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曾尝试着去收买一些线人,但这项工作也没有什么具体的进展,因为宫下北接触的圈子非常封闭,他们收买的线人只能拿到一些无关紧要的情报信息。
如果可能的话,霍斯金斯更想收买一两个整天跟在宫下北身边的保镖,但一段时间后他便发现,那些保镖就像不食人间烟火一样,他们即便是出门购买生活必需品,也是两个人以上同时行动,而且目标非常明确,买完就回去,从不在多做停留,根本没有接触的机会。
就这样,大半年的时间里,霍斯金斯一伙人的工作没有任何进展,直到宫下北离开日本,去美国旅行,马尼拉方面才突然允许他们与这个目标人物做些正面接触,霍斯金斯将这个许可视作打草惊蛇行动。
当宫下北离开美国,前往新西兰的时候,更加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霍斯金斯再次接到马尼拉方面的命令,对宫下北的监视优先等级竟然被调低了,由第五级优先改成了一般优先等级。
这个转变,就意味着马尼拉方面认为这个目标人物威胁度不高,东京这边不需要再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去监控他了。
霍斯金斯在CIA服役超过二十年了,他的嗅觉很灵敏,知道这样的转变要嘛意味着目标人物没有价值,要嘛就意味着上级有另外的考虑。
至于宫下北的事情究竟属于哪一种,马尼拉方面没有给任何解释,霍斯金斯也没有追问,他不是热血小青年了,懂得什么叫做规则。
就这样,回到日本后的拉伦斯才能继续与宫下北接触,不过,别看她笑的很开心,实际上内心里却是郁闷的不行,因为在CIA内部,尽管都是高级探员,但是因为担负任务的重要性不同,高级探员与高级探员也是不一样的。
“奇怪,日本人,尤其是日本男人,不是最喜欢下班之后出来喝两杯的吗?”
银座一家西式酒吧的大堂内,拉伦斯坐在一把圆凳上,看着面前空荡荡的酒吧问道,“为什么这个酒吧这么冷清,只有咱们两个客人。”
她的坐姿很不淑女,整个人背靠着吧台,双臂抬起来,胳膊肘向后撑在吧台上,高跟鞋蹬在圆凳下的横梁上,两条大长腿分的很开,活像个不良少女。
“今天这家酒吧不对外营业,”宫下北从口袋里掏出香烟,丢在吧台上,说道。
“那为什么咱们能进来?”拉伦斯问道。
“因为我是老板,这是我的酒吧,”宫下北掏出一支香烟,横在鼻子下面嗅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