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解地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妻子抿唇一笑,得意地说:“书上说,一滴精十粒血。我的小手让你射出的精液积累起来已远远不止一茶壶了,也就等于我让你流了整整十茶壶血,这不等于是我放干了你的血吗?我岂不也就等于成了一个红粉刽子手?”
我哑然失笑,想不到我妻子当年就能说出这么幽默可爱的话来。
不过,这段话她可从来没告诉过我。
她既然能让何超流出的精液超过满满一茶壶,那她为他手淫的次数的确不会少于二百次。
这与她向我的交待一百来次差不多翻了一番。
我细想想也能理解,妻子对我将次数说得少一点,或许她只是为了让我的心情会好受一点。
这时,妻子微微扭着胯,推开虚掩的门进来了,舔了舔唇说:“你俩是不是在聊我的什么丑事?”
何超看着她高耸的胸峰,脸红眼热,呼吸急促了。
妻子身上只穿了件白色的露肩吊带裙,说话或走路时丰挺的乳房在薄裙中不断颤动。
那可是他非常熟悉的地方呀。
可能也是因为这一点,妻子也不故意在他面前遮掩骄人的双峰,反正在座的两个男人都是她乳房的老主顾了。
刚才在讲他和我妻子的故事时,我发现他还是蛮兴奋的,甚至越来越有种快感。
特别是讲到他在泰山宾馆里,每天都吮吸我妻子的乳房,并多次让我妻子叉开大腿,让他仔细观察她鲜嫩的阴户,揣摩她的处女膜到底有没破裂。
他陈述时的那种激动眼神,让我明白妻子的阴户的形像已经永远铭刻在他的心底了,并不时会浮现在他眼前。
能跟一个熟悉我妻子肉体秘密的男人面对面无所顾忌地聊天,也让我有种特别欣快的感觉。
我转过身去,搂住妻子,说:“是呀,我们确实是在讲你的丑事,你说说,你做过什么不可告人的丑事?”
“呀,冤枉!人家什么丑事也没做!”妻子媚眼如丝,娇呼起来。
“真的没有?”我故意向妻子竖起三根手指。
“江边月、美人劫、玉女吹箫、红粉刽子手!”
“呸!”妻子一下明白我指的是中秋夜她在江边被三个男人轮奸以及她为前男友手淫和食精的事,脸腾地红了,大屁股一扭,一个人跑进了卧房,好半会儿也没敢出来。