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试试又怎么知道呢?”
渡边恒雄依旧是那副老神在在的笑容,“你看最近那些右翼团体闹的那么厉害,那么多人都看不下去了,可警视厅不也同样没有借助任何暴力手段吗?”
宫下北的目光闪了闪,他垂头看向自己面前的茶杯,在那清澈的茶水水面上,倒映着屋顶的灯光。
“或许,他们这两天就不会闹了呢,又或许,警视厅在迫于无奈的情况下,也会选择借助暴力手段呢,”沉默了一会儿,宫下北说道,“至少我认为,在和平手段无法解决问题的时候,暴力手段并不是不能考虑的。”
渡边恒雄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接下来,两人没有再谈这方面的问题,而是开始聊一些风花雪月、政坛趣闻。
约莫半个小时多点,渡边恒雄找了个借口离开,结束了这场会面,他甚至连桌上准备的甜点小食都没碰,就喝了一杯茶。
尽管如此,宫下北还是放了心,至少不用担心山崎拓的事情明天上报了,至于现在,就是去搞定那个新田葵了,对这种人,能收买就收买,毕竟就像渡边恒雄所说的,总是打打杀杀的并不好。
但若是收买不了,那就只能像之前说的一般,想办法让她彻底消失了。
新田葵的住处,河内善早就打听清楚了,对他们来说,只要知道人是谁,想要找出对方的住所来并不难。
不过,也不知道是心里有所警觉,还是说凑巧了,当天一整晚,新田葵都待在报社里,根本没有离开,直到第二天临近中午的时候,宫下北才得到消息,说是这女人已经回了位于世田谷区的住所。
世田谷区上町,临近东京农业大学的一处独栋高层公寓门外,宫下北的车停靠在路边上。
车内,宫下北翻看着手里的一份资料,这是一份关于新田葵的资料,很相信,包括她家中的一系列情况。
按照资料上的显示,这女人没什么背景,她是札幌人,自幼父亲早亡,母亲是个市政清洁工,可以说是家境贫寒,她上大学的学费,都是依靠的助学贷款。
不过,她的成绩倒是很不错,大学期间每年都能拿到奖学金,毕业后直接在《读卖新闻》做事,从校对员开始,用两年多时间做到正式记者,算是很牛了。
要收买这样的人,宫下北感觉应该不是很困难,因为根据河内善调查到的情报,这女人还有很大一笔助学贷款没有还上,而且,她的母亲体弱多病,仅仅是给她母亲看病以及在东京生活的开销,就是很大一笔钱了。
在过去一年多的时间里,新田葵的助学贷款按月清还屡屡违约,以至于弄的个人信用记录不是很好看。
在日本,一旦个人诚信出了问题,尤其是信用记录弄花了的话,整个人生都会受到影响,所以,宫下北给这个女人准备了很大一笔钱,他有理由相信,自己可以摆平这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