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女人那张成熟的面孔,宫下北笑了笑,偏转身子,朝着女人所在的方向走过去。
“纯子小姐,”穿过公路,宫下北走到那女人面前,鞠躬行礼,微笑道,“没想到能在这遇到你。”
说着话,他朝四周看了看,问道:“是在等朋友吗?”
女人与宫下北认识,不过见面的次数不多,她正是绵贯民辅的女儿绵贯纯子。
“真的是好巧,”绵贯纯子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这才浅笑道,“宫下君是来给未来的岳丈大人买礼物的吗?”
绵贯纯子与宫下北结识的时候,他还没有改姓赤本呢,因此,这女人还是按照习惯称呼他的姓氏。
“哦?”宫下北一愣,随即苦笑道,“纯子小姐说笑了。”
“你不好奇我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吗?”
绵贯纯子看了一眼梁家训手中拿着的礼品盒,随口问了一句,又自问自答的说道,“昨天可是有人在到处宣扬,说你宫下先生已经准备与菊亭家结亲了。菊亭家也对这桩婚事非常看好,为了尽早敲定这桩婚事,菊亭家的当主甚至将寿辰都提前了。”
“这不过是有心人的挑拨罢了,想必理智的人都不会相信的,”宫下北正色道。
“可女人大都是感性的,理智并不属于我们,”绵贯纯子微笑道。
“纯子小姐的意思是?”宫下北意识到了什么,眨眨眼睛问道。
“所以说,你和寿江还是很般配的,至少你们的想法都是那么的相近,”绵贯纯子将目光投向宫下北刚刚出来的店铺,笑道,“寿江今天早上回来的,她准备做个恶客,不请自去,参加菊亭义胜的寿宴,我就是陪她出来购买伴手礼的。”
听了这话,宫下北一阵头疼,石桥寿江看似温婉守礼,实际上却是个性格强势的女人,绵贯纯子说的这种事情,她还真做的出来。
“寿江她人呢?”四处瞅瞅,宫下北问道。
绵贯纯子没说话,只是侧过身,朝不远处一家花店扬了扬下巴,很明显,石桥寿江应该是去了那家花店。
宫下北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恰好看到石桥寿江空手从那家花店里走出来。
第一眼看到石桥寿江的时候,宫下北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人了,因为眼前这个女人的穿搭风格,与他印象中的那个石桥寿江很难重合到一起。
今天,寿江的长发没有自然的垂着,而是在脑后盘了一个髻,露出了耳朵上戴着的两个银光闪闪的耳环。
她的上身应该是穿了一件黑色的紧身绒衫,外面套了一件做旧的牛仔服,下身却是一条紧身包臀的皮裤,裤子有点短,裤腿没能遮住足踝,于是,在裤腿与黑色的翻绒高跟鞋之间,裸露出一段雪白的足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