩——这是他第一次在宫下北的身上看到赤本的影子,他的觉得,这才是“主人”真正应该有的样子。
微微鞠了躬,河内善将目光转向那些围在血泊边上的黑衣女子,没人说话,也没人交流,几个人各自分工,开始清理地上的血污和尸体。
宫下北看着几个女人忙碌了一会儿,突然摸摸鼻子,转身朝楼下走去,嘴里还说道:“饿了,给我弄点吃的。”
“嗨!”河内善追在他的身后,应声道。
从楼上下来,宫下北下了那个令他记忆犹新的地下室,和之前一样,地下室似乎没有半点的变动,当初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只是那个铁门被一堆纸箱遮挡起来了。
随意找了个箱子坐下,宫下北目光有些呆滞的看着地面,他不太理解自己刚才的那种状态,那是一种近乎疯狂的嗜血状态,类似于神经病了,现在回想起来,都有一种可怕的感觉。
尽管重生以来心怀怨愤,总想着不择手段的往上爬,想要给自己搏一个人上人的地位,但宫下北却从没想过要做个嗜血的人,毕竟嗜血与凶狠是两码事。
可是现在看来,自己却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了,已经偏离了最初的那种目的和方向,自己正在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或许,只是因为自己这段时间过的太压抑了吧?
苦思无果,宫下北只能这么在心里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