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用担心戴上绿帽子的话,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似乎都是懦弱顺从的女人更有吸引力,而稻叶代智子显然就是这样一种女人,至于她与浅草绫之间的区别,就是到了床上很放的开,那种嗲嗲的叫声,总是能够在最大限度上刺激宫下北的情绪。
另外,如今的稻叶代智子,对宫下北来说还是个很新鲜的体验,所以,在接下来的两天里,宫下北每晚都宿在新田葵的这处新住所内,嗯,培养与稻叶代智子之间的感情。
考虑到代智子是学舞蹈出身的,本身也没有什么别的技能,宫下北便建议她在世田谷这边开一所舞蹈培训班什么的,正好,他在东玉川和田园调布这两地各有一处闲置的不动产,很适合改建成室内舞场,可以转到代智子的名下,由她自己去经营。
稻叶代智子自幼家教严格,在上学的时候,又因为容貌的缘故受人排斥,而在进入社会之后,再被冰冷的社会连番打击,由此养成了一种崇拜强者,希冀于托庇强者的想法,另外,多多少少还有了一定的虚荣心。
作为与新田葵存在着特殊关系的一个女人,她可以说是亲眼看着这个闺蜜是如何一步步走向成功的,同时,也从新田的口中得知了宫下北是个什么样的人。
也正因为如此,她对同这个男人发生关系,甚至是做他的情人,并没有什么抵触情绪,相反,在内心深处,她甚至还有几分的希冀,她也想过新田葵那样无忧无虑、财务完全自由的生活。
……………
东京都北区,赤羽二丁目。
两辆黑色的奔驰轿车缓缓停靠在路边,第一辆车上,后车门打开,穿着一件夸张的画格子衬衫的吉冈错从车里钻出来,他将手中的一副墨镜展开,戴在脸上,这才朝街边的那家咖啡厅打量一脸,转身走向后一辆轿车。
后一辆车的后座上,新田葵与稻叶代智子坐在座椅上,后者的脸上也戴着一副宽幅的大墨镜,见吉冈错走过来,像是要打开车门,她紧张的伸出手,紧紧拽住车门把手。
“代智子啊,都告诉你不用担心了,”新田葵有些无奈的说道,“你说胜田那家伙是个流氓,可你看到外面这个家伙了吗?吉冈错,他才是东京最大的流氓呢。”
“我不想见他,就,就是不想见他,”代智子咬着嘴唇,闷闷的说道。
车外,吉冈错拉了一下门把手,明明已经把门拉开了,可又有一股力道把车门拉了回去。
他愣了一下,正犹豫着是不是要敲敲车窗,就见车窗摇下来一道缝隙,新田葵坐在车内说道:“吉冈先生,代智子不想见那个家伙,她害怕……”
我才没有,才没有害怕,”戴着墨镜的代智子小声辩解道。
吉冈错愣了一下,随即弯腰鞠躬,说道:“我明白了,请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话说完,他转过身,朝跟在身后的两个马仔招招手。
两个马仔小跑着跟上来,听了吉冈错的吩咐,又转身跑进了路边的咖啡厅。
吉冈错没有跟过去,他背靠着车门,一只手在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一把松子,就在那里悠闲的嗑着。
片刻之后,两个马仔从咖啡厅里带了一个中年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